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苗楼小骚逼的手抽出来,轻轻敲打了苗楼的小骚逼几下,又插进去,快速抽插着,笑着说:“原来是小骚逼太骚了呀,还会造反!哎呦!可真厉害,小骚逼造反,要用什么兵来攻打皇帝呢?用小骚逼流出来的骚水吗?要是我的大肉棒是皇帝,肯定会被小骚逼流出来的骚穴给打败,对小骚逼俯首称臣,每天都要捅进小骚逼里,对小骚逼进行朝拜,然后就在朝拜的时候,要用大肉棒满足小骚逼的要求,然后献给小骚逼好吃的精液,这样小骚逼才达到了造反的目的,对吧?”
越来越贵了,还是骚货弟弟好,一分钱不用就可以操进去,有逼有屁股的,还有小奶子,我一定会好好操骚货弟弟的!”
这根手指在苗楼的小骚逼里面抽插着,插得他一段话都说不完整,断断续续的,其中夹杂了很多意义不明的呻吟。
苗楼瞪大眼睛看着他们,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是威胁他们的话,怎么转了一圈之后却变成了一场淫乱幻想的开端,自己成了一个逢年过节都要用小肉逼和小屁股为哥哥联系亲朋好友的小骚货,亲戚朋友们毕竟逢年过节拜访一下就好了,但是哥哥的兄弟朋友们那就不一样了,哥哥的兄弟是要经常和哥哥一起见面的人,苗楼要掰开自己的小肉逼,尽心竭力的帮哥哥的兄弟朋友吃着大肉棒,还有哥哥的黑西装手下,那群人虽然看上去冷冰冰的,但是西装裤凸起的弧度却个个都不小,他们只听从哥哥的命令,哥哥命令他们用大鸡巴满足苗楼的小肉逼,他们就拉开裤子拉链,将大肉棒狠狠操进苗楼的小肉逼里。
有人终于忍不住解开苗楼的情趣内裤,将手指捅进苗楼的小肉逼里,小骚逼依然在往外流水,只不过水流少了很多,这个手指头泡在暖呼呼的、水润润的洞里,舒服的很。
就像他刚刚说的,小骚逼骚痒极了,没有大肉棒操进来是绝对不行的,所以虽然他心里对这群青年刚刚说的话充满了愤怒,可是由于小骚逼的发痒,他又不得不求助这些青年,要求他们将大鸡巴大肉棒插进小骚逼里,然后将精液都送给小骚逼。
苗楼嘴巴里伸进来的手指越来越多了,苗楼脑子也有点迷迷糊糊的,勉强听清楚了这个人说的话,但是脑子转不过弯来,只能含糊的说道:“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小骚逼想要大肉棒大鸡巴快点插进来……呜……”
将手指插入的这人忍不住感叹道:“真是个小骚逼,我倒有点羡慕这个小骚逼的哥哥了,这么多年跟小骚逼一起生活,肯定没少插进去吧,说不定在小骚逼还没有长成的时候,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插了进去了,小骚逼肯定吃不进去,可是小骚逼的哥哥肯定不会忍耐着、拔出去的,他一定会继续将鸡巴捅进去,小小的小骚逼就会被撕裂流血,小骚逼当时肯定特别痛苦吧,不过也不知道这些年被操了多少次,再吃下大鸡巴,就不会痛苦了,现在还没吃下大鸡巴呢,就爽得高潮了……”
不过黑西装最多也只是奉命操逼,哥哥的兄弟朋友们就不一样了,有主观能动性,每次上门来操逼都会带一些小礼物,有时候是跳蛋,有时候是按摩棒,可能有时候还会用苗楼喜欢的吸奶器,不过也有可能带着鞭子要来抽打苗楼的小奶子,还有鸡巴环要堵住苗楼的小鸡巴。
“不就是流水吗?刚才不一直在流吗?”有些青年不解,但是往苗楼小骚逼一看,顿时也跟着惊讶的发出惊呼。
苗楼继续哭着摇头,嘴巴里插进了一根手指,含糊不清地说:“我不是不是婊子,我也不知道小骚逼和骚屁股为什么这么骚,他们以前不这样的,可是最近突然好饿好饿,好想吃大鸡巴,我也不晓得……我又不是婊子,可是……可是不吃大鸡巴……小骚逼……呜呜……小骚逼好难受呀……呜啊……难受的不得了……小屁股也很难受,可是小屁股比较乖一点,虽然难受,但还可以忍受……呜呜……只有小骚逼……小骚逼很不乖,不给他大鸡巴吃……他、他会、他会造反的……呜呜……”
苗楼“呜呜”哭了几声,摇头晃奶,声音发抖的说:“我才没有……呜呜……小时候的小骚逼都……啊……好好的……没有被插进去过……只有……只有哈啊……医生检查的时候……啊呜……用机器插进去检查过……小骚逼的处女膜都是……啊都是之前才被捅破的……嗯啊……我才不是小骚货……呜呜……”
苗楼胡思乱想着,突然听见一个青年大声叫:“还真是个小骚货,听着你们说那些话,骚逼骚的都流水了!”
这群青年在之前那个青年说苗楼这样的小骚货是不会有
小骚逼在饥渴难耐之中没有经过任何插入,听着那群青年淫荡的话语,依靠苗楼的想象,憧憬着哥哥的大肉棒,在这样的情况下,达到了高潮,逼肉抽搐着,大量淫水涌出来,滴落在地上,发出畅快的水声。
一个青年将手指插进苗苗的小屁股里面,用不相信的口吻说道:“处女膜还是之前才破掉的?我不信。你看看你的小骚逼和骚屁股,这么骚,如果不是从小培养,难道你是天生就这么淫荡,却还忍着直到前不久才吃进去大鸡巴吗?那我倒还要真夸你一句是贞洁烈女,是个要立牌坊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