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氏的董事长钟元为,也就是钟蓓蓓的父亲脸色十分难看,他对钟蓓蓓这个女儿十分的宠爱,也算得上是中年得女,四十多岁了才有的这么一个女儿,现在她的名声都被霍珩给毁了。
本来他对霍珩还算赏识,看得出霍珩确实是个人才,当初钟蓓蓓说喜欢霍珩的时候,他是很同意的。
不过现在看来怕是要算了,霍珩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个小辈,对于这件事情,他非得要个说法:“蓓蓓和你无怨无仇,而且她还喜欢你,就算你不喜欢她,有必要把事情做到这个地步?这以后你要让她怎么做人?”
霍珩喝了一口咖啡,神色淡淡的,并没有什么反应,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面前的手机上,手机连接的是家里的监控录像。
监控录像里有唯唯。
没被搭理,钟元为气急,没想到霍珩是这么个目中无人的性子:“霍珩,你别欺人太甚!霍氏现在是由你管,但你以为你一个人就行了?这些年钟氏明里暗里帮过霍氏多少,你不知道,霍泰也该知道,我劝你,最好是想办法给蓓蓓澄清,不然,我饶不了你!”
霍珩终于是把头抬起来,不过脸色有些Yin冷。
聒噪的野狗,不管什么时候都让人恶心。
他朝钟元为走去,钟元为倒也不怕他:“我告诉你……”
砰!
霍珩没听他说,一脚把他踢了出去,撞在了不远处的桌子上。
“啊!”
霍珩那一脚踢在他胸口,钟元为立马吐出几口酸水来。
没想到霍珩竟然连话都不让他说。
“你……你……”
“我怎么?”霍珩脸上挂着虚伪又冰冷的笑,道:“我能留你女儿一命已经算是仁慈了,她说的那些话,已经足够死上千次万次了。”
或许是他的笑太瘆人,钟元为一时间竟然也没敢说话。
把桌上的文件夹全扔在钟元为的脸上,霍珩道:“学会感恩戴德吧老东西,再有下次,我保证,你走不出霍氏的大楼。”
回去的时候谢一唯和霍珩说了这件事,霍珩也像才知道一样,表现得有些惊讶。
“真的?我就说你污蔑我了,不是我的桃花。”不知道为什么,这话谢一唯竟然还听出了一点委屈。
“我也是猜的啊,再说了,你还打我了呢!”一说到这个他就生气,实在是太丢人了:“下不为例啊,你以后要是再打我,我可就要离家出走了。”
霍珩脸色微变,抱着人:“不准。”
隔得近,谢一唯并没有闻到烟味,霍珩是真的没抽了,在家里也没见他抽过。
“你真的没抽烟了啊?”谢一唯找死的问:“忍得住吗?”
“忍不住也要忍,”霍珩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不然你跟我分手了怎么办?”
谢一唯心里偷着乐呢,果然,要有点威胁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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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年关,天气愈发冷了。
谢一唯感冒过好几次,没吹风没淋雨,但就是要感冒。
感冒就算了,还发高烧。
他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给烧傻了。
霍珩请了家庭医生,他自己也是一直细心照顾着,但不知为何,谢一唯的病就是好不全。
一看就瘦下去一大圈。
所以霍珩基本上都把工作带到家里来做了,没什么大事,一般不去公司。
谢一唯觉得自己Jing神状态挺好的,除了爱感冒发烧,其余的都还好。
今天霍珩整天都不在家。
从早到晚,没人知道霍珩干什么去了。
谢一唯也觉得奇怪,往常霍珩去哪里,都会给他打个电话先告知,但这次却没有。
他也有些担心,不知道霍珩去哪儿了。
浑浑噩噩的等了大半夜,后来睡着了,凌晨的时候,霍珩终于回来了。
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冷气,他都不敢靠近谢一唯:“等我先洗个澡,困了你先睡。”
谢一唯怎么可能睡得着,他又睁着眼睛等霍珩洗完澡上来抱他。
霍珩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
“你去哪里了啊?”谢一唯:“怎么没有跟我说。”
霍珩从兜里掏出一个小锦袋,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是个平安符。
“我去给你求这个了。”平安符上套了一根小红绳,霍珩把他戴在谢一唯的脖子上。
他从来不信神,只是最近小孩儿老是生病,没有办法了,霍珩才想起来试一试。
郊外有座青林山,山上有个庙宇,叫朝佛庙。
霍珩也是听人说的很灵,他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了。
为了表示诚心,求的人需从山下跪到山顶。
一步一叩首,方能心诚则灵。
霍珩还又信了。
以往他对这些嗤之以鼻,神佛之类的东西在他这里一文不值,但如今却不一样了,他又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