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廊的深處,黑暗無邊,彷彿沒有任何一點光能照進去,雍業那雙深暗的眸子亦然,他抿起唇角收回視線,持著燈火邁步向前,那步伐如此堅定,不願意多做停留,予光和穎葭也沒機會多問下去,趕緊匆匆跟上。
雍業走了一小段路之後,才又把燈光舉高說道:「從這裡開始,雕刻的內容逐漸豐富,真要談的話,裡頭有許多敘事線,大抵來說便是日夜開始輪替,陸地與海洋出現,人類於山川間出現、繁衍,文明興起,而那些所謂的神祇……也名義上開始各司其職、到處介入。」
雍業的語氣很平靜,但提到那些「神祇」時,所言倒讓予光感到十分微妙。但她並沒有多想,只是好奇地望著雕刻中山海中出現的小人兒,那些小人或是狩獵捕魚,或是種田放牧,一個一個忙活起來十分可愛,讓她一時間很想伸手摸摸他們,但她還沒能伸出手來,就想到亂碰可能會影響壁雕的保存,趕緊壓下心中的騷動,以關愛的眼神代替撫摸。
「那些神祇介入了什麼啊?」
穎葭走了幾步到處看了看,除了被眼前眼花繚亂的畫面震懾住之外,倒是沒看出什麼名堂,不由得問道。雍業沈默了一會兒,才慢慢說道:「世界既已出現,他們就不該以穩定的名義介入人類之事,就算擁有特殊的力量,卻也只是萬象的一部份,沒有更高的格局、看不到更遠的地方,卻自恃不凡,對人們比手畫腳,不是很可笑嗎?」
予光頗有同感的點了點頭,在牆面略高的部分找到了那些有著動物形象的神祇。這些壁雕既然是創作,佈局與安排當然有其意義,那些讓予光很喜歡的勤奮小人兒被雕刻在最下層,上頭便是雍業不太待見的神祇們,而更上一層,在看起來層層雲霧與星光之上,便是那位混沌的男神與有翼的女神交疊的。
說交疊是很含蓄的,實際上他們已極為親暱地交纏在一起,男子睜開了眼睛,從女子身後摟住了她,一手環在她腰際、一手抬起她腿根,挺著腰tun毫不避諱地將分身沒入她雙腿之間。
即便雕刻的畫面距離有點遠,那曖昧的姿態與氛圍,仍讓予光猛然感到渾身發燙。之前的雕刻太過正常,她還真忘了這本來就是一個口味很重的遺跡。不過這兩個究竟是什麼時候搞起來的?剛才雍業走的那一段究竟略過了什麼?為什麼男的之前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現在卻把人家抱得那麼緊,這就是傳說中的真香嗎?
她懷抱著複雜的心情收回視線,卻剛好對到雍業看來的目光,想到自己剛才專注的畫面,予光感覺自己耳根都要紅了,見他意味深長地盯著她,她不由得訕訕道:「他們兩個就這樣自顧自的任由別人在忙碌嗎?」
「他們兩個也很忙碌不是嗎?」他的口氣有些戲謔,予光覺得自己年紀一把了實在不該因為害羞而退縮,肥著膽子說道:「就忙這個?」
「對,就忙這個。」他的唇角微微勾起:「你不覺得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嗎?」
???99的話???
予光:老娘年紀一把了還要被吃豆腐,你等著(撩袖子)
雍業:我不吃豆腐,我吃rou(解鈕釦)
99:等等,這裡既沒有豆腐也沒有rou,別隨便點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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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廊的深处,黑暗无边,彷佛没有任何一点光能照进去,雍业那双深暗的眸子亦然,他抿起唇角收回视线,持着灯火迈步向前,那步伐如此坚定,不愿意多做停留,予光和颖葭也没机会多问下去,赶紧匆匆跟上。
雍业走了一小段路之後,才又把灯光举高说道:「从这里开始,雕刻的内容逐渐丰富,真要谈的话,里头有许多叙事线,大抵来说便是日夜开始轮替,陆地与海洋出现,人类於山川间出现丶繁衍,文明兴起,而那些所谓的神祇……也名义上开始各司其职丶到处介入。」
雍业的语气很平静,但提到那些「神祇」时,所言倒让予光感到十分微妙。但她并没有多想,只是好奇地望着雕刻中山海中出现的小人儿,那些小人或是狩猎捕鱼,或是种田放牧,一个一个忙活起来十分可爱,让她一时间很想伸手摸摸他们,但她还没能伸出手来,就想到乱碰可能会影响壁雕的保存,赶紧压下心中的sao动,以关爱的眼神代替抚摸。
「那些神祇介入了什麽啊?」
颖葭走了几步到处看了看,除了被眼前眼花缭乱的画面震慑住之外,倒是没看出什麽名堂,不由得问道。雍业沈默了一会儿,才慢慢说道:「世界既已出现,他们就不该以稳定的名义介入人类之事,就算拥有特殊的力量,却也只是万象的一部份,没有更高的格局丶看不到更远的地方,却自恃不凡,对人们比手画脚,不是很可笑吗?」
予光颇有同感的点了点头,在墙面略高的部分找到了那些有着动物形象的神祇。这些壁雕既然是创作,布局与安排当然有其意义,那些让予光很喜欢的勤奋小人儿被雕刻在最下层,上头便是雍业不太待见的神祇们,而更上一层,在看起来层层云雾与星光之上,便是那位混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