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时,凤鸣已经躺在了干净柔软的床上,周身尽是刺目的白,让他想起在厚重的冰门和铺天盖地的雪,冷的发颤。
法力渐渐修补好了他身上的伤口,生产过的身形也恢复如初,但心仍是痛的。
一个月来,他没听到任何关于孩子的消息,毕玹也没有出现过。
深夜,凤鸣每每挤nai水时,看着装满一瓶的nai,就会无法遏制的想起那个红彤彤的小婴儿,忍不住泪流满面。只有模糊的一个影子,都没有好好的看看他。只听御医说是个男孩,很健康。
这日,凤鸣坐在床上,眼神空洞,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咔哒”
门被轻轻打开,许久未出现的毕玹走了进来,怀里还抱着一个襁褓。
“凤鸣。”
凤鸣没有动,眸子没有一丝波澜。
毕玹轻叹一声,将襁褓放在他的怀里,“儿子回来了。”
凤鸣空洞的眼神终于有了点神采,他低下头,颤手抱住襁褓,那是一个刚足月的孩子,小脸粉粉嫩嫩的。他试探性地释放出一丝法力,感知到了孩子身上虚弱的气息。
“真的....真的是我的孩子...”
毕玹似是疲惫极了,掀开被子在凤鸣身边坐下,静静的搂住他的腰,“给儿子喂喂nai吧,到现在他都没吃上你的nai水呢。”
凤鸣擦掉眼角的热泪,解开衣衫露出鼓胀的胸ru,捏着ru头递到孩子的嘴边。
婴儿很是虚弱,只是张开小嘴含上了ru头,却没有力气吮吸。
凤鸣自己挤着rurou,将nai水小心翼翼的滴进儿子嘴里,一点点喂着他。
凤鸣没有问毕玹带孩子去神殿做了些什么,他不敢开口,怕那张说过无数甜言蜜语的唇瓣向他陈述血淋淋的真相。
是了,他一开始就应该牢记在心,他不该对毕玹,或是淌着天界血ye的孩子有任何感情,他只是个工具罢了,天帝要他生多少个孩子,只要他还在天界一日,就不能拒绝。孩子生下来以后,是留在他身边,又或是被抱走,他也没有权利过问。
之前,他日夜修炼法术,只差一阶功力便可赶超他那亲生父亲——魔尊,世人皆说他是天纵奇才,假以时日必成大器。他本打算弑父为母报仇,夺了魔尊之位,却被硬生生戴上了锁魔环扔到天界。
他渴望被爱,渴望家的温暖,在天界的一年多时间里,毕玹为他编制了个完美的幻象,直到孩子被抱走,他才如梦方醒。
初夜的时候毕玹就说过,要他怀孕,要他生下长子,那长子是用来做什么的呢?
他掐着御医的脖子问过了。
据诅咒,第二十一代天族皇室须进献其长子,长子须为天魔混血,否则天怒降罚。
怪不得,大雪之夜,他那么苦苦哀求,毕玹都再未出来看他一眼,满室的血腥气,不见孩子的身影。
孩子被献祭了。
现在怀里的婴儿确实是他的骨rou,但怎么救回来的尚且不知,或许这个孩子也活不长久.....
他不敢再想.....
——
孩子回来后,凤鸣全身心都扑在了孩子身上,时时刻刻都抱在怀里,连宝宝睡觉都要坐在一旁看着,生怕一转身孩子就又消失不见。
毕玹对他这种行为表示谅解,但半夜抱着人睡觉时,时常被弄醒,凤鸣几乎是隔几个时辰就要下床去看看摇篮,他只好叹口气,等着男人看完回来继续睡觉。
这日,凤鸣正站在婴儿床前,抱着孩子喂nai。
宝宝已经能自己吃nai了,一开始只能发出猫一样似的微弱叫声,凤鸣每天都提心吊胆的,怕极了孩子夭折。
“宝宝乖,娘亲保护你好好长大的。”
他伸手擦掉儿子嘴边的nai渍,笑着亲了亲他的额头。
“爹爹也会保护你的。”
毕玹不知何时走到凤鸣的身边,抱住他的腰身,低头轻嗅他颈间的味道,噙着笑看这一对父子。
凤鸣身体微微颤抖,脸上的笑瞬间凝固,没有再说话。
毕玹掀开他的下摆,将男人的亵裤褪到脚腕,露出雪白圆润的屁.股和隐约可见的粉嫩rou缝。
“娘子。”
毕玹挤进凤鸣的腿间,用肿痛灼热的Yin.jing蹭着他的rouxue。
宝宝打了个nai嗝,凤鸣一边的nai水已经被吸空,他换了个姿势让孩子吸另一边的nai,隐忍着说道:“要做就做,别惊着孩子。”
他的rouxue近两个月没被碰过,第一个月是刚刚生完要养着,第二个月时毕玹也没碰他,早出晚归,回来就抱着他睡觉。
rou逼干涩的很,像未经人事的处子,只不过那层薄薄的膜已经不在了,
两人的下.体紧贴着,青筋贲发的紫红rou.棍在凤鸣的rou花上蹭着,白玉般的手指轻轻拉扯着Yin.蒂环,刺激的凤鸣小腹一紧,Yin.唇被碾的充血涨红,Yin.道口也微微卷了边,打开一条小缝,无声的流着yInye。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