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而已。”坎蒂丝正经地说。
“那的确挺好笑的。”安德鲁的脑海里马上浮现出好好先生迪戈里气急败坏的样子,他掩口而笑。
成功解脱出来的坎蒂丝瞪了西里斯一眼,用嘴型说道:“都怪你。”
这个礼拜都在忙碌中渡过,每周三次的训练让他们的行程表又被排得满满的,虽然队员们表面上看着不情不愿,但是在每一次训练中他们都投入了比以往更为认真的态度。西里斯清楚只会纸上谈兵是无济于事的,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每次训练的时候都加把劲。即使面对恶劣的天气,他们都咬紧牙关冒着雨,带着永不退缩的精神训练。已经尝过胜利是什么滋味的小狮子们不想再次被人打败,努力一下,说不定今年的魁地奇学院杯会属于格兰芬多。
在一次训练结束后,饥肠辘辘的小狮子们赶往礼堂享用晚饭。多卡斯和芬恩这对小情人坐在一起,黛西和安德鲁则在五年级的学生附近就坐。莱姆斯一看见西里斯他们就立即挥挥手,示意他旁边还有空位。
“我要吃一盘鸡腿才能填饱我的肚子。”坎蒂丝压低声音对西里斯说。
“怎么不是草莓布丁?”西里斯的眼神里含着笑意,微微低头倾听坎蒂丝的声音。
“必须的。那可是我的饭后甜品。”坎蒂丝在莉莉和彼得之间坐了下来。
“吃这么多,小心折断你的光轮1000。”詹姆对坎蒂丝做了个鬼脸。
“你啊,少损她一阵会死。”西里斯笑着说道。他抬头,发现正对面的是阿莫斯.迪戈里。 他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打量过一个人。说实话,迪戈里是长得不错,看着他周围的女生就能得知他在赫奇帕奇十分受欢迎。如果说西里斯是高傲冷淡的美少年,那么阿莫斯就是他的反面,永远挂着适当的笑容,从不拒绝他人的好意。
西里斯和迪戈里没有接触过,不知道他的为人如何,所以谈不上喜欢与否。不过詹姆就不一样了,他对迪戈里总是抱有一种莫名的敌意。
“西里斯,你在看什么?”詹姆顺着好友的视线望过去,隔着两张长桌,他看见四年级的阿莫斯.迪戈里在一众赫奇帕奇之中特别显眼的身影,“他还真是一个十足的小白脸。这么女生他应付得来吗?”詹姆砸咂舌,不屑地说。
莱姆斯也跟着好奇地转过身,坐在迪戈里附近的都是一些眼神里透露着爱慕之意的女孩,他笑着说:“他就是你们下一场比赛的对手吗?”
“嗯。阿莫斯.迪戈里,初次亮相后就被人誉为‘神偷’。意思是夸耀他的动作迅速,比金飞贼还要快。”西里斯点点头,将牛扒切成小块放入口中。
“坎蒂丝,你会不会害怕啊?”彼得小心翼翼地用手戳了戳旁边的金发女孩。
就快饿疯的坎蒂丝嘴里塞满了炸鱼薯条,她喝了一大杯南瓜汁,随后才说道:“怕什么?”
“听说外头有人已经开始下赌注押在这场比赛了。”玛丽凑过去,像演戏一样压低声音,“他们大多数都认为迪戈里会赢。”
“你怎么会这么清楚。”詹姆翻了个白眼,“莫非你是庄家?”
玛丽被他的话气得撇过头去:“我只是听说!”
“那些人可真是的!”莉莉忿忿不平地说,“他们凭什么认定迪戈里会赢得比赛。”
西里斯暗笑,他觉得莉莉现在这幅模样就像一只护犊的母狮。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莱姆斯赞同地说,“坎蒂丝也不差啊。”
“没有没有。”坎蒂丝红着脸摆摆手,谦虚地说,“我一个人怎么撑起这场比赛。”
“那是,我和西里斯天衣无缝的搭配至少可以在对决中为格兰芬多领先几分。”詹姆骄傲地搂着西里斯的肩膀。
莉莉给他记了一个大白眼:“呵呵。”
除了魁地奇比赛之外,他们还要应付各种课程。运气好的话,碰上宾斯教授的魔法史课,恰好可以在他的课堂上睡一觉。运气不好的话,例如波洛教授的魔法防御课和麦格教授的变形课,睡一次觉就会扣学院分。但是像占卜课这种选修课,不要太指望西里斯和詹姆会认真对待。
占卜课教室位于霍格沃茨的北塔楼。它看起来根本不像一个正式的课室,更像是黑暗版的帕笛芙夫人的茶馆。雷普斯教授把这里装饰得吸血鬼的坟墓那样诡异,架子上摆满了骷髅头、干蝙蝠和玫瑰花这类物品。她将所有窗帘拉拢起来,透不见一丝阳光。但是为了照明,她又在墙壁上挂满了十几支蜡烛。教室里至少有十几张杉木制成的桌子,而桌子上堆放了学生需要用到的辅佐物:水晶球、塔罗牌和茶杯。
已经上了一个学期占卜课的男孩们仍然对这门课程提不起兴趣,就连莱姆斯也是一副兴致不高的样子。彼得早已经趴下在桌子上睡着。西里斯托着腮帮,百般无聊地打乱塔罗牌的顺序。而詹姆对雷普斯教师的预言耿耿于怀(“什么红发女巫,我才不会和莉莉.伊万斯结婚的!”他气愤地挥着拳头说),他认真地凝视着空白一片的水晶球,不信命的他还在与自己早已被预言的婚姻生活作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