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辣冷清,临别一眼,寸寸深情,只可惜火烧的太旺,燃了眼角的泪,断了心里的情。
“回来!”
听见温皇这么说,傅梦影才重新扬起了笑,手缩紧了几下,那颗东珠终还是碎了,自此以后还珠楼中失了傅梦影,只剩下那火还止不住的烧着,久久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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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听见了他与俏如来的谈话嘛?虽只是匆匆一瞥,但温皇坚信自己没有看错,那确实是傅梦影惯用的术法,但只是听到那些真会令她如此……
温皇正费心细想着,正巧还珠楼的人将才走不远的墨鳍抓了回来,刚要去问,一旁的凤兮却耐不住性子,连茶杯都未放下,便急吼吼的问道:
“你到底同梦影讲了什么?”凤兮问的快,虽是扮作严厉装装样子,可奈何声子柔了些,加之墨鳍也不识她,故而也没能骗住。
墨鳍原本走的好好的,正因着完成任务还欢喜的紧,却不想还没离了还珠楼半里,就被人连拖带拽的弄了回去,临了,还被那人好一顿揍,虽面上还看的去,但肚子胸口,凡是衣服挡得住的地方都是实打实的受了伤,现下疼的厉害,他也是着实的委屈。
故而凤兮问话的时候,他也是憋这一股子火气,原本墨鳍是想吼回去的,怎料一抬头只看见一个身穿红衣佳人,看着对方那柔柔弱弱的样子,忍了忍,终究还是老实回答了:
“没有…没说什么”
这样的回答,凤兮显然是不能满意,狠狠的将茶杯往桌子上一放,弄出来好大一声响,眉轻蹙装出一副凶样子问道:“我问的是,欲星移派你来干了什么!?”
墨鳍抬起头,愣了好大一阵子,他怎么也想不出这个小姑娘是如何猜出自己的来历的,心口跳的快了些,这才后怕了起来,转头又看见一旁的蓝衣男子,明明笑的斯文却满身杀气,嘴不觉哆嗦了一下,颤颤巍巍的补充了起来:
“真的没说什么,师相……只是托我给傅姑娘送件东西”
“什么东西?”
“就一fu……”
最后一个画字还未出口,他那个身子就像是被戳破口的水袋子,变数发生的有些快,就算是墨鳍,脸上都未能及时露出害怕的神情来,好好的一个人没过多久就变得干瘪了起来,血淌了一地,整个屋子都萦着一股腥味。
凤兮像是被吓到了,一句话都没说只眼巴巴的望向自家哥哥,温皇倒是没变脸色,走上前去摸了摸头算作安慰。
“算了,本来就是派来送死的,他若不死,我反倒意外”
凤兮听着自家哥哥这么说,暗自撇了撇嘴,一时也猜不出她在想什么。
傅梦影是自术法所看到这一切的,她做的小心,墨鳍一咽气便迅速切断了联系,不过改知道的也全都知道了,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海境还是需要去一趟的,再抬头,映入眼帘的只有荒芜一片,无梦楼中空了太久,冷的厉害,不过这样很好,冷一些,总能清醒一些。
腕间的玉髓镯子因着她的动换发出了叮当的脆响,傅梦影看着那镯子许久,终究还是下定了决心,将一直都闲着的刀币翻了出来。
傅梦影先是出门去了弦月亭碰运气,没想到还真让她碰上了沐月歌,那姑娘一如初见时的模样,正不客气的罢战着她的大床。
本着请人帮忙的态度,傅梦影并没有如前几次一般不客气的将她吵醒,反而好脾气的坐在一旁顺手拿过沐月歌盖在面上的书读了起来,才读没几页对方就醒了。
刚睡醒的沐月歌原本正恼着,结果往上一看,看到了傅梦影的那张脸,这气也就消了大半,翻了个身拽着她的袖子玩了起来,装作委屈的说道:“哼,伤心了,回来也不告诉我一声,好难过,哄不好的那种!”
傅梦影眉一挑:“哄不好?”
沐月歌狠狠的点了点头:“我像是那种一哄就心软的人嘛?”
“那行吧,既然哄也不行,说也不好,你便当我没来过吧”傅梦影装作遗憾的摇了摇头,起身,竟像是要走了。
这还得了,沐月歌一个激灵就起了身,一把拉住了她的袖子,将人给截住了,那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一点都没有刚刚不好说话的样子。
看着沐月歌满眼的笑,傅梦影自觉理亏,轻咳了下,声有些小的问道:“你的傀儡还带着嘛?”
“有啊!别的不说那玩意找我管够,怎么,梦影要用?”说这话的时候,沐月歌为了证明真实性,甚至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傅梦影看着沐月歌那满眼认真的模样,终究不忍心,将原本拉她入局的念头给熄了,话溜到嘴边时改了改,道:“我需要一个傀儡,好掩盖我可以驱使鬼魂的能力,最好结实些”
沐月歌没细听她说啥,只听见傅梦影说需要个傀儡的时候,就点开了系统页面,也不看样子,把前三个最贵的都拍了一个出来,那边傅梦影刚说完,这边沐月歌就抱了三个或大或小的傀儡到怀了,做完这些,她疑惑似的又问了句:“你要几个来着?”
傅梦影细心的瞄了眼她怀中的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