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闲霄也看了看秦衣那脸,果然原本苍白的脸却成了黑 紫色,沈闲霄平静对纪离珩小声道:“我怀疑,这是人皮面具。”
纪离珩微微一愣道:“人皮面具是个什么东西?”
沈闲霄听到他这么说,回了一句:“江湖的杀手会弄的,难道你曾经没有听说过?”
“我对江湖上的事情,不太清楚。”
“我忘记了,你已经失忆了。”沈闲霄一脸无辜的看着他,“要不要我来把他的脸皮给撕了?”
纪离珩看到了他表情,站了起来道:“不用了,我总觉得待会发生什么。”
“哦?”沈闲霄挑眉道:“你是觉得待会有条大鱼,会自投罗网?”
纪离珩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不是觉得,而是确定。”
沈闲霄没有说话,纪离珩没有听见沈闲霄说话,便问:“大人,您为何不说话了,难道你不认同吗?”
过了好一会,沈闲霄面无表情道:“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这样太危险了,你又不知道对方的底细,便将尸体留给他,故决太过于冒险。”
“你说的也对,不过我们走着这一险招,或许可以钓出更大的鱼,也说不定!”
沈闲霄听到了这句话,他叹一口气,但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默认了。
纪离珩看了他一眼,自己当然明白他现在的心情,可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更何况留着这尸体也没有用,虽说他心里面是这么想的。
但面却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平静道:“那我们回去吧,只怕今晚我们谁都不能睡了。”
“好!”
随后两人又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国师府,纪离珩刚一进府就闻到了股陌生女狐的味道,不经揉了揉鼻子。
沈闲霄见他这般,关怀的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染风寒了。”
纪离珩摇了摇头,“我只是闻到了,一股十分难闻的味道。”
沈闲霄平静看着他,他一介凡人怎么能够闻到,难道只是巧合?
沈闲霄淡淡道:“难闻的味道?我没有闻到。”
“现在又没有了,可能是我闻错了吧!”正在他说话间,叶钟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而且身边还有个红衣的漂亮女子。
叶钟很平静,“大人,如今你的速度变慢了很多呀,我还记得你刚当国师的时候,凤雪求你去办案,我看你速度挺快的呀,这都几天了,还没有消息。”
沈闲霄微微的皱了皱眉,“你媳妇和你还是有区别的,因为她知道拿我喜欢的东西来孝敬我,而你就知道用她的面子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
那名红衣女子听到了这句话,急忙回道:“叔父,都是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还有君然也看你最近如此劳累,故意逗你开心的,我不信你连这都看不出来。”
叶钟点了点头,后又急忙把头低下一句话也不敢说,纪离珩在一旁看着他们这家子,觉得他们格自由散漫,完全没有别家的那种严肃的气氛。
凤雪看着自己夫君,又转头看了看纪离珩,然后自家叔父道:“他是谁呀?叔父。”
沈闲霄听见她问这个问题,好像并不惊讶,还极为平淡道,“他是我的随从,怎么凤雪你家里面的随从没有跟你一起来吗?”
凤雪平静道,“叔父,你应该知道我的来意吧,我们也好好有个准备。”
“哟,小凤雪这是要带着自家夫君私奔?”虽然语气有戏谑的意思,但是沈闲霄的脸上却一点也没有,反而很严肃凝重的。
凤雪平静道:“叔父,你明知我并不是这个意思,还要挖苦于我。”
叶钟用拉了拉自家媳妇的衣袖,小声道:“雪雪,你别说了再说下去,我们怕是回不去了。”
而凤雪却很赖皮道:“我偏要问,叔父又不是跟你一样是古板之人。”
沈闲霄垂下眸子,好像是在考虑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后才开口:“叶钟我有事情要交代你,你来一下书房。”
说完便走了,纪离珩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叶钟看了一眼自家媳妇儿便也走了,而凤雪却是自然熟。
凤雪平静的问,“不知你叫什么名字,竟可得叔父如此宠 爱。
纪离珩低着头回道:“回夫人,我叫苏珩,我与国师之间并非宠 爱二字可比拟的,被国师所救又得国师的赏识,实乃我三生有幸。”
凤雪笑了笑道:“就他那人也是,只恐怕这一辈子,我都无法看到他娶妻生子了。”
纪离珩觉得她好像误会了什么,正欲解释时,凤雪便急匆匆的跑开了,纪离珩看着她的背影,不经意间的摇了摇头。
这凤雪是他亲侄女还他抱养的,我记得他已经没有家人了,那么这凤雪一定就是他抱养的。
书房内,沈闲霄正坐着抿了一口茶后,又看着站的很好的叶钟道:“你知道我为何要叫你来吗?”
叶钟摇了摇头,“叔父,我好像隐约感觉到了,你要我做甚。”
“哦?”沈闲霄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