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危险的发言自然是得到了爆豪胜己的暴力镇压,他一把抢过小星梨,把上鸣电气踩在脚下,场面顿时又乱作一团。
“噗……咳,住手啊爆豪你这暴力狂……”
“哈?你有什么脸让我住手?”爆豪胜己脚下更加用力,他算是明白了,上鸣这白痴就是欠揍,没什么好说的。
“坏蛋!”看着黄头发的哥哥被打得这么可怜,小星梨眼泪汪汪地控诉道,张开小米牙朝爆豪胜己的手腕狠狠咬了下去。
“嘶……松口!”爆豪胜己捏着小星梨的脸颊,将自己的手腕解放出来,一时不察让她落到了地上,刚想重新把人提起来,后方的上鸣电气突然死死地抱住他,冲着小星梨“撕心裂肺”地喊着:“梨酱!我抓住他了,快跑!别管我!——”
爆豪胜己不知道这个傻子是在闹哪出,“放开我你这白痴!”
砰砰砰,两个人又扭打作一团。
小星梨下意识听从上鸣电气的话,撒开腿快速跑远了,找了个矮树丛把自己藏了起来。一边担心着那个黄头发的哥哥,一边平复自己急促的呼吸。
她悄悄扒开树枝的间隙,看到的都是陌生的建筑,来往的陌生人穿着学校的制服,但是她完全不认识。
小星梨一时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但过度运动和紧张情绪带来的疲惫感渐渐涌了上来,她的眼皮上下打架,又控制不住地睡了过去。
在梦里,她的意识昏昏沉沉,仿佛有人牵着自己,走过一排又一排装满ye体的大罐子,罐子里的东西她却怎么也看不清。
“伊布,你来了。”
前方有双宽厚的大掌落在她的小脑袋上揉了揉,接着响起男人低沉的声音:“今天情况怎么样?”
这话问的却是她身旁的人,她听见另一个人的声音响起:“……目前还算稳定,实验还需……”
剩下的话语支离破碎,她努力抬起头,想看清前方正在说话的男人的模样,但只能看见他黑色西装下露出的些许脖颈,带着斑驳的伤痕,嘴角却挂着愉悦的微笑。
“伊布,”好似发现了她在看他,男人附身将她抱坐在膝上,意味不明地开口:“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所以我想要的,你也会替我做到,对吗?”
“是,父亲。”
她听见梦中自己的回答,感受心中泛起的孺慕之情。
“真乖。”赞扬的话语中带着笑声,透露出主人不坏的心情。
他附身又说了些什么,但周围的场景渐渐模糊,星梨再努力也听不清任何声音,随着梦境缓缓散去,她的意识也渐渐清醒,回想起刚才的对话,她不由得有些疑惑,那个看不清面目的男人究竟是谁?为什么会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
她坐起身来,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学校的保健室,下午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周围空无一人,这股宁静平和的氛围让星梨一阵恍惚,一时分不清今天的经历是否都是梦境。
咔哒——
有人打开门走了进来。
“啊啦啦,你醒了。”治愈女郎走到星梨的病床前,“看起来身体基本恢复了。”
星梨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不再是那副rou乎乎的小手,回想起今天被班里的大家哄着玩闹的场景,太羞耻了……她的耳根蹭得通红。
“那帮小兔崽子太咋咋呼呼,我把他们全弄到训练场去了。”
嗯?治愈女郎在说什么?
“相泽那家伙托我给你带的话,安心休息。”治愈女郎接着开口。
原来是这样,相泽老师……还有大家,让他们担心了,星梨有些自责,自己太大意了,但是除了身体变小,似乎也没有其他异样了,这样想着,她向治愈女郎询问道:“老师,我的身体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治愈女郎看着她,脸色略带凝重:“目前只检查出你的身体里曾经残存过不知名的药剂,但随着时间流逝,这个药剂好像被你自身消解了,所以你才会从幼儿期恢复成原样。而刚才的检查,都显示你的身体没有异常。”
真是奇怪,治愈女郎暗忖,如此大费周章地对一个雄英的学生下手,敌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星梨安下心来,暂时没事就好,她一边思考着待会儿怎么和大家道谢,一边不由自主回想起梦境中的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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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布是日语中“夏娃”的谐音,我嫌直接叫夏娃不好听,就取了这个名字。
发现经常写着写着就忘了前面的剧情,这就是无大纲裸写的坏处吗?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