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晌从超市买了菜回家的时候,天空正好下起了纷纷扬扬的雪,他将连帽羽绒服的帽子戴上,不太着急回家,而是坐在车里看了会雪。K市是很少下雪的,他记得几年前,应该是跟丈夫结婚的那年下了一场,之后k市就没有下雪过了,今天总算是下了,雪花铺天盖地的,很快天地一色,一片洁白,很是漂亮。
他看了会收起车窗,数了数日子,发现丈夫已经有些日子没回家了。
但是再久也不会超过半个月,他对丈夫的工作所知甚少,认识他的时候他是个明星,但是被他娶回来之后才知道他的身份远不止这么简单。
丈夫是顶级的alpha,站在名利场中心,牵扯到的太多层面,扶晌不敢去多想,所幸丈夫对他还算可以,起码保留了他喜欢的工作,也对他足够尊重,他做为这世界中层不起眼的beta,又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将车停到车库时,丈夫的车已经在里面了。
他连忙进门,发现丈夫就躺在沙发上,似乎疲倦极了,来不及上楼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最近应该很忙吧,扶晌心里微微疼了一下,走过去给他盖了层毯子,眷恋的看着自己的丈夫。
他真的很漂亮,难怪这么多人喜欢他,他不管在荧幕上还是私底下都是最讨人喜欢的样子,优雅随和。虽然他没有公开自己的妻子是谁,但是大家都从他无名指上戴着的戒指知道他已婚。
睡梦中的人似乎感觉到他炙热的目光,微微侧了侧身,离他更近了些。
扶晌吓了一跳,回过神来。
再看就来不及做饭了……扶晌心想。赶紧起身去厨房做饭。
宿籍是被饭菜的香味叫醒的,他坐起来环顾了房子一圈,视线落在了厨房,厨房玻璃门是合上了,但是香味关不住,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好好吃东西了,现在想到自家妻子做的饭,胃里就立刻感到空空荡荡的,很饿。
他娶了一个没有攻击性的beta,只不过给了他一点甜头,他就心甘情愿的跟了自己,从不闹事,也不恃宠而骄,永远他能控制的范围活动,让他安心。
这样想着,beta已经出现在他面前,绑着围裙,手里端着一锅汤:“您醒了?菜马上就好,先来坐。”
他闻言起身去洗手,坐在餐桌前,beta将饭菜端上来,饭桌上很安静,进餐期间两个人都没有多说话。
快吃完的时候,还是扶晌先开了口:“我看您困得不行了,待会上楼我帮您按一下背吧。”
他看着自己,眼神里都是温柔。
宿籍点点头,他最近处理的事太棘手,加上演出活动,都是到处跑,但是他必须回家,因为他易感期要到了。
大多数alpha都是没有易感期的,会**需要伴侣的只有omega,他结婚前也跟不少omega玩过,那些娇嫩脆弱的omega虽然都差不多,但是他没有想把他们带回家的冲动,只当发泄欲望而已。
直到被扶晌救了,跟他相处的几天,是自己觉得最舒服的几天,扶晌是beta,没有**期,但是结婚之后,更确切的说是标记之后,宿籍才发现自己有**期。
仿佛这个人就是出现来降服他的。
他在**期内会哭,会异常粘妻子,会拿妻子的东西筑巢,通常会持续一周,在那个时间里他不需要、不允许任何人接近自己,只有他标记的伴侣可以。所以他再也没有跟其他omega玩过,他生理跟心理都需要扶晌。
晚饭过后他去了书房办公,过了会扶晌敲门进来了,带着Jing油跟毛巾,他看了眼扶晌,停下办公,脱掉衣服往书房的沙发上一躺,对扶晌说:“来。”
扶晌也上了沙发,沙发没办法容纳两个人,扶晌只能跪坐在他背上。
宿籍感觉到背上的压力,没有说什么,闭上眼任由他摆布。
扶晌将Jing油滴在自己手上,揉搓温了,才在他背上推开。alpha的背宽厚,肌rou贲张,线条美好,他缓缓按过他每一个xue位,alpha乖乖的趴着,偶尔按到舒服的地方,就缩一下,肌rou线条随之拉扯,扶晌觉得房间空调开得太高,高得自己身体都有点热了,手也发软,没有那么有力气。
宿籍感觉到了,问:“怎么了?用力点。”
扶晌被这句话刺激到,突然双眼睁大,伏**大喘着气。
宿籍翻过身,抓住他手臂,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他捂着脸,躲避他。
“我,我可能发烧了,身体很热,别传染你了。”他惊慌的躲避着,险些掉下沙发,被宿籍大手一捞,捞回了怀里。
宿籍嗅到了空气中信息素的味道,比以往每次都浓烈许多。
不,不是发烧……更像是……**了。
可是他是个beta,按道理来说不会**,除非……
他突然分化了。
“你最近接触过什么人?”宿籍扛起扶晌,往自己房间走去,扶晌一到他房间,闻到他的味道就觉得舒服多了,颤颤巍巍拿起他的衣服在自己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