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秋阳再睁开眼,觉得头脑昏昏沉沉,身上也软绵绵的,提不起力道来,但这感觉又和他前些时日在水中受凉风寒后的软不一样。尹秋阳这几日身体恢复得不错,本不该有这些症状,但再仔细一闻屋内的浓郁香气,他便有些明白了。
那年长些的男人催他:“够了没?赶紧开始摆上东西,马上晚宴就要开始了!”
。除此之外,身上各处,又零零散散摆了好些清甜可口的果类,等到了时刻,终于由这两个下人 一前一后托着柘木镶玉的食盘,将尹秋阳端上了此时正热闹着的酒宴上。
他胸前两堆乳肉被上边的果片压得有些圆扁了,看着却还是软浪可口的,随着下人走路步伐间的动作而轻微地颤动,变化为双性后愈发转变得白皙柔嫩的肌肤在蜜油的映衬下更显诱人,那坐在最上端的叛军军官一看到尹秋阳,便笑了:“这便是你们之前说的大餐?果真合我的心意。”
说完走上前来,对着尹秋阳的脸看着,问:“听见我说话没?回个话。”
尹秋阳一动,那身上的链子就响了,引得两个下人都朝他看。
尹秋阳喉咙中呜呜作响,一条软舌被男人舔来嘬去,不住地勾弄,好半天才舍得离开他的唇面,年轻下人见尹秋阳一副极其顺从的模样,嘴角都被磨红了,两腿之间的肉穴似乎是痒了,盈盈地淌出动情的汁水来,想并都并不上,只叹气说:“什么时候这等好事也能轮上我?”
那猎户和尹秋阳身上、周边没有任何武器,几乎没有反抗的可能,尹秋阳眼见着猎户骂骂咧咧地被几名叛军士兵赶到远处,心里只想自己是才出狼口,又入虎穴,到头来还是和这群人脱不了干系——才这么想着,他只觉脖颈上被人狠狠敲了一下,随即便失去了所有意识。
另一个挨训的就道:“你我怕个什么?咱们是吃了解药的,什么事儿都没有,但那些爷太狠了,用剂这么大,只怕能给他熏成傻子来。你看我现在和他说话,他能应吗?”
“来的路上不知道被多少军爷摸遍了,刚送来的时候下边都是红的,胸前还有红印呢!马上就要送上去给大人用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一时贪色事小,被上边发现了,咱们又说不过那几个军爷,不就全怪罪到我们头上了?这等了一个时辰,身上的印子才消了好些,你别再淘气!”
尹秋阳估摸着这用量不轻,他此刻觉得身上轻飘飘的,就连身边有人在说话,传到他耳朵里,都是十分轻细微小的,他偏着头,思索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屋内那两个人是在说些什么。
那人笑了:“你看,叔,他什么也不懂呢。”说完凑上前来,仔细端详尹秋阳的脸,说:“就是太俊了,不像个双儿 。”
去,将正在交媾中的猎户和双儿吓了一跳,身上的动作也不由得停了下来。
尹秋阳之前也有听说过,有一种从西域那边传过来的香,根据使用的份量而定,最基本的用量具有催情的效用,用得多了更能让人浑身无力,行思迟缓,几乎是任由人摆布,有些恶劣爱玩的高门公子有时候也经常用这种东西来玷污妇女。
尹秋阳看着他,又眨了眨眼,好似听不懂了,半晌才开口:“话……话。”
众军官的桌椅桌位全都围成一个露出一口的一圈摆放,除了最边上的两个,人人左右都有同僚。堂中最中央有一巨大的雕花木桌,上面原本摆了厨房新做出来的吃食,要由那桌上分到众军官面前,尹秋阳被当做吃食一摆上去,之前的菜肴全都撤下去不少。
尹秋阳眨了眨眼睛,认出这两人应该是什么下人的装扮,不比之前抓他的那些士兵,身上的衣服很简单朴素,但也还算整洁。
他稍微挣动了一下身子,这才发现身上的衣服都被剥光了,脖颈、两处手腕、脚腕,各自有一条链子系着,叫他没法起身,身上又被人抹了一层亮晶晶的油,那两个人中的一个现在还在一手端着陶罐,从里面汲出液体来,一只手顺着他的小腿肚往下摸,将那上面全都抹匀了,很有些爱怜地握住他的脚腕,在上面来回摩挲。
周围一圈兵官涌上来,有假
于是这才依依不舍地接过东西,往尹秋阳的身上一片、一片地摆起切好的水果来,胸前两团和乳沟处各是一堆摆放好、混着组合的“花团锦簇”,小腹上沿着腹沟一路从上到下,零零散散置了被去了核的荔枝、龙眼,菊穴里塞了一个形状可爱的细长玉杵,女穴中则是推进去一颗熟红的樱桃,还剩个杆在外边搭着,肉逼的洞口被撑得圆圆,好像一只被堵住的小嘴
双性男子见这群男子来势汹汹,赶忙从猎户身上下来,腿间还滴答着水呢,就连忙从地上捡起落了泥土的衣裳往身上套。众士兵分开两路,几个去拿捏住了双性男子的肩膀、双手,叫他无法行动,又有几个对着猎户亮出了刀刃,高声道:“乡野鄙夫也有这样的艳福,还不如侍奉我们大人来得好些,你家这位——我们今日便带走了!”
他捏着尹秋阳的下巴,叫躺在桌面上的人张开了嘴,舌尖在口中隐隐闪动着,男人便彻底低下头来,含住了尹秋阳的嘴唇,将自己的口水渡给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