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怀胎,生命不息。苏倾生产时天气已经进入夏季。
这一天就像四年前嫁给夫主那日一样,万里无云,艳阳高照,她怀着忐忑期待的心情,走向了新的生活。
裴易不顾规矩陪着苏倾进了产房。苏倾有多能忍痛,或者说喜欢疼痛,他是知道的。可是这样的苏倾却生生被产子折磨得满头大汗,额上青筋遍布。
“疼就叫出来,没事,没事啊,再也不生了,再也不生了。”
苏倾第一次见夫主这样慌张。
她想告诉夫主自己不疼,她是喜悦的,她喜欢给夫主生孩子。可是下体撕裂的剧痛让她说不出话来,她只能尽量露出了个扭曲的笑容来安慰夫主。
一男一女,龙凤双胎。
等苏倾坐完月子,裴易的禁足期也结束了。
苏倾开始了等夫主、带孩子、伺候夫主的日子。好在夫主上朝时有两个孩子陪着,她倒不觉得无聊。
等到两个孩子稍微大一点,裴易在朝堂上的布局也差不多了,寻了借口向皇上提了致士辞官。
被虚假地挽留几次后,裴易如愿带着小奴妻和两个孩子踏上了回乡的路程。
二十多年前,他父母双亡,天崩地裂。
十多年前,他带着刚刚够路费的盘缠,从村里一步一步走到了京城,路上连客栈都舍不得住。
十多年前,他被当朝太傅打压得头都抬不起来,还险些连命都丢了。
后来,他官拜丞相,娶了太傅的女儿,如今儿女双全,衣锦还乡。
他想,老天对他还是不薄的。
这一次,裴易连侍卫和车夫都没带,裴府里所有的下人都被他发了足够的银钱,放了自由身。
落叶纷飞,飘飘摇摇。乡间的一条小路上,一辆马车慢悠悠地踱过去。
还记得上一次也是在这样天高气爽的秋日里赶路,可惜路上遇到埋伏,没能好好享受游玩的乐趣。
裴易穿着细布短打,手里拿着马鞭,漫不经心地赶着马车。这时,后面的车帘掀开一个小缝,一个穿着单衣的女子从里面钻了出来。
“夫主~”
“孩子们都睡了?”
“嗯……”苏倾说着就把头往裴易胯间埋。
又要赶路又要带孩子,两人被迫过上了禁欲的生活,只能趁着孩子睡着的时候抓紧时间做些爱做的事。
苏倾深深吸了一口夫主胯间的味道,陶醉得不想起身。
裴易左右看了看,把马车赶到了路边停下。顾忌着车厢里睡觉的两个小祖宗,两人既不敢走远也不敢大声,就在车厢外的一侧交缠在了一起。
苏倾的单衣只解开了带子,裴易也只褪下一点裤子露出性器。两人下身紧紧连着,只有“啪啪”的撞击声和粗重的喘息声传出。
苏倾双手捂住自己的嘴,挺动屁股迎合夫主的Cao弄,一丝呻yin声也没溢出来。
裴易一边重重抽插一边大力揉捏两个还在哺ru期的nai子,见有nai水流出来,就凑上去喝干净,喝完还又咬又啃烙上几个齿痕,总要留下一些属于自己的痕迹。
苏倾生完孩子后,裴易终于又能光顾娇嫩的子宫。苏倾每次承欢都会被夫主在子宫里攻伐一番。
这次也不例外,裴易首先临幸的就是躲在深处的子宫。整根rou棒全部埋进xue道,gui头从子宫口狠狠撞到子宫最里面的rou壁上,两个卵蛋也啪啪地拍击着Yin部,Yin毛扎在光洁敏感的私处,不一会儿就是一片红痕。
无聊的马儿对旁边交媾的男女看也不看,甩甩马尾再蹬几下蹄子,眯着眼睛享受这难得的慵懒。
马车另一边就是小路,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陷入情热的两人却顾不得这些,缠绵着,撞击着,迎合着,表达着自己对对方火热的爱意。
“哇!!!”
“哇!!!”
一前一后两道响亮的啼哭声传来,裴易僵着脸草草泄在苏倾嘴里,苏倾边咽着嘴里最后一口Jingye边被夫主到了马车上。
苏倾钻进车厢哄孩子,裴易继续黑着脸赶马车。
当两个小祖宗再次睡下,两人也没了继续的欲望。
苏倾依偎在夫主肩头,软软地问道:“夫主家里还有长辈吗?”
“有的,我父母走得早,是守寡的婶娘把我带大的。”
“那……那婶娘严厉吗?可有什么喜恶?”
“放心,婶娘和蔼得很,肯定喜欢你。”
“嗯嗯,倾奴也定然孝顺婶娘,对婶娘恭敬。”
“等回去了,有婶娘帮着带孩子,你就能轻松一些了。”
“倾奴不觉得辛苦,别累着婶娘才是正经。”
“婶娘守寡多年,无儿无女,很是喜欢小孩子,到时恐怕要抢着带孩子呢!”
“嗯……那就倾奴和婶娘一起带孩子,夫主教孩子们读书做人。”
“好,到时候农忙时我下地干活,闲时就做个教书先生。”
“夫主真的会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