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放下吧。回去吧。”
“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
“我……心中无你。”秋云并没有发现现在的自己说的话毫无信服力,因为她自己的声音都是沉的,明显的心中有事。
但是,粗心大意的洪阳沉浸在那句“我心中无你”中,原来,是你心中无我,那我再努力又有何用?我再等又有何用?
秋云不敢回头看她,怕自己心软,可是,一旦松口,不管多久飞升应雷劫,她都会承受一半,一道雷都挨不过,更何况二十四道,怎会舍得,倒不如,让她安稳渡过余生。
半晌,洪阳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秋云,告诉我,你真的,不曾爱过吗?”
爱,以前不爱,现在很爱,可是,我,无力护你周全。“不曾。”
“好,是我自以为是了,保重,不见。”说完深深看了一眼后转身翻窗离去。
即使再快的转身,也只是看到一个迅速远去的背影,对不起,爱你,就要护你周全,保你平安。
再无见人影之后,无力地坐下,泪珠顺着脸颊缓缓落下,如此时的心一般向下沉。
隔壁的秋竹自是听到了她们的对话,现在的她无力去劝,因为,自己也面对同样的问题,还不知如何面对她,要去见她吗?见了,自己恐无勇气离开,也无法狠心,不见为好。
罢了罢了,书信一封,终结于此,各自天涯吧。
洪阳路过一酒家,脸上早已有泪痕,静静地看着里面的酒坛子,醉了,就不会想到她了吧?或许,今夜是梦呢?对,一定是梦,明天醒了就好了,可是,现在我的心好痛,像是被压着一样,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感觉无法呼吸,这是噩梦,对,噩梦,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想着慢步有过去随意拿了两坛酒,放下一锭银子转身就离开了,后面的人与她亲切的打招呼都没有听到。
呆呆的看着手里的酒坛子,苦笑着摇了摇头,你若不爱,我又何必苦了自己呢?
待她回到府中时已经寅时一刻了,院子里却依旧烛火通明,提着酒坛慢悠悠的进院,才看到姚韵拿着一张信纸发呆。
“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姚韵转头就看到提着酒坛的人,自我嘲讽道:“原以为她心中有我,却是我一厢情愿了。”
洪阳闻言瞬间明了,苦笑道:“原来,你我都是一厢情愿之人,喝酒吗?”
“喝,听说一月后你要出征,可否带上我?”
“好啊,不过,战场上我可无法保证你的安全。”洪阳恢复大大咧咧的样子,快步走过来坐下,一把扯开封坛布,潇洒的命人备上碗,就这样干干脆脆的喝了。
两人毫无所觉的喝着,把酒当水喝了。
洪阳喝得找不着东南西北了,却没有吭声,静静地往嘴里送酒,最后冒了一句“爱情,碰不起,何、何必苦了自己,何、何必、爱你!”两人对干一碗后双双趴下。
结束
秋竹秋云两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人明说,一人书信,就此断了彼此的心意,原以为是为她们好,却没想到更揪心的在后面。
两人在山下游荡了一段时间,正欲上山之际,本以为平息之后两人该是平安回朝,却没想到听闻映朝大军得胜归来,将军却重伤命在旦夕。
本以为放下的两人,心中再起波澜,懊悔没有跟在其后面,让她受伤垂危,待夜晚之时御剑往大将军府而去。
“今日小师妹该出关了,也不知道是在鼓捣啥,折腾这么久。”尹世斜靠在椅子上慢悠悠的吐槽。其余人当没听到一样,打着自己的坐,但是心里一样的疑惑不已。
刚出关的空凌夜有些疲惫,嘴角却挂着笑容,先灵本是无清的仙灵,自是不用再受升仙之劫,而如今,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辛辛苦苦练出了四颗洗髓丹,而这四颗,也是六界唯一的四颗,它的功效不止是洗髓,更能让服用之人从凡人成为半仙之道,若再认真修习,飞升也不在话下,只是比修道之人飞升更慢些,也总比仙凡两界不得相守好。
得知秋云秋竹做的蠢事,有些哭笑不得,也心疼两人,要放下就别追去战场默默守护,人家前脚一出征,你们更着跑什么?不过,现在,你们担心的,永远都不会出现了。
知道几人现在没什么事情,乐滋滋的回到清风院,院里相谈甚欢的几人没有注意到她,本在想着逗一下几人的,看到桌上的茶叶,心就抽疼,哀嚎道:“我好不容易抢来的,就这么被你们吞之入腹。”
几人闻言默默地看着江紫宸,眼里再明显不过的表示求救。
本以为自家夫人会像以往那样站自己这边,却万万没想到得到一句“有意见?”
只觉心里突然拔凉拔凉的,撇撇嘴不满道:“那是姑父哪儿抢的,多辛苦啊,就这么没了,别说了,给钱,我要去玩儿!”
“……”几人相视一眼,均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随后还是乖乖从兜里掏出几叠银票放桌上。
某人看到桌上的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