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此刻他的眼中……除了怒气,竟然还有几分——痛惜?
然而她两只手都被男人拉住,也不能用手弄……
——毕竟是真心喜欢了那么久的人,还与他结了婚、成了家,她做不到上一秒认清真相、下一秒就翻脸无情。
在苏柔回答之前,他又先温声向她缓慢解释:
刺痛,反胃,窒息……
她好贱啊——阵阵窒息的眩晕中,人妻悲伤地想着——只是含男人的鸡巴,都能让她感到快感。
她低头,酸涩地开了口,“没有人威胁我,刘先生,谢谢你的好意,我是……自愿的。”
“别骗
——既然他把工作看得比什么都重要,那么,离开之前,她会最后一次成全他。
苏柔错愕的泪眼中,男人一把掀开了她的面具,俯身逼近了压着怒气问她。
“哦?你说的是谁?”
“我、我…………”
“够了。”
苏柔抬起泪眼,几乎是惊恐地看到,男人的巨物还有相当长的一部分都还在外面——
她到底知不知道轻重!
苏柔呆呆地掉着眼泪,感受着从腿心蔓延而来的剧烈战栗,浑身都跟着抖抖簌簌。
苏柔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眸中只剩一片柔和的酸楚。
他真的会帮助自己吗?可那个人……毕竟和他是兄弟。
更何况,即使他是真心要帮自己,可一旦说出真相……子航……
男人嗓音低柔悦耳,像是在口中反复噙玩这两个字,过了一会儿,才轻笑了下,干燥的手掌伸过来,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珠。
淋淋漓漓的涎液被带出来,全都淋到苏柔胸口,微凉的触感流到乳尖儿上,苏柔一颤,本能地捂住胸口,这才发现自己双手已经恢复了自由。
她要怎么回答?
苏柔不明白,男人突如其来的怒气和怜惜都所从何来,泪眼汪汪的,像被吓到了似的,捂着胸口说不出话。
他在……痛惜她?那几分心痛、几分怜惜……真的是在对着她吗?
刘绍祖叹了口气,收敛起自己的情绪,坐到沙发上,温和地开口问她:
子航,这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事了。
从今以后,我再不欠你,我们各走各路,互不牵扰。
口口声声说着会保护她的丈夫,眼睁睁看着她被人羞辱却无动于衷。即使是现在,她被一个男人单独带到这里,丈夫也丝毫没有追过来找她的迹象——仿佛她的死活、她的尊严,他根本就毫不关心。
他那样的尺寸,如果真的用了她的喉咙,怕是直接能给她捅废。
只要于他的工作有利,她是可以被割让的那部分。
想到丈夫,苏柔只觉得心脏又密密麻麻痛起来。
竟然敢直接用喉咙勾引他——他甚至已经被勾得在她喉管里喷洒了一小股,分明只是那样青涩的几下蠕动——
“是阿光逼你吗?”
调整了下角度,苏柔将一截雪颈仰得笔直,努力忍耐着喉间挤压反呕的冲动,娇脸儿上抬,让那个满是腥膻味道的圆头、硬是一点点撑开她自己稚嫩的喉咙,将整片喉管都努力撑成男人鸡巴的形状。
不知怎么,明明先前的情潮已经退去,可现下,贴着茶几玻璃的穴儿咕唧一下,动情地挤出了一大股淫汁。
刘绍祖没想到苏柔会这样大胆。
“呜…………”
意识到这点后,苏柔自嘲地笑了笑。
“子航…………”
而且他这样突然说要帮自己,是出于真心吗?会不会,转头又和那个人沆瀣一气,捏着她的把柄,继续威胁她。
在男人轻柔和缓的嗓音中,苏柔渐渐平定了心神,思考的能力一点点回到了大脑。
她闭上眼,试探地动了动自己僵掉的舌尖——
苏柔激灵了一下,本能地连忙否认,“不、不是,我没有说——”
她泣不成声,手按住心口,觉得那里仿佛被什么狠狠剜去了一大块。
这样的认知,令一直心爱着丈夫的人妻心如刀绞,泪水涟涟落下。
男人忽然用力推开她,低喝的嗓音里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恼怒。
“你到底在保护谁,嗯?是谁值得你这样牺牲自己。”
即使已经到了现在,她心中仍然本能地维护着丈夫。
“自愿?”
而更多的,是一点一点被撑开、被侵占、被征服的臣属感。
如果全都要她吞下去,会直接被他捅穿吧……
沙发上的男人翘着二郎腿,悠闲地问她。
苏柔呆呆地含着口中腥膻坚硬的鸡巴头,一时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泪睫颤颤的。
“如果他威胁了你什么,你也不用担心,都可以告诉我,我会帮你处理的。”
过了一会儿,她无师自通地,忽然就明白了接下来的步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