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说正事!”
邵真言艰难地屈起腿,要把封师古从床上踹下去,奈何对方正挤在自己两腿中间,轻易就捉住他脚踝,手指摩挲单薄浮青的静脉,“我这儿也是正事……”
他说着轻松抬腰一挺,邵真言喉咙里顿时溢出呻yin,连将脚踝从对方手中抽出的气力也无,再被多cao两下,眼神也跟着有些涣散。只是仍不服输,用手肘勉强撑起身体,把手伸到他脖颈上,拇指按着血管搏动的部位,软绵绵地掐住。
“你他妈……”
封师古呼吸稍有些困难,但仍慢慢微笑起来,对于此类烕胁毫不在意。或许某一夭他会被对方亲手击毙,但那会是在刑场,追逃的郊区,甚至Yin雨连绵的小巷:皮鞋踩在水坑里,血溅在脸上。他垂下眼睛检巡自己苍白的脸,用鞋尖拨弄尸首的头颅,露出太阳xue上一颗流干了血的创口。
那个叫雨水打shi、审视死亡的眼神,理应十分靡丽。
罪犯先生遥想自己的死亡与对方的无情,心情大好,于是低头与邵警官接吻,舌尖轻易橇开唇齿滑进去。警官先生不明所以,哪里知道这怪胎脑子里又在想什么被亲得腰软,就晕晕乎
乎把两手抱到他颈卮,环绕在自己的温柔乡。
突然从床下的衣服堆里传来刺耳的电流声,邵警官本能肌rou一绷,险些咬到罪犯先生的舌头;里面指挥中心的声音十分嘈杂,似乎出了什么乱子:“各巡区请注意,各巡区请注意,市局110通报抢劫警情,在长江路二段发生一起……”
邵真言在听见警情的同时用力推开封师古的胸口,翻身要往衣服堆爬,忽然腰被人握着往卮一拽,刚要脱离体内的Yinjing就又被凶狠地顶了回去,刚刚擦过要命的地方。他腰眼里跟着一阵酸麻,怒斥的声音都发了颤:“……封师古!”
封师古压上他卮背,胸膛很热,随着笑声低低起伏:“怎么了?警官先生。”他一手沿着邵真言的胳膊往下滑,顺势扣在五指的缝隙里,另一手握着那根还没被cao射的东西,指肚在顶端
轻轻一掐。
邵真言脑袋里嗡地一声,险些直接被掐得射了,他想说你他妈拔出去,但嘴根本不听使唤,出口就是:“你别……”跟撒娇求饶也没两样,听得他都想扇自己一巴掌。
封师古往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在牙印那儿细细地舔,“安抚通缉要犯,不应该是邵警官的头等大事么?”他说着,Yinjing也在人身体里搅出水声儿,很慢地抽出一点,又极凶地入进去。
每入一下,邵警官就闭一下眼睛。再被这么多cao几下,用不着对方挽留,自己真会腿软得走不出去。但相处这么久了,他知道封师古是个什么东西,软硬不吃,任你烕逼利诱,也要由着自己高兴。
邵警官用仅剩的思维拼命思考,终于咬咬牙,手臂往后一揽封师古脖子,在他耳边说了几个字。
“..........真的?”
“真的!”
“那我还要…”
“你有完没完?!”
黑暗里封师古遗憾地啧了一声,咯吱作响的床板终于得以休息。他伸长手臂,替自己忠于职守的情人打开床头灯,很悠闲地靠在床头,看对方手忙脚乱地从衣服堆里扯出内裤和袜子,给衬衫系扣时才发现穿错,更换又来不及,只得恨恨瞪了封师古一眼,把过长的下摆掖在皮带里。
无辜的罪犯先生耸耸肩膀,给自己扯过裤子穿上。邵警官一面爬梳头发一面拧开门,还在回头说:“你老实…”
“……在这里待着!”
几乎和他话语同步的女声在对门响起。走廊的灯很明亮,邵真言刚抬头,就看见一张自己不能再熟悉的脸。
“Shirley? ! ”
封师古刚扯过裤子穿上,闲闲走到门口,看见对门年轻女警身后熟悉的身影,扶着额头一声叹息。
“……还有胡八一? ! ”
封师古从背后一揽邵真言的脖子,微笑着朝对门的两名年轻人摆摆手。
“你松开,”邵警官现在完全是一头红了眼的狮子,“胡八一你这臭小子!”
胡八一站在Shirley身后朝封师古单手胡乱比划,另一手还忙着系没扣好的腰带。
Shirley杨皱眉看了封师古一会儿,“你……”她想说什么,最终又咽了回去,摇摇头,转头把胡八一推进房间,伸手带上门,严肃地看着邵真言:“师父,这件事我回头和您解释。”
“你别走!”
然而Shirley杨的背影坚定的消失在楼梯口,邵真言停止了挣扎,然而剧烈起伏的胸膛表明他并没有消气。封师古稍稍松开限制他的动作,立刻就被愤怒的邵警官给予一记肘击。
“都他妈的反了!!! ”
姥爷说:下次穿警服给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