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司可不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刚被穴肉挤了出去,就迫不及待地扶着鸡儿,对准了穴口,白皙的腰身往前一送,“噗呲”一声硬是顶开了菊口。顶得极深,不仅穴口周围的软肉被插得凹进去,就连穴口周围的蜷曲阴毛都随着侵入的鸡巴被带了进去。
他静静等着胯下炮哥的疼痛过去,炮哥的脸色太难看啦,又很复杂,秦司怂怂地不敢乱动,只有眼睛乱瞄,一会盯着王袍胸前乳头,一会又看看他一直未曾疲软的性器。再偷偷摸摸看对方的脸色,最后数起了一共有多少个安全套。
——男人的笑意尚未收回去,一瞬间脸色变得极为难看,额角的青筋暴起。身体因为疼痛而控制不住地瑟缩,沉闷地痛哼一声,又被他咽回了喉咙。
带着居高临下的炫耀,火上浇油地补充道:“毕竟我很大嘛,肯定会有点痛,我过会轻轻的好不好?”
才不是记仇呢!
诶?这真不怪他啦!
秦司的腰力很猛,谁也不知道那一层薄薄的肌肉里蕴藏着多大的力量,王袍被他顶的前移,身体又惯性地后退,正巧会碰上秦司的下一次顶弄,是以秦司每一次进入,柱身都会毫不留情地碾压过g点,插得极深,丝毫没有顾忌身下的男人,刚刚才被他开了苞,尚处于羞愤与懊恼中。
避孕套用完了岂不是就可以无套了!
“呼呼——马上就不疼啦,忍一忍。”秦司在直挺挺地捅破菊口,一杆进洞后,终于后知后觉地良心发现了。他忍耐着抽插的欲望,停了下来,小年轻这会像高傲的猫,低下头哄着脸色铁青的男人。
他懒洋洋地放开了手,转而枕在了脑后,带着奇异的放松与认命。
就像现在这样,秦司鸡巴的尺寸超出常人,那么大的龟头硬挤开闭合的穴口,不亚于再次开苞。但王袍除了身体狠狠一抖,控制不住地闷哼了一声之外,再无其他反应,也不知道是疼还是爽。
毕竟这小孩这么好看,看上去也经不住疼,接个吻都能疼哭了,真要把他上了,眼泪大概能把床单都哭湿了,到时候头疼的还是他。况且这小孩也挺乖的,就让着点吧,男人嘛。
生怕他继续亲的模样,活像一只为了拒绝主人的亲吻,而用柔软的肉垫捂住主人嘴唇的娇气家猫。
王袍听见秦司委委屈屈地朝他控诉,还撅着嘴让他看嘴上的伤口,鲜红的血丝点缀在嫣红的唇上,一时间也分不清楚到底是嘴唇更红还是鲜血更艳。
一共只有八个,加上现在已经用了一个,还剩七个!今天下午?一晚上就能用完!
也不知道这朵花什么时候才能缓过来,这
被捂住嘴唇的王袍鬼使神差地想。
就算被这么一个娇气包上了,其实也损失不了什么。
相反,他还希望炮哥能够夹得更紧一些,就像刚刚那样,因为穴道内的嫩肉过于紧致,他在又一次全根抽出的时候,直接滑了出去,随后穴口紧闭,仿佛拒绝他的进入。
自觉发现了华点的秦司眼神都是亮晶晶的,期待又羞涩地亲上王袍紧抿的唇,得不到回应也不要紧,他大胆地伸手揉揉两颗坚硬的乳头。下身不再克制,缓缓抽出——又狠狠地,沉重地,顶了进去。
秦司痛得倒吸一口凉气,眼睛里泪花都泛出来了,抗拒地推开了凶恶啃咬他嘴唇的王袍,退开之后立马用手捂住了对方的嘴唇。
毕竟保险套他都听话地戴上了,前期的扩张润滑又做得那么充分,他插进去的时候——不小心——没收住力,一下子捅到了最里面,很正常吧?
秦司甚至能听见他牙齿咬得咔咔响。
再冷酷的男人,肠道都是温热的,王袍尤甚。穴口夹的极紧,仿佛一个严丝合缝的肉套子裹住了秦司的鸡巴,秦司前面的润滑足够充分,即使他炮哥夹的那么紧,他依旧能够肆无忌惮地抽插。
他略微扯了扯唇角,一直紧绷的神色终于缓和了些,不得不说秦司乞怜的模样又一次讨好了他——
漂亮的小年轻一脸清纯地想。
避孕套是王袍带过来的,整整两盒,和润滑剂一起放在床头边上。永远不要指望秦司会买套子,他是坚定的无套性爱拥护者,而且吃过瓜的老色批都懂,“pao”虽然在床上阅人无数,但保险措施做得极好,身体也十分健康。所以秦司信心满满地就带了自己这个人和生活用品,连润滑剂都是蹭的王袍的,更别提安全套了。
——还挺可爱的。
秦司眼神绿油油地看着紧密包裹着自己的菊花,花苞内凹,穴口上沾满了晶莹的润滑剂,和在高速摩擦中捣出的白色细沫。
1,2......7,8!
“我嘴唇都让你咬破了!”
炮哥在床上很少出声,要面子的很,即使他顶得再狠,每每碾过g点给予他强烈的前列腺刺激,王袍也仅仅会闷哼几声,更多的声音都被咽进了肚子。
比他重得多,带着不甘与泄愤,几乎是啃咬似的亲吻,短短几息之间就把秦司的嘴唇咬得通红,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之间传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