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下来气氛缓和了很多,虽然何其的话还是不是很多,但也基本都是有问必答,尤其是饭后和唐劲就当下局势的谈论,何其参言了不少。
唐劲最近忙的一个头两个大,就连今天晚上的这顿饭,他都是硬挤出时间来的,只不过他觉得这些事情自己一个人心烦也就够了,犯不上让作为小辈儿的孩子们也跟着Cao心,所以他也就瞒着只字不提没打算多说。
如果不是何扶易打来的这通电话,这顿饭可能也就这么简简单单的结束了。
“您是说”,何其顿了顿,“我父亲他要接这个案子?”
唐劲放下电话,蹙着眉头点了点头,“他电话里是这么说的,他说资料他看了,具体的事情明天见面再谈。”
“啊,那就是**不离十了啊”,唐突一拍大腿,笑道,“爸,我就说车到山前必有路,你看吧,何叔叔这不就雪中送炭的来了吗?!”
“是么”,唐劲扫了他一眼,又淡淡地看向了何其,“我看是有人背着我偷偷干了些什么吧。”
“呃”,唐突被噎的无语,想了想又蹬鼻子上脸道,“是啊,这都是何其的功劳,他对您交代的事儿可上心了”,说着还悄悄的碰了碰何其,扬声道,“对吧,何其?”
何其脸上一阵红,弯了弯嘴角,明显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当然,这是唐突的看法。
现实里,何其只是抿着唇峰在思索着什么,随即抬眼望了望唐突,然后对唐劲说道,“叔叔,我爸爸在这方面的案子还是比较擅长的,如果他答应接下来了的话,我想,他一定会尽力的,这一点,您是可以放心的。”
何其看得出来,尽管何扶易答应出庭,可唐劲还是有些顾虑的,毕竟他们两家目前的关系的确是有些尴尬。所以他不信任何扶易,在委托于不委托之间徘徊不定的这些担忧,何其都是可以理解的。
毕竟这事关酒店的名誉,也波及今后的发展,唐劲当然要谨慎。
而他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减轻唐劲的这些担忧。
虽然,这口头的担保可能也并没有什么用处。
唐劲的眉头依旧没能舒展开来,但比之最初紧蹙,也确实是好了一些,他思索了片刻,拿捏着其中的利害关系,却还是没再多说什么。
唐劲理了理嗓子,应声道,“嗯,这个明天见了再谈。”
两人又聊了一些别的,但基本也都是一些关于工作、生活的家常话,归根结底,唐劲就是放心不下唐突这个能造的混不吝。
自个儿家的儿子他了解,说是看不上何其,但其实也不尽然,他甚至怕唐突长久以往的造作会让何其有些受不住,再徒生了厌烦。
毕竟这个人看上去,还是很优秀的。
唐突看着两人逐渐顺畅的交流,心里不禁美得冒泡儿,他觉得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公司危机的处理、还算成功的出柜,这些都是让他得以慰藉的喜悦。
当然,还有他与何其之间的感情。
他们之间的距离似乎越来越近,有些不以言明的隔阂也就要几近于无,虽然还有些细小的缝隙在顽固的挣扎着,但却也因为它们足够狭小,而让自己可以轻而易举的选择视而不见。
至于那些和别人可有可无的过往,在他看来,不过是些无用的过往云烟,风一吹,就散了,连个影儿都留不下。
既然没有自己的参与,那么其实也并不怎么重要。
‘或许那些东西会是前车之鉴,但却不是我的前车之鉴,我遇见的开始,就是最崭新的何其,无关乎别人的印记,只关乎于我的爱情。’
他想。
当然,如果某一天这些东西真的被某一方所提及了,那也一定是因为情//趣。
就好比现在。
“咳咳”,唐突清了清嗓子,面有不虞的揉捏着‘嘿哈’那rou乎乎的软毛,好整以暇道,“何先生,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儿啊。”
这个点儿他们已经回了自己家,何其刚洗完澡,额前的碎发还淌着未干的水珠,一点一点的缓缓滑落,那恋恋不舍的痕迹竟是在不经意间透出股色//气的异样。
唐突上前一步,凑近那shi润的魅惑,轻轻一嗅,撩拨道,“好香啊。”
“嗯?”,何其觉得耳根微痒,不自主的闪了闪身,他无情的拨断了那沁在鬓角里的细碎,在唐突惋惜的目光里甩掉了那缕断珠,他说道,“你说什么?”
唐突不满的撇了撇嘴,随即又有些不甘心,他锲而不舍的捉起‘嘿哈’的小爪子,在何其的那点凸起里不安分的sao动了起来,“我说......你好香啊。”
何其挂着嘴角的笑意,轻轻躲开,宠溺道,“别闹。”
唐突不太满意,觉得这人实在是没劲的厉害,没有一点儿情//趣,就这么无情的破坏掉了这好不容易的旖旎。
因着这点儿不快,他加快了手下揉捏着‘嘿哈’的速度,忿忿的瞪着何其。
小暹罗被这舒适的触摸感搔弄的不禁‘喵’出了声,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