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那时候快临考了压力大,整宿整宿地失眠,Jing神状态很差,整个人紧绷到对非常简单的题目都无从下笔。
对于十七八岁的学生而言,天大的事都比不过学习和考试,她极力想调整好心态,可都无济于事。
乔建良和乔妈压根没注意到她的异常,还是傅北最先察觉不对劲。傅北也是学生,还是比较了解这种考前的严重焦虑状态是怎么回事,恰巧自己那阵子几乎没课,就趁高考前在家复习的那段时间带她出去放松。
乔西不想去,想在家里复习做题,可一翻开书本就恼火,最终还是去了。
目的地是江城郊外的一座别墅,地方比较偏远。别墅是傅北名下的不动产,去的只有她们两个,傅北没叫上其他人,这让乔西有点意外,还以为是一堆人去。
别墅在山上,设施齐全,比大院的房子还是宽敞舒适,所有必需品都提前准备好了。
在两天时间里,傅北带她去爬山、露营,尽量做些接触大自然又比较耗体力的户外运动,等太阳快落山了就带她在后院的泳池旁边躺着晒日光浴,在前三天都没让她看书学习这些。
不得不说出来放松一下还是很有作用,至少失眠的状况改善了许多,第三天晚上乔西就从十点多睡到了大天亮,醒来后不论是Jing神还是身体方面都没那么紧绷了。
傅北让她尽量放松,不要再想着学习。
其实以乔家的殷实家底,就算乔西不读大学都行,不努力都没关系,但乔西就是想努力一把,越是想压力越大,陷入了焦虑的死循环里。
她都按照傅北说的做。
那是第四天的下半夜,睡到下半夜四五点,突然就醒了,之后再也睡不着。
眼瞅着天已经有微微亮的迹象,乔西便起床出来走走。她睡的房间在最左边,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二楼的最右边,而楼下就是面朝悬崖峭壁的泳池。
万籁俱寂,所有的一切都掩盖在黑色的夜幕之下,天际的月亮呈现出模糊的淡白色,像浸染在天空之上的白点。
乔西动作很轻,走到阳台边坐藤椅上,眺望远处的悬崖风光。
她思绪逐渐飘远,未曾注意到泳池边有人,与她一样,坐在椅子上,用黑漆漆的眸子望着黑夜将明的山间景色。因为她走路太轻,一点动静都没有,所以底下的傅北亦没发觉上面有人。
直至傅北光着脚走到泳池边,乔西才发现早醒的不止自己一个。
当瞧见对方时,她本想喊一声,然而接下来傅北的举动直接堵住了她的声音,让她连呼吸都不敢加重,动一下都不敢。
五月下旬的江城气温时高时低,这两天就比较热,连这种时候都有些烦闷,空气中流动着似有若无的燥意。傅北身着睡袍走到了泳池边上,解开腰间的带子,把里面也全部脱掉,然后下水。
下半夜的池水冰凉,一进去就刺激得她重重喘了几下,好一会儿才适应。
别墅里就两个人,面临悬崖,又是这种寂静无声的时候,应当不会被发现的,泳池里的傅北毫无顾忌地游了两圈,扒在池边歇了会儿,再次继续,直到累得不行了,才游回堆睡袍那边,手扶着池岸,上身露出水面。
水顺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往下流,分散成一股股细流,滑过脖颈和锁骨,再淌过白嫩柔软,倏地往下,经由紧实细瘦的腰腹,与池水汇聚。
这人抹了把脸上的水,胳膊支在岸边,身子前倾去拿睡袍,纤细的腰肢就彻底显露出来,身材曲线凸凹有致,成熟而性感,举手投足间无不散发着女人特有的妩媚与诱惑。
她在睡袍口袋里摸出了烟和打火机,用shi.漉漉的沾满水的修长手指打开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支,咬含在嘴里,而后点上。
打火机微弱的光将她分明立体的五官照映出来,脸上的水渍都清晰可见,长眼半垂,喉咙滚动了下,轻轻吸一口,火星子明灭,丝丝缕缕的烟雾升起,萦绕几秒钟又慢慢消散。
楼上的乔西手抓着藤椅,身形凝滞僵硬,连呼吸都慢了半拍,她极力克制着自己不要看底下,可目光还是往那里去。
她从没见过傅北的这一面,印象中这人总是一丝不苟,事事都循规蹈矩,斯文正派到有些刻板,从没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放纵洒脱的模样。
天上微弱的银白的光洒落在这人身上,亦洒落在水池里。她温吞抽了半支烟,眼神迷离地看着不远处,红唇轻轻张合,吐出白色的烟气,正巧一阵风吹拂而来,将那些烟气吹到她脸上,再蓦地散去。
傅北的身材一直都很性感,天鹅颈,背部白皙光洁,腰肢细,tun紧实有rou又挺翘,双腿笔直细长,连胸前的两弧也饱满圆润,丝毫不逊色于那些模特,只是她平时不爱穿显身材的服装,把这些都遮得严严实实的。
她似乎有心事,不停地抽烟,眉头微微拧起。
那时距离出国的日子已经很近,她早和傅爷爷做了约定,这次也是最后一回陪伴乔西。
这些时日不仅乔西压力大,她的压力也大,大到今晚就没怎么睡过,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