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博今天难得的没披他的斗篷,只穿着紧贴着躯干的无袖背心和一条短裤,打扮的朝气蓬勃,显露出轮廓分明的好身材,完全看不出来已是一古稀之年的臭老头子。
“今天为师就来教教你。”他笑的和善,“如何揍人。”
“我看你是教我如何被揍才对。”
“让着你呢,快点。”
她有点意动,围着观察了一圈,等待他有所放松,才迅如疾风的冲了上去,照着面门来了一脚。
独孤博恰到好处的躲过,Jing准的抓住了那纤细的脚腕,一使力,便把人甩到一边了。
下一秒又被缠上,如牛皮糖一般绵绵不绝的攻击,看着狠厉,却没落到实处。
“有好好锻炼吗,怎么一点肌rou都没有。”头被控制住,却还不忘调侃她。”
三清重重一扭,原本应错位的头和身体却像橡皮一样拉长了,独孤博的身体扭曲成一个奇怪的弧度,软若无骨的从她手臂间滑过。
她才想起这厮是条蛇,还是特别绿的那种。
“你才是,怎么软成这个样子。”
“呵。”
下一秒她就为自己的话付出了代价,双手被反剪着被压在了地上,背对着的独孤博还嫌不够似的,重重往下压了一下。
这一下可谓酸爽,身体极其僵硬的三清痛呼出声,蚯蚓般的乱扭起来。
“你说过让着我的!”
“我可没让你乱讲话。”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接上话头,忙求饶,“错了错了,好师傅,您最硬您最硬,这不开玩笑吗,就放过我吧。”
独孤博顺着光,瞧见两只粉红的耳尖,啧了一声,才悠悠然起来放过她。
三清一个鲤鱼打挺,退出十米多外,疯狂冒冷汗,心里恼怒这喜怒无常又双标的老怪物,只许自己说,不许别人嘴贱。她却不知道,往日敢与毒斗罗开玩笑的,坟头草都已长三丈高了。
出了别府,在药圃附近的毒阵中,周围光秃秃一片,只有地上一堆有花哨花纹的菌类。
三清捡起一个,掂了掂,注入魂力,猛的投向那背过身不说话装逼的臭老头。
那蘑菇受魂力影响,一离手便爆开了,不知产生了什么化学反应,竟形成一股粉色的烟,若有若无的香味飘荡在空气中,瞬间便将两人笼罩了进去。
没反应过来的三清吸了一大口进去,顿时趴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咳了起来。
独孤博一瞬出现在她身边,将人扶起来,才发现她双眼俱红,已经被影响了,实在没料到还会发生这种插曲,不由得汗颜,“你这傻子,不知道有毒的吗。”
“不几道。”
三清大着舌头,盯着近在咫尺的俊脸,表情逐渐痴迷。
赖到他身上还顺便揭了一把油,开始胡言乱语,“小哥,身材真不错。”
“。。。”
“拜托,你别搞笑,都肿成猪头了。”
“谁说我在搞笑!我很认真的?!!”
独孤博弹了弹她的额头,忍俊不禁,“你要是清醒就不会这么与我说话了。”
“怎么嘛。”
“别靠我太近,我身上的剧毒会激化你体内的毒素的。”
“。。。”
这么说着却也没抗拒她靠近,拖着背上一大坨挪到药圃,蹲在地上开始扒拉药草,小声嘟囔,“之前也没见你这么热情。”
她继续往下,一只手不断抚摸着那饱满的胸肌,口水都流出来了。
独孤博猛的攥住了那只在他小腹间流连的猪蹄。
“再动现在就办了你。。”
“嗯嗯。”
“?!”
差点被搞出反应的独孤博青筋暴起,手一挥,召唤出一地红红绿绿的毒蛇,把她拖到旁边团团捆住了。
“一边去,碍事。”
“。。。”
被晾了好一会,远离了毒蛇的三清清醒了,终于找回了她那岌岌可危的理智。
“我到底干啥了。”
“。。。放心吧,还没来得及干啥。”
采药头上采出了层薄汗,独孤博放下小锄头,在她面前蹲下,“你知不知道那是*药,特别烈,不做就爆体而亡的那种。”
“我真的不知道。”三清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算了。”他看这傻样就来气,“给你两个选择,把你的脸医好,然后我们去床上。”
“第二个选择呢?”
“不然你就欲火焚身吧。”
“。。我我,我也不知道”
“那就是第一种了。”
独孤博拿出一坨绿色的不明物体,塞到嘴里咀嚼了一会,捧起她的脸,对着那张涨得红粉的面皮,轻柔的吻了上去。
气氛正好。
三清的关注点却不在被那软舌推进口腔的药草,而是萦绕在她鼻间的,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香味。
“。。。泥怎么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