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吧。”
偌大的庭院里,一位身形修长、气质清冷的男子正在下着一盘残局,棋子落在棋盘中,发出清脆的声响,与棋局内肃杀森冷的气氛截然不同。冷风吹过竹林,带来一阵清香,即使是冬季,竹林也是傲然挺立的,中通正直。
听完属下的报道,陆书远微微叹出一口气,在冰冷的空气中化成白雾。雪白毛绒的裘衣领口,围着他的下巴,更衬得他面色苍白,气质如霜。
腊月已至,那个女人终于还是出现了。
“皇兄,院子里好冷呀,你待在这里干什么?”远远地,陆知遥的声音传过来,还带着少年变声的微微沙哑,他退下身边跟随的仆从,又对陆书远喊道,“快进屋里吧,我带了珍馐楼的桃胶过来,简直人间美味呀。”
陆知遥走过去,拉过陆书远冰冷的手,往屋里头走,嘴里嘟嘟囔囔:“皇兄你最近越来越奇怪了,老是发呆,同我也没有以往那么亲密了。”
他按着陆书远的肩膀,让他坐下,又打开装着桃胶的食盒,一股香气便冒出来,也不继续说话,但是脸上还是难掩受伤之情。
陆书远没想到他最近的变化那么大,竟然伤害到了小遥,他接过一碗桃胶,想了想避重就轻地说道:“皇兄不是故意的,小遥不要生气了好吗?”
他顿了顿,又说道:“小遥这段时日可否搬过来与皇兄同住?”
看着小遥诧异的神情,他拿出早就想好的说辞,也不知小遥是否听信:“皇兄有时候想念小遥想念得紧,况且如今皇城大开,外头有些好玩的物事,若是小遥在,便能一起去观玩了。”
陆知遥高兴点头,他看着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如此,那女人怕是很难有机可乘了。小遥是他从小看着大的,他虽贵为二皇子,却没有争夺帝位之心,只喜爱周游天下,有时会分享一些有趣的见闻给小遥听。
陆知遥不知道皇兄心里想什么,只看见那莹白如玉的手碰过瓷碗时,两相对比,便愈显得白净剔透,甚至跟他主人那般,泛出一股冷冷淡淡的气质。
他垂下眼勺了一口桃胶,抬起眼时便天真开朗地说道:“皇兄,听闻前日有人不识好歹,莽莽撞撞地撞到了你胸口,我特地找御医拿了膏药,我为你上药吧。”
陆书远无奈笑道:“不必,我自己会……好的,麻烦小遥了。”
他的眼神先是无神迷茫了瞬间,随后恢复清明,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拒绝小遥的好意,胸口那处其实疼得紧,倒是麻烦小遥为他涂药了。他低头,修长白皙的手解开那处的衣襟,露出洁白却肌理分明的上半身。
他的身材自是极好的,透着力量的胸肌与腹肌恰到好处,不过分狰狞,两颗小小的ru粒镶嵌在上,显得脆弱至极。那胸肌上,显然有一大块淤青,看来是撞得狠了。
竟然是粉色的。陆知遥眼神一暗,他咬了下舌尖,使自己忍耐下来,随后拿出药膏,沾出一点淡白色的膏体,“皇兄可要忍耐住了,有点疼。”说罢,径直伸向那小小的ru粒。
“唔……”ru尖被冰凉的膏体碰上,引来一阵瑟缩。陆书远眉心微蹙,挺起胸膛,忍耐着那阵阵冰凉。他的ru珠被手指捏起,夹在指尖揉搓着,粗糙的指腹磨过娇嫩的ru尖,被修剪得圆润但坚硬的指甲抠挖着紧紧闭合的ru孔,酸涩似乎从ru头里传遍全身。
“小遥……”陆书远内心疑惑,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劲,他略显迷茫地握住陆知遥的手腕,想要阻止他。
“皇兄,这样膏药可以吸收得更快。”陆知遥无害地笑了笑,“接下来要把瘀血散开。”
说罢也不等陆书远回话,便把他扯到自己大腿上面对自己坐着,他正值少年,还没发育完全,身高甚至比陆书远低一个头,样貌也是年轻朝气至极,此刻让衣衫半露的陆书远坐在他腿上,不协调中又有点色气。
“皇兄要扶住自己,不然揉不开效果可不好。”他舔了舔唇,双手覆上那腹肌,掌根用力,便按揉起来。
结实饱满的胸肌凹陷进去,有时ru珠也被按进去,淤青的地方被重点照顾,疼痛令他的鼻尖都微微冒汗,陆书瑶咬着唇,双手往后撑着陆知遥的双腿,以免自己无力摔倒。
疼痛越来越重,他的胸肌已经红了起来,他忍不住开口:“小遥。”似乎为自己不禁疼的表现而觉得就丢人,他顿了顿,才轻轻说道“轻点……”
陆知遥看着眼睛已经蒙上一层雾气的皇兄,差点没忍住想掐烂手中的ru珠,让皇兄彻底哭出来。他知道皇兄怕疼,却没想到这点疼痛,便让他眼睛都shi了,那以后被自己关起来cao,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时,岂不是眼睛都要哭肿了。
他揉揉自己的眉心,要忍耐,但是现在先尝一点甜头,也未尝不可。他靠在陆书远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嗯……”陆书远眼神迷茫地摇了摇头,最后却抵不过那催眠的力量,挣扎了几秒,便怔怔地张开那微薄的唇,把舌头伸出来,与平日里他的清冷不同,他的舌头红红嫩嫩,像是要勾引人一般。
陆知遥满意地含上那舌尖,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