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醒了停下手,催她去洗漱。
陈家望听话的下床穿衣洗漱,对刚才被挠痒痒还心有余悸。
两人来到客厅时,陈父陈母已经在那等着了,细细看去脸上还有些紧张不安。等喝了陈家望和沈玉秀敬的茶才真正放下心来,心里舒了口气。
“玉秀,入我陈家门,就是我陈家的媳妇儿了。我这婆婆也没什么规矩可说,只要你和二郎过得好,我就放心了。”陈母对着沈玉秀嘱咐道,她没有旁的婆婆在媳妇儿前立规矩的意思,只盼着两人过得好。
“婆婆放心,玉秀会和二郎好好过日子的!”沈玉秀答道,陈家望也在一旁点头称是。
敬过茶,吃过早饭,两人闲坐在房中。陈家望因成亲向客栈告了三天假,今明两天都可以在家休息。沈玉秀则是心中早有盘算,现下想着与陈家望商量一下事宜。
“二郎!”
“你还是别叫我二郎吧!听着怪怪的。”沈玉秀刚开口,就被陈家望打断。
“那你想让我如何唤你?”沈玉秀没有恼怒自己想说的话被打断,顺着她的话问道。
“你就叫我‘阿望’吧!”陈家望一直不想让别人叫她二郎,她听着特别扭,她又没办法让别人改口,这里都是这么叫的,但她想着让沈玉秀改个口总是行的。
“嗯,阿望!”沈玉秀从善如流,笑着改了口。“你打算一直给别人做帐房吗?”她接着问道。
“没办法,我没啥特长,只能给别人做账房喽!”陈家望也很无奈,她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又无一技之长,只能混口饭吃。
“那不如给我当账房吧,我给你双倍的工钱。”沈玉秀见她回答在自己意料中,回道。
“你要开客栈?”陈家望吃惊的看向她。
“是酒楼,我打算在县里盘一座酒楼。”沈玉秀想从酒楼开始将自己的生意做大。
“行,等你酒楼开张了,我就去!”陈家望心想这是妥妥的古代女强人呀,又感慨自己这下真成了“小白脸”了。
说干就干,三朝回门后,沈玉秀就到集市上考量,恰逢东街一家老酒楼要转手。她思量一番觉得这地段不错,阡陌交通、车水马龙,并且价钱公道,只需重新装修,连做事的人都不用再找,便爽快地应了下来。双方一手交钱一手交地契、房契,这酒楼已改姓了沈。
听闻沈玉秀要装修酒楼,陈家望也给了一些建议,把现代酒楼的样子一股脑儿的描述给她听。这样的风格,在现代是烂大街,但在古代却是头一回。沈玉秀听了也啧啧称奇,从中吸取了许多想法,融入装修中。两人约好装修好后,一起去看。
“玉秀,你打算给酒楼取什么名啊?”看着焕然一新的酒楼,陈家望问身边的人。
“嗯!就叫‘须尽欢’吧!”沈玉秀低头思索了一会,答道。
“好名字!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陈家望赞道。
说话间,两人走进酒楼。酒楼分为两层,一楼是大厅,二楼是包厢,墙上挂着文人墨客的书画,头顶上是岁寒三友——松、竹、梅的浮雕,随处可见用作装饰的小盆栽,整个酒楼宽敞明亮、纤尘不染,令人眼前一亮。
“咱们还可以弄一个会员制,过年、过节的时候再来个减价大酬宾!”陈家望打量完酒楼,又琢磨起赚钱的法子。
“‘减价大酬宾’我明白,但何为‘会员制’?”沈玉秀听见陌生的词,心中升起疑问,不禁看向陈家望问道。
被那双满含疑惑,似有秋水搅动的眸子盯着,陈家望心里有些发痒,只想伸手去挠一挠。咽下一口口水,磕磕巴巴的解释一番,她总算让沈玉秀明白“会员制”的含义了。
沈玉秀稍加思索便知晓“会员制”的价值所在,当即同意用在酒楼中,两人一商量,决定用木牌制作会员卡,对外发行,而此事就交给了陈家望去做。
看着陈家望为了酒楼忙来忙去的样子,沈玉秀心中似有微风拂过荡起一片涟漪,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的是对这人越发浓厚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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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炮声声,沈玉秀拉下牌匾上的红布,“须尽欢”酒楼就正式开张了。
第一天,酒楼一律半价,别具一格的风格和便宜的价钱吸引来了许多客人。对第一批客人,陈家望都免费发放了会员卡,以后的客人只有花费到一定数额的银子,才能获得会员卡。
“这酒楼真别致!”一个身着白色儒服、头戴方巾的书生进来落座。“真是处处合我心意!”他微一抬头,又瞧见了顶上的浮雕,更是赞不绝口。
“这菜分量足,味道好,价钱也公道!”穿着粗布的工人,吃着饭菜,不禁夸道。
“冲着老板娘人美,我也要常来这‘须尽欢’!哈哈!”二楼包厢内的一个公子哥儿见沈玉秀貌美,冲着朋友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