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过着。两人每天早上一起吃饭,兰溪负责做饭,廖君谦便使出三十六计72变以及各种神通掩盖自己不会洗碗的事实。晚上两人泡着茶聊聊天。日复一日,一个月就这样过去了。
这天廖君谦正在办公室看文件,周斐喘的像头牛一样闯进来,后面还跟着张秘书。
“老廖,你怎么不看手机。”
“廖总,周总突然冲进来,我拦不住。”张秘书立马撇清关系,杜绝一切可能扣工资的可能性。
廖君谦挥手上他下去。
“怎么了,这么着急。”廖君谦一边问周斐,一边查看手机,上面显示泽川的四个未接来电,还有泽川的微信消息。
“泽川让刘生水带走了!”周斐回他。
廖君谦一听刘生水,不敢再大意,他推开椅子,抓起外套一个回旋穿上,一边系袖口上的扣子,一边说,“边走边说。”
“泽川给你打了好几通电话,你都没接,他经纪人正好有我的号码,就打给我了,他说他今天带泽川去参加酒会拓展人脉,泽川不懂事冲撞了刘生水,刘生水说今天要取泽川半条命。”
“哼,怕不是他经纪人拉皮条,泽川不愿意吧!”廖君谦对娱乐圈潜规则这些事闷青得很。
“我跟一个酒会上一个朋友打听了,他说,你将近一个月没叫泽川去酒局给你挡酒,刘生水可能以为你们没关系了!”周斐紧跟着他。
“我都这个月很少去酒局,就算去了,我不愿意也没人敢灌我酒啊,这你又不是不知道。”廖君谦回他。
“我知道,但是他们不知道啊,行,反正呢,事儿啊就是这么个事儿,我去办公了,你自己解决吧!”
“等下,你去找刘生水他爸,就说想和他们家联名出一款珠宝。”
“嗯?”周斐听了不赞同地说,“他们家珠宝这两年什么名声,你又不是没听说过,你为了救人也不能损害公司利益吧。”
“权宜之计,况且京城水深,谁都不好得罪。”廖君谦对着电梯里光洁的壁面,撸了一把头发,露出刀裁一般的鬓角,“你再稍微给刘生水他爸透露一下泽川这事儿,剩下的交给我。”
廖君谦到了刘生水的酒局,周斐那位朋友引他找到刘生水的房间。
“我找经理拿钥匙。”泽川的经纪人王胜利正要走,就被廖君谦拉住。
“不用。”说完,廖君谦四处看了看,提起楼道里的灭火器,狠狠砸了下去,门把手应声而落,但是门并没有开。廖君谦又拎起灭火器,一下又一下地砸着。
周围的人吓得大气不敢出,王胜利抖着一身肥膘,颤抖的手正要阻止廖君谦,门开了。
一个高颧骨男人颤巍巍地探出头,廖君谦从容不迫地放下举在半空中的手,诚恳地说:“不好意思,吓着你了。”
王胜利看着廖君谦仿佛一只咆哮的野兽咋然之间恢复平静,特别后悔带泽川来酒局。
廖君谦甩了甩手腕,说,“我找你们刘生水刘总。”
“谁啊?”里面传来刘生水暴怒的声音。
廖君谦推开挡在门口的那个男人,走进房间。
只见刘生水懒散地倚在沙发上,嘴里叼着一根烟,烟雾缭绕里,高鼻深目的一张俊脸上满是戾气。泽川正半死不活地趴在茶几上,廖君谦砸门的动静这么大,他都没反应。
“呦,廖总,你该不会为了这玩意儿来的吧?”刘生水拿烟虚虚指了指泽川,一脸轻蔑。
“那自然不是。”廖君谦自顾自的坐下,伸出长臂将趴着的泽川捞起来靠在沙发上,只见泽川额头上一个大包。廖君谦压住怒火,浪荡地笑了一声说:
“只是来告诉你,你们福鑫珠宝和我们公司的联名项目,即将泡汤了!”
“什么?”刘生水疑惑地问,“什么业务,我怎么没听说过?”
“呵,刘总,刘先生!你玩了我的人,又跟我在这儿装糊涂?这么大的项目,你老子没告诉你?”廖君谦摆出一副不屑又鄙视的态度。
刘生水Yin鸷地盯着廖君谦,廖君谦也毫不客气的瞪着他,Yin阳怪气地说:
“哦我忘了,刘公子要么整日围绕着脂香软粉,要么忙着悼念死去的爱人,可能没有时间去公司。”
刘生水突然拿起桌上的烟灰缸向廖君谦砸去,廖君谦早有准备,一闪身躲开。烟灰缸摔到地上,转了几个圈后停下来。
只见刘生水保持着扔完烟灰缸的姿势,喘着粗气,面目狰狞。
廖君谦防备地盯着他,以防他再发疯。
半晌,刘生水回过神来,深吸了一口靠在沙发上问:“真的有联名项目?”
“刘总,你真想知道的话不如问问你爸,但是这种小项目想必你也看不上眼。”廖君谦抱臂坐着,冷冷地讽刺他。
刘生水正要发怒,手机响了起来,他只好按下怒火,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看清来人以后,他狠狠地瞪了廖君谦一眼,转身去接电话。
廖君谦很肯定这通电话是刘生水他爸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