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泽西是被一种奇怪的触碰感弄醒的,朦朦胧胧中,只觉两腿之间有种奇怪的瘙痒感,像有什么毛发轻轻扫过,还有一个shi热滑腻的东西在他大腿软rou中滑动,他迷迷糊糊地,要伸手去挠,却骇人地摸到了一个脑袋,他立刻睁开眼,坐了起来,把脱只见“她”本来整个头埋在自己两腿间,此刻见自己醒来,便也抬起上半身。
“她”穿着一件吊带的黑色蕾丝睡裙,露出平坦的胸部,一头平刘海黑发,深情慵懒,歪着头,看着范泽西。
范泽西身上套着的薄荷绿睡衣,是“她”给穿上的,柔软的头发有点凌乱,瞪着一双大大的双眼,因为近视,不戴眼镜时双目像含着水雾,饱满的唇珠因为诧异而嘟了起来。
像一株沾满露珠的含羞草。“她”想。
范泽西看到自己穿着一身粉嫩色,整个房间都是温馨柔和的色调,各处还摆着可爱的玩偶装饰品。
下意识地,惊慌,害怕,燥乱,他立刻将衣服扯下来。收起来,都收起来。
“她”见范泽西的惊慌地把自己脱光,接着神情有点歇斯底里地去扯床单,“她”瞄了眼房间,便知不妥,一把将范泽西公主抱抱起,迅速地走出了房间,来到了客厅。
他卷缩在“她”的怀里,浑身颤抖着,他的肌肤和“她”的紧紧地贴着,温热的体温隔着丝滑的睡裙传递到自己心里,耳边是“她”的沉稳的心跳声,让他无比的安心,就像回到了母亲的怀里。
“她”身上有着淡淡的味道,范泽西说不上来,这个味道让他想到了雪里的松树,冷冽浓郁。小时候他母亲带着他,,走进过一个铺满积雪的森林里,他穿着厚厚的毛衣,一点都不觉得冷,和母亲一起躺在雪地里,划动着手脚,积雪被划出人形。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就是躺在雪堆上,四周是高耸的松树。
范泽西慢慢地,慢慢的,平复下来了。
“她”弯下身,将范泽西放倒在沙发上,轻轻地亲吻着他的额头,他的鼻子,他的脸颊。
范泽西睁开眼,沙发前方是落地窗,微光从厚厚的窗帘挤了进来。
是天亮了。
他在这过了一个晚上?!!!
“我,我的手机”
他不顾自己没有穿衣服,慌乱地从沙发坐起来,结果被“她”一把又推了回去。
“我帮你给你父亲说了,要在别人家过夜。”“她”手指轻轻地从范泽西的脚踝抚摸着。
“可是,你,你”范泽西根本没有放下心来,家里的那个人,很少让他在外过夜,对他的掌控到了极致的地步,“她”是怎么说的?“她”的身份,和自己的关系
“我就说呀,你在女朋友家里过夜。”“她”一边说着,一边握着了他的脚踝,然后抬了起来,搭在了自己肩膀上。
“女女朋友?可是,你,我你什么时候,成了我女朋友?”范泽西瞪大了眼睛,对“她”的话又诧异又脸红。
“泽西弟弟忘了昨晚,干我干得有多爽了吗,这里,还有,这里,”“她”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抚过范泽西疲软的Yinjing,紧接着,一路往下,划过艳红的rouxue,哪里昨晚被狠狠Cao干过,又红又肿,大Yin唇包裹着Yin蒂,“她”的手指轻轻一划,像划开了熟透糜烂的蜜桃,就一碰,便流出甜香的汁ye。
“都爽得流水了。难道泽西弟弟不想对我负责任吗?”“她的手指从Yin蒂继续往下,来到了Yin道口,那里紧紧闭着,像从未被粗大的rou棍插入过。
“不是!只是,我们才认识没多久,而且,你,也算是,女朋友吗?”范泽西越说越小声。
“你希望我是男朋友也可以。来,我们继续刚才还没完成的事。”“她”将范泽西两腿都撑开,一条腿搭在沙发背上,一条腿被“她放在了自己肩膀上。
“她”要干什么?范泽西想起了刚才的shi滑舔弄感,心里一紧,Yin道口一阵收缩,又流出潺潺yIn水,Yin蒂微微颤起了。
范泽西见“她”俯下身,越来越害怕,也越来越期待。
结果“她”轻轻地抚摸着大腿内侧的伤痕,那里有着许许多多的伤痕,有一两条还是鲜红的颜色,看得出刚刚才划伤。“她”伸出舌头,厚滑的舌尖舔弄着那些如同粉色rou虫般的伤疤。
大腿内侧本来就敏感,伤痕又是新rou,更是一碰就让sao痒难耐,只想用力点,再用力点。
“她”将范泽西的腿掰开再掰卡,范泽西一低头,与“她”的眼神碰上了,只觉“她”的眼神里没有半点情动,只是有着沉着脸,
“她”心疼地舔了一下,然后拍了拍范泽西屁股,说道“真是个sao弟弟!”,然后走到了房间,一会,拿出一管药膏走了出来,对着愣愣地范泽西狡黠地笑了笑,再次掰开范泽西嫩白的双腿,然后将冰凉的药膏涂在了伤口处。
范泽西知道自己会错意,尴尬,挣脱一下大腿,被“她”死死地握着了,“她”抬起了眼,脸色不霁,范泽西被吓到了,不敢动。
“她”手指沾上药膏,涂上那一条条的疤痕,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