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是晴朗的天气,此时却令人不喜地Yin沉起来,乌云蓄积在天空,似乎随时要压倒下来,沉重得令人窒息。偶有闪电亮起,雷声沉沉地闷在乌云里。街上的行人都低着头,脚步匆匆赶回家去。
山雨欲来风满楼。
二皇子的府邸里,气氛冰冷压抑得像是在十万八千米下的深海,甚至大老远都能闻到那传出的一股血腥味。
昨日有刺客潜入二皇子的房中,竟没一人发现。二皇子闻所未闻地大发雷霆,已经当场杖毙好几人。
书房里的地面,碎了一片的陶瓷,观其光滑Jing致的底质,必是价值连城的佳品,可如今碎掉的锋利尖角划过暗沉的光,令人无端生出凉意。
训练有素、Jing心选拔出来的暗卫,平日打下许多功劳,简直是他的左臂右膀,如今却让人潜入他房里……
陆书远面色冷凝地看着底下跪着的人,胸口起伏了几下,终于忍下把这些人也杀了的想法。紧握的双拳,已经令掌心都呈现出带血的月牙伤口。
书房门扉被推开,陆知遥红肿着眼睛,低落地提着一盒吃食进来,淡蓝袍子上滑落下雨珠,有些地方shi得不得了。
跪着的暗卫早已在他推门而进时默默离开。陆书远上前提过那盒吃食,里面传出淡淡的桂花香,他的面色虽然冷淡至极,却主动牵过陆知遥,让他去洗身子,冻坏了惹了风寒可不好。
早上他醒来时,陆知遥一直趴在他床边,皱着眉默默地哭着,眼睛红肿成了核桃一般。他感受到身上干净清爽,虽一些地方仍非常疼痛,但闻到那熟悉的药味,也知道是小遥为他做了清洗并涂药。
他一时无法接受,愤怒、羞耻、尴尬、逃避……等情绪向他蜂拥而来,特别是面对小遥。他挣扎着坐起来,细白的手指紧紧握着身上的蚕丝棉被,扯出一道道褶皱,也没有说话,就靠在床头上看着某一处。
耳边还是断断续续地传来陆知遥的哭泣,像是要把这辈子的眼泪都哭完,一双白净秀气又微微颤抖的手轻轻地覆上他冰凉的手背,像是安慰,又像只是单纯的固执地抓着。
小遥从小到大是极少哭的,很小时候哪怕摔得见血见rou了,也只是苦巴巴地皱着脸,紧紧抓着他衣袖,也没掉过泪珠子。被欺负时也不哭,只会红着眼瞪那些人,找他抱一下就好了,只好他自己去教训那些人为小遥出气。
他的手指动了动,没想到最后还是对小遥的心疼压过了一切,他无奈地反握住,又伸手侧过身子抹去他的泪水,抬起眼轻声说道:“小遥,别哭了。为兄是男人,没有什么的。”
“乖,别哭了。”看着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孩子哭成这样,心底自然不好过。他险些忘记身上的伤痛,心疼地安抚着陆知遥。
听着陆书远温柔无比的嗓音,都这种时候了,还来安慰他。这时候恐怕是他心理防线最脆弱的时候吧,只要掌控得当,种植下的东西将再难以拔出。
陆知遥随意地伸手擦去脸上的眼泪,但还是难掩伤心,他看着陆书远,神情难过,却说出尖利无比的话语:
“皇兄都被cao成破鞋了。”
晴天霹雳。
“小遥!”陆书远面上本就少的血色瞬间退去,苍白无比,像是被锋利的箭矢刺中了心脏,他看似愤怒又饱含警告地喊道,实则内里的整个人都摇摇欲坠,既惊慌又伤心。
“不是吗?”陆知遥的眼泪又哗哗地流下,他站起身子,明明还是少年的身形,此刻却爆发出与之不相符的力量,粗暴地掀开那薄被,扯开他亲自为陆书远穿上的衣衫,伸手像对待死物那般,毫不顾忌力量地揉捏着陆书远的阳物。
他看着瞬间恐惧得僵硬的陆书远,哽咽着问道:“皇兄这里都被玩肿了,像只恶心的又肥又丑的rou虫一样。”
其实并不是,那处陆书远本就极少使用,分量不少却也白净干净,像玉柱一般,此时因为昨夜的惨虐红肿起来,更引起他人的施虐欲罢了。
手指并不怜惜地捅进后xue,坚硬的指甲刮过肿嫩的xuerou,那处因为上药已经好上许多,此时又被粗暴的行径弄得破皮,甚至渗出血珠。
陆书远手下用力捅了几下,感受着里面紧致温热的包裹,他看着面色惨白,几乎要渗出冷汗的陆书远,委屈至极地问:“皇兄难道不是破鞋吗?这里都被cao成这样了。”
“不……”陆书远痛苦地摇头,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那般,不肯承认,向来清冷温润的眼眸,似有水光若隐若现。可是昨夜的记忆却让他恐惧得微微发抖。
“我替皇兄清洗的时候,这xue里不知哪个野男人的Jingye一下子就喷出来,多得好像皇兄自己喷Jing一样。”
“呜……”陆书远被羞辱得狠了,胸口剧烈起伏着,紧紧咬着下唇,难以抑制地发出哭喘,随后很快忍耐住,他抬眼望向陆知遥,轻轻又乞求般地摇头:“我不是,小遥……”
“可是在小遥心里,皇兄已经是个破鞋了。”陆知遥看着他的眼睛,还没等陆书远反应过来,他又说出惊天话语,“皇兄和我在一起吧,我不介意皇兄是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