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尿壶放置,饶是再冷静理智,陆书远也是好几天才缓过来,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他几乎有了心理Yin影,每次陆知遥要撒尿,他战战兢兢、尽职尽责张大嘴巴迎接,一滴也没有露出来。
他对陆知遥本就温柔,哪怕有点不满,陆知遥在他面前撒娇讨饶了几下,他便没有再追究了。因此陆知遥愈发得寸进尺,对陆书远的索取慢慢变本加厉。
几个月过去,他们始终厮混在一起,在陆书远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已经越来越适应陆知遥偶尔的残暴。偶尔他被掐住脖子狠cao时,在窒息哽咽中,又惊惧得觉得,有些地方似曾相识。
就好像……很久以前jianyIn他的那个人一样。
怀疑像打开阀门一样,思想不被控制地越来越延伸。
甚至连情事上的一些小动作都一模一样,若不是他心细,恐怕还无法察觉出来。如果与他在同一座府邸内,甚至在同一间寝室,那么哪怕是天罗地网,恐怕也……
但他很快来不及细想这些。
陆书远此时的睫毛一颤一颤,为他冷然的眼睛带上几分生气,此时他怔怔的,鼻尖都泛着红,他优雅的着装凌乱地散开,露出紧致结实的胸膛,他的ru头时常都红肿破皮,有时候甚至肿得像小樱桃一样,连穿衣都疼痛难耐,胸肌上更是满满的指痕咬痕,rou棒一直被金属棍堵住,有时候甚至憋成红紫胀大,也不敢自己动手解开释放,后xue倒还好,陆知遥很用心地帮他保养。
此时胸膛上面shi淋淋的,又仿佛冒着热气——陆知遥撒了一泡尿上去,为了提醒他的身份。
“皇兄快起来吧。”陆知遥清脆的嗓音响起,好像撒娇一样说道“真是的,老是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接下来的宴会,皇兄要戴什么?”自然是问他挑哪款贞Cao带,陆知遥嘟嘟囔囔地抱怨,明明十分可爱,说出的话却是,“不然又像大街上的母狗,随便就被cao了。”
陆书远被羞辱得羞愧不已,但是一眼望过去,那些贞Cao带没有一个是温和的,冰冷的银器闪着yIn邪的光,有一些贞Cao带,塞在后xue的物什甚至比幼童的小臂还要大,有的甚至带有小短刺,连塞在前面的金属棒也是各式各样。
胸前传来不耐烦的踢踩,他抿唇,选了一个看起来比较正常的。
此次宫廷宴会,是为了庆祝皇帝大寿。
叶湘湘一袭淡黄裙子,仍然是那么清纯动人,赢得了不少人的目光,此时她身边的人早已不是之前的林正清,而是另一位长相邪魅的男人,他是皇城里出了名的风流公子,此时却好像改革洗面一样,只宠叶湘湘一人。
这些日子来,陆书远虽然时时同陆知遥谈情说爱,但是私底下,却还是没放过任何机会去阻拦叶湘湘,再加上暗中另一股势力,更是如虎添翼,但是她还是极其幸运地参加了这次宴会,像一只打不死的蟑螂。
不知为何,明明两人无甚关系,她还是数次来府里找陆知遥,都被当中奚落取笑,外面的人并没有嘲笑她,反而说陆是遥看着良善可爱,却没想到对一个平民女子如此狠心。
陆知遥自是没有理睬的,甚至劝皇兄不要担心,他现在终于发现原来另一股势力就是皇兄的,想起前阵子那些破绽,这一世的皇兄无疑也是重生的。前世皇兄遭的苦难,还历历在目,只要一想起,便如根根针刺刺在心中。
宴会逐渐热闹。
陆书远坐在位子上,冷着脸一动不动,甚至酒水也没怎么喝,只要他一动起来,好像就会被人发现,自己身下的不妥。
甚至他看到那些穿着红色舞裙,露出洁白腰肢的舞女,跳着热情魅惑的舞蹈,他都会身体僵硬,只觉得自己甚至比那些舞女还要不堪,看起来就像一只控制不住自己、会随时发情、才要被严加看管的yIn兽一样。
但是他的视线,很快无法专注在上面了,陆知遥不知说了什么,便很快坐在他身边,世人皆知他俩兄弟情深,三皇子又颇得圣宠,此时任性一下坐在二皇子身边,倒也是正常。
没人知道那桌底下的手,是如何借着宽大袖子的遮挡,把玩着二皇子敏感的性器。明明隔着衣物,那手指还是能Jing确地找到gui头地马眼处,那里正塞着一根金属棍。
陆知遥朝陆书远纯纯地笑着,纯净的眼眸弯了起来,露出可爱的虎牙,手下却拿指甲对准马眼的边缘,慢条斯理又残忍至极地刮刺起来,甚至能感觉手下轻微又惧怕的颤抖。
陆书远的眼眶早已红了起来,他低头拿着酒杯,想要掩饰,身体发着抖想微微地往后退去,性器却被惩罚性地狠狠掐了一下!
呜……
好疼……
后xue的硬物因为这些动作更加明显起来,怪异的感觉让他如坐针毡。
殿堂载歌载舞,丝竹悦耳,不知谁说了什么,好像有人要去献舞,气氛火热,铺天盖地的羞耻向他涌来,陆书远只感觉全身都像被无形的东西束缚住,他哀求地望向陆知遥。
却在看向他的笑容之后,唇嗫嚅了下,还是默许了他的亵玩,就像一只蓄满了力量的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