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还没说完,紧接着就被从外面进来的士兵松绑,而在她坐起来的一瞬间却发现原来实验室里不止一个人,在她右手边还有一个床位,而且上面躺着的人居然是巴基?!
卡特特工拿出了芙蕾雅嘱咐自己的信,“这是你女朋友让我带给你的。”
现在是下午四点二十一,芙蕾雅收回怀表,可惜怀表并不显示日期,她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他接过米白色的信封,抽出里面白色的信,信上写道:
而当时看完写封信的时候,她就明白芙蕾雅这个人是十分通透的。
念叨,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随后怪人就开口问道,“你是谁?”
芙蕾雅内心嗤笑,刚打算嘲笑怪人能听懂她当场瞎编的鬼话就神奇了的时候,她看见坏人搬了个小型录音机进来了。
她应该是军工厂里最舒服的犯人了吧,芙蕾雅喝了口红茶这么想着。
但她算了一下,在她昏迷前,距离卡特特工抵达意大利需要两天,就算她被打晕,‘九头蛇’的人把她带回军工厂也需要至少一天半的时间,所以估摸着,史蒂夫今天应该可以赶过来。
怪人一愣,笑容开始消失,冷着脸离开了实验室。
史蒂夫刚刚结束演出,颓然地坐在角落,落下手中的铅笔,画上是一只等待实验的小白鼠和一只正在杂耍的猴子。
另一边。
只希望史蒂夫能快点来啊,毕竟她不知道巴基会在实验室里经历什么,多块一秒,巴基就会多安全一秒啊。
“至少布拉德还能让我卖美国债券,菲利普斯只想把我关在实验室。”史蒂夫有些失落。
对,没错,别看了,你看不懂的,我也看不懂。
怪人又开始念俄语了,绝望、崭新、十九、黄昏、冰雪、七、恶毒、远行、徒步?这是让她清醒的意思吗?
巴基是昏迷着的。
“先ξΘω…咳咳咳…水,水。”芙蕾雅开始剧烈的咳嗽,小脸被咳的涨红。
芙蕾雅没有管怪人现在的表情有臭,她只虚弱的躺在床上,任由咳嗽撕扯着自己的神经,她甚至感觉如果此刻再不喝水,她就要挂了。
“具体怎么做?”
怪人脸黑到发紫,但碍于被催眠状态无法进食,且这个人知道血清计划的内容,对‘九头蛇’有重大的意义,所以不能让她有性命之忧。
“具体怎么做?”怪人又问了一遍。
芙蕾雅躺在床上,瞟了眼栏杆外双手持枪的士兵后,闭上了眼,手指却一下一下敲击着大腿旁,内心焦灼。
“具体怎么做!”怪人不满她一直想要喝水的意愿,显得有些气愤和急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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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在克劳斯堡?那不是敌人的军工厂吗!”史蒂夫立刻站了起来。
呵,小样,在这儿等着我呢。
芙蕾雅没有做声,只是一路咳嗽,被士兵搀扶着离开了实验室。
芙蕾雅双眼回神,有些迷茫,“…咳…这、是哪?你…咳咳…”
史蒂夫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眼里多了一点温柔,“但我现在做的这些起码还可以影响下一代美国人吧,也起码可以攒钱向她求婚了…”
“每一个‘?’符号都代表后面信的字母向前推一个,三个???代表向前推三个,L对应I,D对应A,以此类推,所以这句话是I AM IN KLAUSBERG。”史蒂夫简直是以人生最快的说话速度向卡特特工解释,说完就冲向了部队总指挥营。
“…芙蕾雅”
该怎么办?
她惊了!这个骚操作是什么鬼?!让她重复一遍刚刚的鬼话吗?这怎么可能?她记不住啊!可再说一遍不一样的,面前的这个人绝对会起疑心的啊!
芙蕾雅知道自己会提前看信,但芙蕾雅还是让她来送
“怎么会?信上没有写啊?是不是你看错了”卡特特工接过信问道。
“…”
那封信她打开检查过,当然作为芙蕾雅的朋友这是非常不道德的行为,但身为美国特工,这是她的工作,监视芙蕾雅。
“你的路就只有这两个吗?”卡特特工刚刚报道完就朝史蒂夫赶过来了。
“血清计划的核心是什么?”
卡特特工努力跟着史蒂夫,内心复杂。
卡特特工有些吃惊,又觉得恨铁不成钢,史蒂夫该是为这个国家考虑,拥有大情怀的人啊,怎么会考虑儿女私情?
“血清影响细胞的极速改变。”
“先ξΘωχΦйч,再?:??e?YT,然后利用?¤㏒:=Ψf' ㄆㄊ公式,做ζηξπσρ实验…”
他满心无奈,“长久以来我的梦想就是能去国外前线,为我的国家战斗效力,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我却穿着紧身衣。”
芙蕾雅被关‘牢房’里,之所以打引号,是因为牢房里有舒适的床、正宗的红茶、美味的甜点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