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惜一个人逛超市,买了上好的牛排、漂亮的桌布还有一些高脚蜡烛,准备晚上弄一顿烛光晚餐。
她打电话给孙淙南,告诉他自己在他家等他。
还是熟悉的地方,不开心的记忆却一扫而空,陈惜愉快地布置餐厅,做完饭还冲了澡,她不希望孙淙南亲上来的时候自己身上有油烟味。
提早点上蜡烛,让蜡烛的香味在空气中蔓延,陈惜把孙淙南房间里的留声机拿出来了,优雅的钢琴曲响起,陈惜披散着头发,撑着下巴等孙淙南。
她时间估得刚刚好,孙淙南打开家门,食物的香气混合着说不出的果香扑面而来,房子里是黑的,眼前只有跳跃的火苗,以及,坐在餐桌边等候的女人,她只露出小半张脸,身体的大部分隐藏在黑暗中。
孙淙南把钥匙扔在玄关的柜子上,才脱了鞋,陈惜就跑到他面前。他借着远处摇曳的火光看清她身上的低胸裙,深红色的,比中午露得还多,看得见ru沟。
孙淙南配合着陈惜玩把戏,低头亲了她一下,两人到餐厅就坐,陈惜先举起高脚杯,孙淙南感到好笑,她杯子里装的是橙汁。
两人碰了一下杯,孙淙南问陈惜:“怎么不喝酒?不是挺会喝的吗?”半瓶都喝下去了,也不差这半杯。
陈惜一下子梗住了,含着橙汁,迷茫地看着孙淙南,她不懂这句话,她不会喝酒。
孙淙南算账的欲望说来就来,他眯了眯眼睛,“我剩了半瓶酒谁喝了?谁醉醺醺地给我看她发硬的ru头?”
“……”陈惜呆住了,酒是她喝的,但是她不知道会有后半句,她做了什么?她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
孙淙南似笑非笑,陈惜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孙淙南的手,又是一句“对不起”。
“喝一口。”孙淙南把自己的杯子放到陈惜面前,好像她喝了他就原谅她。
陈惜揣测着孙淙南的意思,眼珠在转,她应该喝多少?
她抿了一小口,把杯子还给孙淙南,那口酒还没到达喉咙,孙淙南贴着她的唇印喝了一大口,捏住她的下巴灌她。
“唔……咕噜!”陈惜咽了一口,但不是孙淙南嘴里的全部,舌头在嘴里穿梭,红色的酒ye顺着下巴流,一直流进领口。
红酒的味道盖不住孙淙南的气息,陈惜和孙淙南纠缠,直接被他抱到身上。孙淙南的吻顺着陈惜身上的酒渍往下,一直亲到她的胸,吊带被扯到胳膊上,陈惜没穿内衣,硬挺的ru头展现在孙淙南眼前。
“小sao货!”孙淙南拿过酒瓶灌了一口,张嘴含住陈惜的ru头,冰凉的酒ye包围着ru尖,陈惜瑟缩一下,有力的舌头马上卷上来。
“嗯……”孙淙南吸得很用力,陈惜不觉把胸挺出去,她快乐极了,胸口又疼又麻,那都是孙淙南爱她的证据。
铁盘上的盖子还没掀开,牛排静静藏在盖子底下,孙淙南眼里只有陈惜,她的皮肤散发着比食物还香的气味,又软又嫩,还会流水。
孙淙南的手钻进裙摆,扯着陈惜的内裤,搓成一条细绳,卡进厚厚的花缝里,来回拉扯。
“啊……”粗糙的布料在花核上磨擦,陈惜感觉得到松紧带的紧绷感,孙淙南扯得很紧,陈惜的耻骨被勒得发疼。
藏在缝隙里的一小粒怎么也逃不过细绳的扫荡,鼓了起来,孙淙南勾起内裤,在陈惜的“不要”声中放手,有弹性的细绳直接弹到了花核上,陈惜一个激灵,身下吐出一大股水ye。
“这么多?”
孙淙南揉着shi得一塌糊涂的花xue,咕叽咕叽地响,他的指节微微钻进不断收缩的xue口,一来一回逗弄陈惜。
“嗯……”陈惜在孙淙南怀里扭,她想要孙淙南的手指进得再深一些,她有一些疼,但更多的是痒。
孙淙南不让陈惜得逞,他连那一点点破膜的风险都不愿意冒,把手抽了出来,陈惜失望地呻yin,还企图夹住孙淙南的手,被孙淙南甩了一下屁股。
“坐好。”
陈惜被放到桌子上,孙淙南掀起她的裙摆仔细看,拧成绳的内裤已经shi透了,花瓣上全是水ye,连股沟里都有,黏糊糊的,用手还能拉起丝。
陈惜真是馋到不行了,一周多没被孙淙南爱抚,她渴望亲密,渴望更深的结合给予她安全感,这次冷落真的吓到她了,她需要保障。
她在孙淙南的注视下做了一个十分大胆的动作,张开腿,用手拨开xue口,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展现给孙淙南。
“老公,嗯,插惜惜,插到惜惜身体里……”
半透明的膜瓣露出来,它在离xue口不远的地方,网在一堆红艳艳的rou中间,挡住了孙淙南前进的视线。
烛光本就不够亮,陈惜又未经人事,xue口太窄,再怎么拨也只是一根手指那么大的口,孙淙南不由自主凑近陈惜的下体,贪婪地看。
陈惜的性器官干净又漂亮,一根毛发都没有,rou鼓鼓的,只有yIn糜的汁水挂在上面。
xue口在他的注视下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