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折腾完了的俩人抱在一起,谁也不说话,林清容枕着他的肩窝,手指抠着薄被,指甲轻轻在上面划,整个人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而被她当做枕头的孟昭平已经沉沉睡去,听到头顶上那沉稳悠长的呼吸声,林清容悄悄支起身子看他。
她很想从他这里打听些什么,陛下的弟弟,天子近臣,知道肯定会比那徐三公子多。
可是她,有些说不出口。
面对他,可能自己还未做什么就被他发现了,到那时候是个什么样子呢?什么样的局面呢?
林清容不敢去想。
带着这重重忧思还有身上的疲乏,她很快就睡了过去。
两个人拥在一起一直睡到了天明,便是屋里挂了重重帘幔,还是能看到照进来的日光。
听听外面,一点声音都没有,昨晚喝了酒,这会林清容觉得口干舌燥,想喝点水润润喉。
可是抬头看孟昭平,他还沉沉睡着,放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一直扣在背上不曾拿开。
王爷,抬头轻声唤他,王爷。
这样唤了几声,看他没有反应,林清容顿时泄了气。
想躺回枕头上又因为他压在自己身上的胳膊而作罢,整个人趴在他的胸口,两眼在屋里四处瞄。
瞄到衣架上他那身衣服时,林清容的视线被腰带上玉佩吸引了视线。
青玉玉佩坠了一个褐色的络子,好像以前在别人身上也看过这样的搭配,也是这样一条腰带,只是坠的络子不如这个长,还要短一些,挂在一个小孩子身上。
想到这些,林清容又觉得不可能。家里只有自己一个女儿,舅父家里小孩子倒是多些,只是五六岁的年级,不见表嫂舅母给孩子弄这些东西。
感觉到胸口上有些痒,孟昭平睁开眼去看,醒了?
王爷?听到他说话,林清容抬头看他,却觉的他的眼神好像在看自己,又好像看的不是自己。
仿佛在自己身上看到另一人。
孟昭平回过神,尴尬的坐起身。前几天没睡好,昨儿晚上睡得有些沉。
林清容低头掩饰好情绪,王爷可是要起了?
嗯!孟昭平点点头,掀了被子下床。看到他不着寸缕下了床,走到衣架前翻找自己的衣服,林清容缩在被子里低着头不敢看,尽管已有肌肤之亲,可是这样看到他,林清容还是羞得不敢抬头。
可是闭着眼也没有用,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是他迈腿下床的画面,两条腿上皮rou结实,更要命的是那胯间的阳物,又粗又长,随着他走动而摇晃。
不过是在自己眼前晃了那么几下,那画面就好像在自己脑中扎根了一样,
林清容顺了顺气,摸到用来裹胸的长绢,抬手就要往身上缠,一件玉色抹胸落到了床上。
今儿我在你这儿歇着。
说完孟昭平随意裹了一件衣服推门出去,珠儿琴儿见孟昭平直奔浴房而去,赶忙进来服侍林清容更衣。
简单擦洗过,琴儿抖开洗净熨烫过的里衣,一层一层穿戴整齐,揽镜自照,林清容瞬时明白为何孟昭平要自己穿这件玉色抹胸。
玉色绣花抹胸遮住女子盈盈两团绵ru,只是包的并不如束胸那般严实,袒露处能看到挤在一起的ru。
便是外面穿了罩衫,两人相对时,什么都看的清楚了。
琴儿在旁看她照镜时脸上竟飞起两团红晕,再看那被抹胸遮住的丰ru,又想想这两次宁王殿下在这儿与自家姑娘的情形,她一个下人也跟着臊了起来。
穿好衣服从寝室出来,孟昭平还在浴房的浴桶里浸汤,茂吉抱着一摞衣服从外面进来,见到林清容已收拾妥当,配着小心说王爷请姑娘过去。
林清容不知孟昭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看茂吉一副她不去他就要被揍的模样,林清容想了想,吩咐让琴儿准备些吃食后自己跟着茂吉去了浴房。
推门进去,孟昭平坐在盛满热水的大浴桶里,肩上横着搭了一条热巾子。
看他闭眼向后倒着,茂吉小声说,王爷在宫里那几天吃不好睡不好,这会身上乏的很。
乏的很?昨儿晚上可不是这样。林清容将嘴角的笑意忍下去,挽起袖子走上前,伸手隔着热巾子在他肩上轻轻揉捏起来。王爷这几日可是累着了?
听见她的声音,孟昭平睁开眼,转身看着她,见她穿戴整齐,没法与她共浴,打了好一会的小算盘彻底落空。孟昭平转回去闷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她。
手继续在他的肩上轻按,我让丫鬟准备些吃的,等会我去叫璇珠姐姐来,咱们一起用点吧。
孟昭平摇摇头,她这几天烦得很,别找她了。
微凉的指尖按在他结实的肩颈上,林清容胡乱的揉弄着,她并不会推拿按摩,只是学着以前琴儿给自己揉胳膊时的动作,笨拙的一会轻一会重的在他身上使力。
是为了谢大人吗?想起那晚在玉璇珠院里听到他们的争吵,林清容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