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和陶陶却没有,项安珏主动道:“然然你不是喜欢哥哥屋里那套木雕吗?今个搬新家,哥哥就送你吧。”项安璟也跟着道:“对对,还有陶陶,二哥屋里那本楚州风情志你不是一直想要吗?二哥也送你啦,就当搬家礼物。”
然然和陶陶得了一直惦记的东西,自然高兴,嘴巴甜甜的道了谢,然然便从项渊身上爬下来,拉着项安珏心急道:“大哥说送我了可不许反悔,这会子都有空,我要自个去取。”陶陶不声不响的跟着下来,蹭到项安璟身边,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朝项安璟瞧,意思不言而喻。
项安珏和项安璟扶额,无奈对视一眼,任命的带着两个小的朝自个的院落走去。
赵慎闷笑几声,摇头叹息:“这两个小的财迷似的,什么好东西都要往自个屋里划拉。”
项渊瞥自个媳妇一眼,望天,心底腹诽:大财迷说小财迷,乌鸦落在猪身上。
搬完家,项渊和赵慎便开始准备回乡。
此时在离中,收到项渊将于一个月后归家的信件,李氏等人俱激动万分。消息传出去,项家族人那头便态度恳切的上门,一同商讨项渊回乡祭祖事宜。
而远嫁的项大姐和项二姐,也不约而同的带着家人朝离中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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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番外二
项瑜外放的任地与京城相比,要离离中近很多,收到项渊的信后,项瑜便提前告了假,比项渊还要早一步到达离中。
此时,离中项家宅子内,外嫁的项大姐一家和项二姐一家比项瑜早一步抵达,两家人俱已安顿完毕。闻听项瑜一家回来,项大姐自持身份,带着孩子们安然的等在内宅,李季然见项大姐不动,便也装起糊涂。只项二姐想到项瑜向来和淙子亲厚,如今头一次带着媳妇孩子回来离中,这头家人若是不表现得亲密些,只怕孩子心里要难受,便跟着项礼和凤娘一同迎了出去。
项瑜见项礼凤娘偕同项二姐夫妻一同出来迎他,受宠若惊,心底感动,拉着章蓝玉几步抢先上前,态度恭敬端正的行了晚辈礼,又叫三岁的儿子张守愚见礼。
“快些进去吧,老太太听说你们今个到,早早就盼着呢。”
头前项瑜和李氏相处时日不长,虽都把双方当家人看,但总欠缺些亲厚。但自打李氏在京城待那么大半年,项瑜日日请安关切,李氏又Cao心过项瑜的婚事,关系倒是亲厚许多。
项大姐在李氏处和项瑜一家见了面,惊觉印象中跟在淙子身后默默不语的孩子,到如今竟成长的如此出息。丰神俊朗、眸光清正,坐在那里款款而谈,就如哪个大户人家教导出的嫡系子弟,而时不时不自觉散发的威势,又提醒众人,如今的项瑜,乃是掌握一县之生计大权的长官。
彼此厮见完毕,项大姐怏怏不乐的回到在住处,打发两个女儿下去休息,又仔细嘱咐nai娘好生把小儿子抱下去喂些热好的羊ru再伺候他睡下。嘱咐过一遍还不算,又叫nai娘重复一遍,见无差错,这才放人离开。
李季然见她次次如此,虽已习惯,却仍忍不住皱眉道:“nai娘是个仔细的,你次次如此,也不嫌累得慌。”
项大姐瞟他一眼,举着手翻来覆去看新涂的蔻丹,道:“好不容易才得这么一个宝贝,我能不Jing心着?若不是他,只怕我早被你们李家休了。”
李季然见她又开始拿这事说嘴,心底一阵腻烦,只不过如今碍于形势,不得不放下身段来哄项大姐。好一阵,项大姐才算缓了脸色,嗔他道:“你只看着我如何宠小宝,怎么就不想想,你我夫妻将来不指望小宝还能指望哪个去?”说着,又横一眼李季然,面上带着微微笑意道:“这辈子跟了你,我是等不到你挣得诰命,如今只能指望小宝给我争口气,将来出人头地,也像淙子对娘一般,给我请个老封君当当。”
李季然眼底眸光一闪,感叹道:“说起来,还是淙子有本事,自个出息不说,还会调、教人。你瞧瞧那个项瑜,头前不过是淙子的书童,可如今呢?人家两榜进士出身,是堂堂正正的县官老爷,若真个计较起来,咱们见着人家,还得行大礼呢!”
一席话,算是戳中项大姐心病。凭什么以她项渊嫡亲姐姐的关系,到如今竟混的反倒不如一个曾经的下仆?!
“项瑜算什么!他不过有幸得了淙子青眼,死命巴结才得以拜在淙子门下。你瞧他那副巴结相,为着讨淙子欢心,竟然连娶亲都顺着淙子喜好来,简直,不知廉耻!”
这话说得李季然心底一跳,连忙挑开帘子朝外张望,见外头伺候的丫头下仆俱离得颇远,又忙忙碌碌,不由松一大口气。
回头瞧项大姐犹自愤愤不平的坐在梳妆台前,丝毫不在意刚才的话是否被人听去。李季然心火腾的烧起,长久压抑在心底的不满、厌恶生生扭曲还算俊秀的面容。几步迈到项大姐跟前,赤着眼珠,拳头捏紧了又放开,放开又捏紧。若不是脑子里还留有一线清明,记得这是在离中项家,记得项渊乃是大行皇帝特指入阁、是深受乾丰帝信重的近臣,李季然毫不怀疑自己会把拳头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