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高空,但却能让现在的她们稳住身子,减去四周大半的压力。
落纤尘心越来越沉,就像此刻她们不断下降的速度一般几乎要沉入了深渊。白娴婳忽然扑上身扯过落纤尘,黑暗中落纤尘无法看清什么,红色妖眸竟也失去效用。
一阵剧烈震动中落纤尘只觉白娴婳的身子也跟着一震,在那瞬间里有样钝物撞上了她。落纤尘紧紧握着她的手,她此刻竟在恐惧着和白娴婳分开,这感觉来的突然也很强烈。落纤尘探手摸上对方的背部,触手间满是一阵shi热,她不由紧抱住对方御起白炎护在身侧。
一阵混乱中她好像听见了一声雷霆声,便知道洛宸嫫和冰绮嫬怕是没有逃脱,也跟着掉进来了。白炎突然震散,落纤尘错愕的一瞬间里也察觉到了什么,十陨落震动分散。
一阵天旋地转中落纤尘的身子也被掉落的碎石砸中,意识渐行渐远,她想起了前世重生的过程。也像这般堕入漆黑的深渊,永无止境一般永远下坠。
恍惚间她被人抱在温暖的怀抱中,一起掉落在这冰冷的深渊,轮回之道莫非就是这般?
☆、地下湖
若没有相遇,必然不会有相离。
花莫葬一身玄衣,神情冰冷的望着远处的深渊。一根同色的发带将长发高高绑起,他紧了紧手中的长剑,缓道,“此行必九死一生,若尔等反悔了现在就回去,孤绝不为难。”
“吾王不退,吾又岂能苟且!”临上当先抱拳,他身后的百来士兵也纷纷半跪,“我等愿誓死追随王上!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花莫葬点了点头,眸中的冷光更甚。一只苍鹰落在他的肩上,脚腕上束缚着一个发旧的细小竹筒。
“莫非是仲夏......”临上一双铜铃似的大眼紧盯着花莫葬拆开那张信纸,心中不免猜想。
“军师这次失算了,这一局并没有按我们猜想的那般的进行。”花莫葬笑着将信抛给临上,“最有趣的是,孤也许应该重新整顿全军,因为这次的敌人并不是白娴婳。”
“仲夏竟这般疯狂!”临上看完信后心中大惊,犹豫着说道,“王上,这次我们若想参与其中的话,怕是要放弃这次行动。”
“为什么要放弃?”花莫葬不悦,冷声呵道,“纵然千万般困境,孤也要去把她救回来。仲夏要打仗就随它去好了,玄冰城与仲夏密不可分,一旦开战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王上,这也许会是一个机会。仲夏早些年经历大战,至今都还没有恢复完善,若此时发兵也许可以一举覆灭仲夏国。”临上有些不甘心,它国已经蠢蠢欲动要把仲夏分吃得干干净净,此时岂有花国不参与之理?在他的眼里,仲夏元气大伤Jing兵强将也皆在筹备。
“哼,动动你的猪脑子。”花莫葬不屑的冷哼,“出征沙场岂能儿戏,何况这次战乱是鬼师挑起,此人不打没把握的仗。”
临上哑言,刚才他也只是一时头脑发热,才忘了当年八国混战中的鬼师白靈。以十万护国军,困住敌方百万军士,但最令临上畏惧的是此人的冷血。万葬渊一战中,仲夏军数十万,敌军七十余万,皆被一道阎灵术困住并葬在了深渊。百万生灵皆被血祭,仲夏六年战乱,也在这道阎灵术中终了。唯一从阎灵术中逃脱的只有那名魔国的女帝,却也待在魔国静养了好几个月。
一念之间,竟埋葬了百万性命,仲夏军师唯有鬼师白靈。若论单打独斗,八国中只有魔国才能和仲夏一较高下。临上对此也很畏惧,自古征战沙场的士兵几乎都是九死一生,百万士兵上阵,最后又有几人能还?恍惚间临上仿佛又想起战场上那遮天蔽日的沙尘,血染山河的悲壮。
“走吧,孤不想浪费时间。”花莫葬拂袖离去,消瘦的身躯在林间走动,拨开挡路的杂草走了几乎一个下午他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山洞前。
无尽的黑暗中,落纤尘只觉自己被刺骨的冰寒包围,直至动一动手指也是这般困难。浓密的长睫上挂满了晶莹的水滴,苍白的嘴唇轻颤呼出几口热气。
妖力回复在身体,缓解了那蚀骨的寒冷,落纤尘双手撑地试图站起身来。水声也由此响起,这才惊觉她竟是掉进了水里。她靠在岸上待身子完全从水中离开,一双漆黑的眸子疑惑的打量着眼前的处境。
“......白娴婳。”一顿,落纤尘急忙站起身想要去寻找那个白色身影,这一急之下竟差点让她摔了一跤。
深红的竖瞳在黑夜中格外显眼,落纤尘踉跄的走回水中,四下寻找着白娴婳。一片黑暗中,这个巨大的地下湖泛着萤光,远处的岸上一片死寂,仿佛一个无尽的黑森林。
落纤尘焦急的走在岸边,一丛白炎为她照亮着前路。在拨开一处杂草时落纤尘忽的憋住了呼吸,只见水缸般粗大的黑蟒正盘成几圈美美的吞咽着一头已看不出面貌的三脚妖。
此刻她和它相距不过六七米,落纤尘注意到它的双眼异常浑浊,甚至都快看不见了。料想这地底下终年不见天日,视觉也都退化了,而嗅觉和听觉只会更为灵敏。
落纤尘两步退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