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棣的手被握着,强迫从根部摸到顶部,又从顶部撸到根部,亲手感受到了自己笔下的“赤红狰狞,青筋凸起”之物。肃王爷忽的欺身压上,把唐小公子圈在床角。
唐棣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试图把自己缩的更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如何,跟自己想的一样吗?”王爷慢悠悠的接了下一句,“或者说——跟自己写的一样吗?”唐小公子觉得,这简直是丢人丢到家了!把脸严严实实的埋进臂弯里,只露出红红的耳朵,惹得王爷戏弄之心大起。
“本王看的那本书,有一句倒是描写的不错,”王爷故意将自己的那物,与唐棣的握在一起,还时不时口吐yIn词,“叫做动若蛟龙,云雨翻腾,出xue入海,子孙福同。”说着,左手还在勤勤恳恳工作,右手不老实的从尾椎一路摸到那一对蝴蝶骨。
少年的身材尚且修长柔软,完全阻止不了比自己身材魁梧了一圈,还在军中带兵的王爷。只能被迫敞开了身子,接受蹂躏。
“小生......小生有些......”唐小公子难耐的闭上眼,视觉上没有了肃王爷硬朗面容的冲击感,听觉却被无限放大,背部与手指的摩擦,下身纠缠的水渍声,肃王爷粗重的呼吸,杂乱yIn靡的交织在一起。
唐棣想要拒绝,想停止这种由别人给予的快感,王爷却加重了力度,在胸前的红点上狠狠掐了一下。
“唔!”唐棣忍不住一个激灵,就交代在了王爷手上。
“呵,这么不经折腾?”即使已经交代了,某王爷似乎还是不肯就这么放过他,还在挤压那个小东西,强迫他吐出全部的Jing华。
唐小公子泻过一次身后,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放松的打开了身子,任人摆布。王爷把最后一点用手指挑了,抹在唐棣的小腹上。然后挺着胯对唐棣说,“也帮一下本王。”那东西Jing神奕奕,凑得近了,有一股雄性特有的腥膻味。双手握上去,似乎能感受到盘旋的青筋下,沸腾的血ye,和无法发泄的兽欲。
最后,唐小公子手都要抽筋了,才堪堪满足了某王爷的生理需求。在伺候别人的时候,自己却又不知廉耻的硬了,又被王爷言语羞辱射了一发。
王爷故意射在唐棣身上,两人份的又热又烫的白色体ye在下腹积了一小摊。王爷只解开了裤头,里衣整齐的往床边一靠,观赏起自己的作品。唐小公子连出两发,早已累的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下身一片粘腻,不仅有自己的,还有别人的东西。肃王爷怕是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拿布巾给唐棣仔细擦拭,还叫小厮准备热水端进来。吩咐完之后,把那布巾往怀里一塞,道:“本王送了唐小公子那么多礼物,这布巾,就当唐小公子回本王的见面礼了。”
果然反省什么的都是骗人的!
王爷叫了热水后,便挥退了小厮。毕竟在别人家,亵玩了别人家的小公子,还让别人家的下人收拾残局,怎么想也有些厚脸皮。王爷端着热水,看着床上缩成一团昏昏欲睡的小公子,觉得有些头疼。
门外,守夜的小厮要交接了。刚刚进去送热水的小厮东官,拿胳膊肘怼了怼刚来替班的夏官,道:“诶,你知不知道,”正说着,东官又把头凑近了,压低了嗓子,接着说,“昨儿小公子和王爷,都在这屋里一道休寝!”夏官瞪大了眼睛,“当真?王爷是不是要招用咱们小公子了!”“那可不,小公子这么多年不能入仕,王爷要是惜才,咱们小公子就能熬出头了!”“唉,天家子弟,心思难测,还不知道肃王爷究竟在想什么呢。”夏官无不担忧自家小公子的未来。
数十年前,先皇在时,唐家乃是朝中名门望族。虽与琅琊王氏这种百年门阀士族不可相较,但在短短几十年里,出过三位尚书,两名御史,有过大政绩,却并无大过错。
先皇尤其信任当时还在世的,唐棣的祖父。后来祖父先去,又着重提拔唐纪山,唐家一脉受皇恩浩荡,沐雨露恩泽。
后太子登基,唐家衰落。
书房中,唐纪山眉头紧皱,展开了唐啸的书信,“父亲安好。想必父亲已然猜到,肃王爷此行,乃是为了棣儿。棣儿自小惊才绝艳,立志重振唐家......”
回廊上,肃王爷懒懒的看着那个日上三竿才起床,蹲在池边,给鱼撒食的小公子,冷不丁问了一句,“为何不效仿兄长考取功名?”唐棣一怔,随口胡诌,“小生可没有那等才华。”
唐纪山看第一句话,便已然知晓了唐啸的意思,“唐家两代受先帝器重,除佞臣,固皇权......”“新帝登基,唐家是先帝的忠臣,却非新帝的忠臣......”
“不,那是因为当今圣上,只允许唐家,有个唐侍郎。”肃王爷肯定的说。
信中接道,“唐家有个侍郎在朝中,已经是圣上最大的恩典,又怎会让唐家二子双双入朝?棣儿心思敏感,想的通透,他必是要放弃自身前途,以使唐家避其锋芒。沉迷野史,醉心戏剧,不过是棣儿的解脱之法。吾身为兄长,连提携自家弟弟都要受到重重阻碍,应当是天下最无用的兄长。儿子在朝中与肃王爷交好,在此请求父亲,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