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刚刚落下,不到禁严的时辰,刚刚经过一场血腥洗礼的城市,大街小巷早已难见人影。
阵阵凉风呜咽着,穿巷而过。
与此同时,老街的东都大赌场门口却是车水马龙,迎来送往,和这凄凉孤寂的城市显的格格不入。
“扯着了,唉唉唉,轻点!扯着蛋了!”祁赫远一手捂裤裆,一手提裤头儿,扯着大嗓门儿叫喊,崭新的西裤被几个举着他的人扯拽的尽是褶子,抬着往里面的包间走去。
“别咋呼,上次你可是亲口答应我的,只要帮你拿到阿司匹林,你就任我玩一宿,不提你还打算糊弄过去是吗?”傅宇生腾出一只手,顺势在祁赫远翘挺的屁股上来了一巴掌,顿时引起一串哄笑的附和声。
“爷,爷,您息怒,息怒!”祁赫远像条打挺的鱼,不老实的扭动着身子陪笑,“生爷您行行好儿,今儿是我生日,别让我这么背,就今天一天,放过我行不行?”
“生日?你放心,本公子一定会让你有一个永生难忘的生日哈哈哈……”
祁赫远欲哭无泪,心里直骂娘,脸上还得摆出一副贱了吧唧求饶的表情,浑身乱舞,“爷爷爷,爷您饶我一次,真的,就这一次,大恩大德小的没齿难忘!”
“等等等……等一下!掉了,裤子扯掉了!”
祁赫远奋力求饶,使劲儿挣扎,吃nai的力气都使出来了。眼看着地狱将近,心里暗道完蛋时,隔壁的门突然开了。
一个上身一丝不挂的男人,从里面踉跄的冲了出来,歪歪扭扭的撞在门口的栏杆上,抓着扶手几下挣扎仍旧没有站起来,显然在屋子里没少受折磨。
男人肿着半张脸,嘴角挂着血丝,眼睛里晃动着巨大的恐惧,身子哆嗦着蜷成一团,望着里面缓慢走出来的人。
傅宇生觉得那个人有点儿面熟,仔细看了一通,眯着的眼睛登时放大了,“许二公子?”
“放我下来!”托这位许二公子的福,祁赫远挣扎了两下,被放下来了,他往屋里瞄了一眼,一地的血。
祁赫远心里一个哆嗦,提了提快扯掉的裤子,往后挪了挪,打算找机会溜。
傅宇生是出了名的强权公子哥儿,口味重,下手不留情,祁赫远栽在了他手里一次,差点被玩儿死,今天要跟他进去了,一准儿的也得见血。
他瞅了一眼那个被玩出恐惧的二公子,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又悄摸的往后退了两步。
说实话,这种逼良为娼的戏码在大都会经常上演,这里有钱有权的人多的是,要男人有男人,要女人有女人,你不从也得从,祁赫远早就习以为常了,都快看腻了。
怪就怪这男的命不好,哭哭啼啼的那一套在这儿都没用,你越是哭闹后果越严重。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傅公子,”屋子里走出来一个络腮胡子长头发的日本人,Cao着一口不太流利的中国话,笑呵呵的走到傅宇生面前,“傅公子认识他?”
傅宇生的脸色不太好,似乎在认真的瞧着地上那个人,几秒过后,咽了口唾沫,力气仿佛一瞬间被撤走了,但他却一把抓住了要趁机溜走的祁赫远,然后很是艰难的开了口,“认识,松本先生您……没把他怎么样吧?”
祁赫远在夹缝中求生存,怎奈被拴住了手,小小的反抗下挣脱不了,大动作的反抗又不敢,日本人在,反抗不好了再引火上身挨一枪不值当的。
“此人长的好看,但脾气倔的很,非常不配合,不过我就喜欢征服有脾气的人!”
傅宇生苦恼的抓了抓脑袋,腹诽了几句,“松本先生,您有所不知,这位公子……”
傅宇生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几经犹豫,“是这样的,这位公子我认识,您卖我个面子,一个柔柔弱弱的公子哥有什么好征服的,我送你一个更有征服力的怎么样?”
正在寻找机会逃脱的祁赫远突然被拉了出来,“你看这个怎么样,比这个公子长的好看,更重要的是,他会玩儿,是一匹野马,很难驯服!”
“啊?不是!什么意思啊?”祁赫远声音里带着怒意的不满,脸上却是哀求的陪笑,脚下跟傅宇生推他的力道作对,欠着身子不肯上前,没出泥潭又进火坑,要死,“傅公子,傅爷,别呀,你不是让我伺候你吗,你……”
“五瓶阿司匹林!”傅宇生在祁赫远耳边轻声说了一句,然后一把把他推出去了。
Cao/你大爷的傅宇生!祁赫远心里把傅宇生的祖宗十八辈都问候了一遍,但面对松本,他只能陪笑。
祁赫远明白,在这些人的眼里,他连个屁都不是,他的死不会有任何人在意,所以就算傅宇生来硬的不跟他讲条件,他也只能去伺候人家。
这年头能活着就行,他不祈求别的,什么尊严面子,对他来说还不如那一瓶阿司匹林有用。
“既然是傅公子的朋友,我会给傅公子这个面子的。”
祁赫远的下巴被捏住了,松本**的眼神儿让他脊背发凉,狠狠地咽了口唾沫,贱兮兮的一笑,“长官。”
他干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