&&&&夫医术高强才得以……”
!当一声,闵子谦手中的酒盏掉到了地上,他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发抖,向那两人告了罪便不顾滂沱大雨,离开了酒馆客栈。
左肩,竟是陆钧麟的命门,那一剑是他亲手刺上去的,他以为对方要伤他,却不料那人一心只为保护他……十几年的内功修为因为他的一剑几乎全都毁了……
“你为什麽不说,麟儿……你为什麽不说?”闵子谦运起轻功来到了一片树林之中,雨水并未消退,反而有越下越大的趋势,他跪倒在地任泥水弄脏他的白衣,一根红绳因他的动作掉了出来,他捧起那根红绳轻柔地笑了笑,“麟儿,你定恨死我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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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第五十章
秋意带来丝丝入骨凉风,官道上闪过一个人影,那人一身白衣策马而行,马蹄所到之处溅起昨夜秋雨,看上去行色十分匆忙。
从官道上入城,穿过集市後转到了一条幽径,那白衣男子翻身下马,拍了拍马脖子。马儿像是回应主人似的踢了踢蹄子,那男子见此情景微微勾了勾唇,便离开了此地。
此人正是闵子谦,却说那日林中失态之後,他便像换了个人似的,虽然样貌还是如画中谪仙般俊美,但周身的风流温润被一股孤寂所替代,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脚下踩著泛黄零落的树叶,闵子谦舍马步行於密林之中,似是在寻找著什麽,打量著四周几乎一模一样的树林。奈何直至黄昏,终究还是没有找到他要找的地方,闵子谦颓然一笑,一手拍到了树干上,树上本就所剩不多的叶子被他一掌震了下来,扑簌簌地落到他的身上。
兔毛领子边上沾上了几片泛黄的落叶,闵子谦伸手想要将那落叶拂去,突然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那人伸手替闵子谦将落花拂下,喃喃道:“落花轻点肩上蝶,徒留朱颜镜中消。”
闵子谦一愣,回过神来却见林中根本没有什麽人,他自嘲地笑了笑,并没有将落叶拂下,反而靠著大树坐在了地上,脊背倚著树干,抬头看了一眼渐染的黄昏,不禁闭上了眼睛。
“我从未想过会这般一语成谶,麟儿,你可还记得去惋溪的路?”闵子谦睁开眼睛轻声开口,他低下头将脸埋在了膝盖上,宽大的衣袖遮住了整张脸,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这人在林子里转了许久,终究还是没有寻到惋溪,便寻了一处干净的空地准备休憩,却不料听到了身後的异动。闵子谦眯了眯微红的眼睛,一把短匕从袖中滑落,果不其然几个黑衣人从林中突然窜出,直直向闵子谦袭来。闵子谦翻身跃起,藏在袖中的短匕趁机偷袭,只不过这些人的武功比之前遇到的那些要好得多,闵子谦微微皱了皱眉,快速思考著对策。
几个黑衣人将他团团围住,准备夹击,这时闵子谦将手放到嘴边吹了一下,几个黑衣人面面相觑,不明白闵子谦此时做这个动作有何意义。被手挡住的唇微微勾起,紧接著一把迷烟被他洒了出来,几个黑衣男子为躲开迷烟向後退了几步,这下便给了闵子谦机会,他飞身窜到了林子中,转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黑衣男子的後方走出来一个人,他与其他几人的装束不尽相同,一袭宝蓝色的纱衣让整个人显得十分脱俗,眼角处的泪痣看著惑人,只不过此时他心生愤怒:“好你个闵子谦……”转头便走,见後面的人没有跟上,便停下脚步看了这几个黑衣人一眼,“还不给我滚回去?”几个高大的男子不得不跟著这个纤细的男人出了密林。
实则闵子谦并未逃远,只是隐在了一处,当他看到那个人的时候不由得愣了愣,总觉得那并未蒙面的男子似曾相识。不过现下可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他须得在天黑之前出去,闵子谦顺著林子走了很久,才到了一处有水的地方,但很可惜它并不是自己所寻。闵子谦在此处稍作休息便趁著夜色出了这片山林。
此时城门早就被关上,闵子谦去了一处农家借宿,那家的壮年都去了城里干活,只留下两位老人在家,那家主人刚开门,见闵子谦虽然一身狼狈但气质不凡,长得又这般俊俏,还误以为是女扮男装离家出走的大姑娘。
“快些进来休息休息!”那老婆婆呵呵笑道:“幸好咱家院子大,招待起人来也宽敞。”
闵子谦道了谢,便随著老婆婆去了里屋,走到院子的一处屋子时闵子谦发现那里点著灯,老婆婆笑了笑,“一个时辰前有俩公子前来借宿。”见闵子谦皱眉便接著解释道:“咱家屋子大,不用跟人挤,呵呵。”
闵子谦看了一眼那间屋子,没多说什麽,掏了一两银子塞到了老婆婆手里,老婆婆见了直说不用,闵子谦笑道:“婆婆您收著就好,在下在此叨扰,本就是不该,如今您若不收银子,那我只好去城门口窝著去了。”
老婆婆闻言被逗乐,没再推脱便收了银子。闵子谦进了屋子先是换下了一身脏衣服,一根红绳从衣服中掉了出来,闵子谦光著上身弯腰将那绳子捡起,在胸口的地方放了放,一阵风吹进密封得并不严实的窗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