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利品】
盛大的宴会,庆祝着大胜。此次星际战争的总指挥官季容夕薄带醉意,提前离场。副将追上去,贼眉鼠眼地说:“我们特地给您准备了战利品。”
战利品?
敌国军舰残骸吗?
季容夕推开卧室,却见床上卧了一个人,兴致一下子扫了大半:“这就是战利品?”
“您先过去看一看嘛。”副将怂恿。
“弄下去!”
“……好吧。”副将也不倔强了,把床上昏迷的人抱起来。
季容夕瞥了一眼,眼睛一亮:竟然是陆洲。
“是陆洲?”季容夕难以置信。
“那边的将军说,我们放走俘虏,他们把陆洲送给我们。”副将拿捏准了季容夕的心理,“总统知道您跟陆洲有交情,就送来了。”
“放下吧。”
副将做了个鬼脸:“遵命!您好好享用哦!”
陆洲身上只盖了一件薄纱,胴体若隐若现,身姿优美,薄薄的一层肌rou恰到好处,薄纱下,玉jing横卧,乖巧得不像话。季容夕努力无视,倒了一杯热水,给陆洲灌下。
陆洲是敌国的舰长。
敌国的皇族将军刚愎自用,撤了陆洲的职,才导致此次大败。他不找自身问题,反而将陆洲送过来,无非是羞辱优秀的陆洲而已。
不一会儿,陆洲醒了,清眸转动,声音微哑:“季容夕?”
“你被送给我们了?”
“哼。”
“早告诉你,你们将军是个草包还狠毒。”
陆洲别开脸,讥讽地说:“事到如今,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季指挥官,敬请享用吧。”薄纱滑下来,浅蜜色的肌肤光洁诱人。
季容夕毫不犹豫地压下去。
陆洲侧过脸。
季容夕掰正他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是你邀请我享用的,看我!”
“……赶紧吧。”陆洲闭上眼。
陆洲发烫的体温熨烫着两个人,季容夕的腹部涌上火热,他很早、很早以前就想干翻这个人了——不行,他要忍耐,他要以胜利者的高姿态享用这个战利品。
季容夕吻了吻陆洲的唇,柔软,甘美,吮吸起来像豆腐一样滑;咬了咬舌尖,柔韧甘甜。陆洲被亲得喘息,浑身滚烫。季容夕吮一下,陆洲就喘一下,浑身都颤抖起来,仿佛邀请季容夕再深入一些。
吻了十数下,陆洲的下体直直地翘起来。
顶住了季容夕的下边。
鼓鼓囊囊,chao热一片,季容夕往下,握住陆洲的玉jing,抚摸了几下,玉jing立刻高兴地站起来、迅速胀大、冒出点点白ye,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濡染了他的手。
陆洲紧闭双眼,声音带着喘息:“不要玩了,快一点!”
“被下药了吗?”季容夕喃喃。
“快一点!”陆洲用手臂挡住眼睛。
季容夕扯掉薄纱,陆洲的身体一览无遗:美妙的躯体因发热沁出曼妙的粉色,像蓬蓬勃勃的春天;白ye濡染过的“森林”,shi漉漉的也很可爱。季容夕微一用力,迫使陆洲两腿呈M型打开,露出了菊xue,从未使用过,紧紧闭着,颜色娇嫩。
季容夕拿了个枕头,垫在陆洲屁股下。
让菊xue看得更分明一下。
季容夕使坏地吹了吹玉jing顶端的小孔,小陆洲又高兴哭了,不停地冒出黏ye,流过玉jing,流到菊口,shi得一塌糊涂,可以尽情开垦。季容夕伸出食指按了按菊xue,柔软诱惑。
陆洲的身体剧烈颤抖,想要合并双腿,被用力按住。
“今天,你是我的!”
“你干脆一点啊!”陆洲的声音也在发抖。
直接插会坏掉的。
季容夕不想弄坏陆洲。
季容夕用手掌包住玉jing上的小孔,让它不能肆意地流。
陆洲被堵得欲火烧得难受,腰忍不住一挺,玉jing涨涨的,通红红的,屈辱地说:“王八蛋快一点!”
“……”
季容夕松开掌心,轻轻刮弄着玉jing上的小孔,玉ye渗得更加欢快了。季容夕的另一个食指玩弄着陆洲shi漉漉的xue口,xue口立刻含住了手指,他的手指试探地抠弄,不一会儿,菊xue就开始流水,热热的,黏黏的,不像玉jing那样一点点,而是一股一股地涌出,越涌越多,非常干净的透明黏ye。
陆洲大张着腿,被玩得眼角泛红,呻yin不止。
好几次退缩都被季容夕按住。
陆洲抓咬牙切齿:“季容夕!你快一点!”
季容夕松开手,陆洲顿时空虚,张开了眼睛:季容夕有条不紊地脱下制服,动作很慢,仿佛克制着狂躁冲动,他长得高挑,肌rou恰到好处,大腿的线条比雕塑更完美,而那个地方已经完全翘起来,灼热,坚硬,孔口也有黏ye渗出。
他上床,陆洲别开脸。
季容夕半跪在床上,手握着巨龙,顶在濡shi的菊口:“你放松一点。”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