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离珩听见这话看了叶钟一眼道,“叶大人,有所不知因为那范肖临死时说得话。”
沈闲霄挑了挑眉道:“我们进去吧,别管他。”
后两人才走了进去,进去时就见那血rou模糊的尸体,纪离珩看了看这些尸体,心中竟不由一惊,到底是什么人才能将人皮剥的如此干净。
沈闲霄见纪离珩这样的表情忍不住问道,“怎么了!你发现了什么吗?”
纪离珩才平静的看了沈闲霄一眼,后才对着尸体微皱眉头:“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个能力将rou和皮分离的这么干净?”
沈闲霄的手摸了摸下巴,“要不然就是杀猪的屠夫。”
纪离珩却平静道:“不是,如果是屠夫的话,根本不会把rou也伤不到的地步。”
沈闲霄淡然的挑了挑道,“那你说说是什么?”
纪离珩想了一会道:“看这尸体的rou,说明凶手是长期剥皮的一个男子。”
“为何不是女子?”沈闲霄平静道。
纪离珩反驳道:“如果是女子的话,完全拖不动这么多人,所以是个男子才对,此男子应该比苏老爷的儿子要高。”
纪离珩见沈闲霄没说话,便继续走到另一个尸体前,那具尸体是背面朝上,刚刚能看到他的后脑勺的伤口:“虽然不知这位尸体是何人,但这伤口是用重物,重重的锤下才会有的。”
沈闲霄眯着眼晴看着眼前之人,因刚才一时恍惚,并觉得他越来越像那人在战场时的样子。
纪离珩发现沈闲霄在看着他,不由得轻咳一声,“不知,大人您可在听我说。”
沈闲霄回神道:“在听,所以这可以估计为凶手是一名青年?”
纪离珩点头突然看见旁边尸体与那尸体伤口一致,“怎么会一模一样,难不成他是用同样的方法把这些人全部杀死的?”
沈闲霄也看见了,却只是平静的抿了抿唇:“对,据叶钟所说,这些尸体都有那个伤口,所以他断定与恭州那个凶手是不同的人。”
昨夜,初一走的半个时辰后。
叶钟不知道从哪里翻墙来,沈闲霄冷不丁的冒了一句,“你这是有门不走喜翻墙啊,干脆你以后就翻墙。”
叶钟低头道:“叔父,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我现在来是跟你商量事情的。”
“哦?你有什么事情,至于如此匆忙。”沈闲霄喝了一杯茶后才道。
叶钟见自家叔父如此,便大胆的说了一句,“今日仵作验尸,竟发现所有尸体后面都有一个伤口。”
沈闲霄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然后呢,就没别的了?”
叶钟点头道,“我望明日,叔父可来看看,说不定能助案件快点破。”
沈闲霄点头道:“我知道了,你记得从哪里来就从哪里出去。”
“是。”随后叶钟翻墙离去。
回到现在,纪离珩听见他这样说也没有反驳,只是抬头瞟了他一眼,然后继续看伤口他终于把那些尸体都给看完的时候,天都快要黑了。
沈闲霄眼神平淡的看着纪离珩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纪离珩面无表情地凝视着伤口,过了好一会才冷漠的抬头,敬恭道:“回大人,这伤口好像形状都是统一的月牙形。”
沈闲霄听见这话,不经意间的微皱眉头,“月牙形?那么的话,凶手很有可能是用了形状跟月牙形一样东西剥的皮。”
纪离珩平淡道:“如果像大人这么说的话,也有些不合常理,不过大人这苏家真的没有什么仇家吗?”
沈闲霄摇了摇头,“不知,反正是我初入长安时,便就听过这苏家美名。”
纪离珩想了一会才道:“大人您初入长安时,恐怕是十几年前的事吧。”
沈闲霄点头道:“正如你说的一般,不过我还真不知道这苏家的细底,不过我也偶尔听到一些传闻,说这苏老爷子喜好男色,而他夫人就是被他的那些男宠给害死至于传闻的真假就不得而知了。”
纪离珩想了想才缓缓道,“那苏夫人是何时死的。”
沈闲霄平静的看了看纪离珩道:“好像是冬至吧。”
纪离珩不由得说了一句,“如今也是冬至,那么的话,会不会有人要替她报仇?”
沈闲霄摇了摇头:“不可能的,因为只不过是传闻没几个人会相信的,在我看来苏老爷的品行如何,他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所以光听传闻是不准的。”
纪离珩点头道:“你说的对,不过这案子怎么感觉越来越难办,完全没有线索我们现在。”
沈闲霄却平淡道,“不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跟那个凶手耗下去。”
“可是我怕他再次伤害无辜之人。”
沈闲霄却很淡定:“那可不一定,可能无辜之人就是有罪之人,至于是什么罪那就不得知了。”
纪离珩听见这话后就觉得他猜到了什么,纪离珩没有问,只是淡淡的说道,“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杀了人都是要偿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