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啊,你到底什么时候跟那个残废男离婚?我等不及了真是,马上就要回城里打工了呀!”
“啊呀!那谁叫他蠢嘛,只知道卖水果,那么久了挣的钱还不够给我填鼻子的!但也马上啦,等我一弄够钱就和他提离婚,然后咱俩就远走高飞再也不回这破地方!嗯?好不好?你也不想让我花咱俩的钱嘛,小东听莲姐的话,莲姐把nai子给你玩,让你喝nainai~”
……啧,慕令仪从开头就坐在厨房的那台烂烂的木椅子上听着了,但他对天发誓他不会对探究他人隐私那么变态爱偷听的。只是人终究回到一个字儿-贱,就好像他明知道那个碗儿是臭的,他也会稍稍屈尊那么一下下去闻闻那个味道然后臭的直干呕。
所以…纵然刘仁东与刘翠莲之间的对话让他恶心的不能再恶心了,慕令仪也忍不住想去听,听听那乡野村夫与村妇的发言是多么令人反胃至想要发笑的地步。
就他妈的怎么会有人这么不要脸啊?!给人戴绿帽子以后还敢大言不惭的反倒说起别人的不是了?他妈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家教才会使得这种劣根继续存活于世?那些人他倒还可以理解,现在是怎么样,屁民也敢左一个右一个了的?是嫌自己吊被磨得还不够细还是说逼不够烂啊?
当然了,从另一方面来说,他慕令仪喜欢的人真真正正是个大傻子……我天哪,他从娘胎里出来二十四年了,是真没见过有人这么费心费力帮他人做嫁衣的我Cao,还他妈自己个儿知道!真他妈的……
他忆起谭柳如何笑呵呵的向他展示存折里的余额说要拿去给翠莲整下鼻子的说像自己一样的大高鼻,现在可倒好,人准备一拿钱就跑路!这位则看来是嫌自己脑袋太大了吧!
但是说真的,那个价位做出来的鼻子真的可以吗?不怕假体歪了还顶破鼻尖?不然就死在手术台上?她一个连微信都不太用的村妇又是从哪里知道这种消息的?算了,她如何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在乎那个越提越让人上火的大傻子。
“你个sao货,嗯?nai子大了不起啊?我觉得你干脆不要整鼻子整nai子算了。来,让老公闻闻,是不是一股saonai味…”
“啊呀你好坏啊…啊…别吃我nai头…”
“嫂子,在家嘛?你这门锁了我进不去啊。”
...
饶是门外如此嘈杂-慕令仪的耳环摇曳声,慕令仪的匀速呼吸声,慕令仪的鞋底摩擦声,慕令仪如何敲的那木门在被触碰过后仍能发出的嘎吱嘎吱声-里面真如同太平间般的死寂。当真细听起来,好像还真能听见炕墙边的窗户处的水果刀被钻进来的风吹的丁零当啷的银铃声响。
刘仁东与刘翠莲在别的地方怎么样他不管,但在这个屋子里就不行。就他妈的不行。
“啊呀,小沐,你怎么这时候回来啦?等会儿哈,我前面睡觉呢,现在马上换衣服出去给你开门。”
也不知道是不是偷情能把人磨炼的三管齐下,刘翠莲边穿衣服边瞪着刘仁东边和外头的慕令仪说着话-都怪他!要不是他那么猴儿急,进来了连外面的门都不关,慕令仪如今就在那一门之外等着自己过去给她开门吗?!于是乎越想越急,暴脾气一下就上来了猛拍着刘仁东的后背,发出异常声响就不说了,重要的是刘仁东被打的疼了直嘶嘶!
“嫂子,你怎么了?是磕到哪儿了吗?”
“啊,啊,是的是的,这不心急给你开门嘛,马上就好了啊。”“快点儿进衣柜里去啊!愣着干什么?!”
果然,在慕令仪刚刚琢磨完里面的情景的下一秒,门开了。戴着珍珠耳环的中年女人第一次这么嘻嘻笑的对着他,何其讽刺。
“小沐啊,你怎么这时候突然回来了?是今天水果店的生意很好吗?挣了多少钱?有三百吗?”
“不是小柳哥叫我回来的,是仁东哥昨儿跟我说今天有要紧事和我讲呢。”
“...哦,哦,这样啊……他要和你讲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啊,该是...教我怎么做饭的?昨儿我不是说小柳哥烧的红烧rou味道有点儿大嘛,然后吃完饭仁东哥就跟我说今天这个时候去他家找他煮菜呢,我想也是哦,烧烧菜对嫂子你还有小柳哥表示一下这几天收留我的感谢嘛。况且仁东哥祖上就是卖猪的,还传有食谱呢,定不会出错。”
她就知道!这臭男人仗着自己帅就无法无天!每次刘榴子一回屯里面来眼睛也盯的人家老直啦,那刘榴子本身比自己好到哪里去?不也是整的吗!想着这些刘翠莲那脾气是又要发作的架势,一双细眼恶狠狠的盯着衣柜里往外瞟的小眼睛喷出怒火来,等着吧,再有一次,真把你杀了拿去喂猪!
谭柳发誓他从来没有感觉那么奇怪过……私以为翠莲不在跑去和仁东还有榴子聚会了他会倍感轻松,谁曾想沐泠在家,撑着半边脸一直看着自己使得他头都不敢抬一下好似鸵鸟。就……他前面一抬头就见沐泠笑盈盈的把着一抹红唇呵气如兰的同他说小柳哥你怎么啦我想和你说说话呢,哟哟哟,这可使不得哟,俩人单独处一块儿呢!
且他怎么觉得沐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