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暗的房间里,传出一阵阵急促的喘气声。诺大的床上,两条赤裸的男性身体交缠着。被压在下面的男孩双手束缚在床柱上,仰躺的身体被压弯成九十度,双腿弯曲并且向外打开,大腿几乎贴上胸膛,一张俊美的脸孔写满了惊惧与痛苦,黝黑的眼里流露出憎恨,然而,他不能言语,一团白布塞在他口里,阻去了他一切叫喊声。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明显比他年长,平时掩饰于西装下的强装身体此时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硕大粗壮的男性器官充满野性地深陷在身下男孩红肿破裂的股xue内,有劲的腰支一挺一退,带动着如利器般的rou棒,嗜血地在男孩脆弱的股xue里进进出出。
绫乱的黑发,沾着汗水,贴在脸颊上,英俊的五官惊奇地相似于身下男孩的,没了平光眼镜的黑眸显露着侵略。
他们是亲兄弟。
之间只相差了五岁。
被惯穿身体的男孩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的亲哥哥,平时温文尔雅和蔼可亲的亲哥哥竟然会在父母出游的时候,强暴他!?
他们是一对感情很好的兄弟啊!年长他五岁的哥哥从小便特别疼爱他,好吃的,好玩的都会献宝似的送给他,而他理所当然地接受来自哥哥的疼爱,有时候闹闹脾气,撒撒娇,兄长都会无条件的包容他。十八年来,他们兄弟二人的感情让多少人羡慕妨忌?
但是,就在他以为日子还会平顺下去的时候,相处了十几年的兄长竟然趁父母出游半个月的期间,迷jian他!
第一次,他在兄长粗暴的律动中醒来,疼痛使他扭动哭喊,想求救时,赫然发现那个侵犯他的人是朝夕相处的亲哥哥!?他当下忘了反应,由着当时看起来陌生的哥哥对他为所欲为。
当结束后,他问兄长为何要侵犯他时,哥哥竟然这样回答:“翎,你不知道吗?我很早就想对你出手了。可爱的翎,身体果然美味。”
似乎换了个人,成熟俊美的兄长怎么会有如此龌龊的一面。
“不——哥,我是你弟啊!”他哭喊。
“那又怎样?”事后兄长赤裸裸地躺在他身边,抽烟,漂亮的黑眸内蕴含嘲弄。“是兄弟又怎样呢?只要我想,一样可以上你。”
翎全身疼痛,害怕得发抖。躺在他身边的男人不是他的哥哥,分明是一匹狼!一匹凶残的豺狼!此时此刻,他才深切体会到为何商场上的人称呼他为黑狼!以前哥哥在他前面体贴而温和,他完全没有发现兄长表面下的真面孔!
“我……我不懂!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当兄弟不是很好吗?十八年相安无事,为何现在要捅破这层关系?就算是欺骗他,那便一直骗下去,不好吗?为何要在他十八岁生日这一天对他出手?
如同一个邪恶的魔鬼揭破了一个美丽的梦?
“你不需要知道理由。翎,你以后只要张开腿接受我就好了。”揭下伪装后的男人原形毕露。翎还是无法相信身边的男人真的是自己的哥哥!他宁可相信眼前的男人是别人假冒的!
“不!我不是玩偶!我做不出这种恶心的事!”他的心盟芽了恨意。如果一开始便是假的,为何要玩弄他的感情?他像傻瓜一样的被男人耍得团团转!
相亲相爱的好兄弟?骗鬼去吧!
“恶心?”男人将烟扔进烟灰缸里,翻身压上翎,翎既害怕又抗拒,呼吸急促,之后完全无法反抗,被男人轻松地开分腿,侵占了身体。
痛得要死去了!
心和身体同时在受着折磨。
一个星期,他被男人压在床上,不断地侵犯,男人似乎有用不完的招术与体力,变态地强迫他与他交媾。
为量悬殊,拼不过他,绝食时,他竟威胁他若不吃饭,就派人暗杀了父亲母亲。
“那也是你的父母啊!”当时,他嘶声力竭地吼叫。这个男人真的是人类吗?为什么毫无感情?!
“原则上是那样没错,不过,谁在乎呢?”边侵犯他边说话的男人不痛不痒地说出这样的话来。
翎痛苦到抽搐。他爱爸爸妈妈,爱他的家人,怎么能忍受男人如此对待?一次次的威胁,一次次的妥协,于是,他成了一个受人摆布的木偶。
“翎,你的表情真可爱。对,就要这样痛苦的表情。”侵犯他的男人捧着他的脸,邪恶地说。“那里很痛吗?不过没关系,一会儿就有快感了,你不是已经懂得如何在痛苦中寻找快乐了吗?”
翎的眼中淌出泪水,发红的眼直瞪着男人。他也成了一个变态!几天下来,男人的侵犯已使他习惯了!就算再痛,他都能承受,不会经常性地昏过去。男人通常很粗鲁,他便迎合着粗暴,与男人一起催残自己的身体,到最后,他全身亢奋,从而达到无与lun比的快感。那个时候,他疯了,疯狂地要男人更深入更粗暴,最好将他带进地狱!
他害怕这样的自己。是男人创造了另外一个自己!下体开始收缩,自己的玉jing早已泄了几次,他知道那个疯狂地临界点快要来临了。
不!
他不要变成那样!
“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