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肩膀递过来。”xue里异物感强烈,虽然宁雪落的分身已经软得不能再软,封泉的xuerou仍有被刀背蹭过的危险感觉,神经极度敏锐,Jing神极度清醒。
他不喜欢像个物件一样被使用,封泉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雁翅刀似的眉毛快要竖成对勾。
宁雪落长臂一伸,搂住封泉的粗腰,光洁的额头前倾,靠上对方的胸膛。封泉伸出健壮的双臂,磨蹭着宁雪落线条流畅的肩膀,在对方的后颈交叉。两块胸肌夹出一条暗色深沟,承载了宁雪落温热的鼻息。
封泉回忆宁雪落的路数,催动真气,缓缓经过敏感无比的会Yinxue。
由于强逼滞涩的真气运转惯了,他施力过猛,会Yinxue如同坐到了刺猬的脑袋上。封泉暗咒一句,下意识缩紧后庭。
xue里的rou柱变得有些瓷实,封泉不满,低头去瞪宁雪落,下巴蹭过对方的乌发:“你硬了。又诓我?”
两瓣屁股结实滚圆,把宁雪落的大腿根压出两团红印。宁雪落觉得自己驮着一头趴窝孵蛋的公牛,不仅喘不上气,还要坐穿身下的床榻:“是你把我夹瘦了一圈,才显得硬了。”
封泉“哦”了一声,脑筋一动,宁雪落是在暗示自己发sao?
他抬起屁股,放松后xue,证明自己一点也不饥渴。扩约肌听从封泉的指挥,翕张开来。rou柱随之涨大,仍是把甬道塞得满满。
“你也要努力才行,不许涨,知道吗?”
“嗯。”
突然,新剪的荆棘直直插进阳物,刮擦细嫩的血rou,顺着管道迅速扎到了根部。
宁雪落蹙额颦眉,狠狠抽了一口气:“封泉!你真气中的敌意太大了。”
封泉专心控制真气输出,半晌挤出一句回答:“忍着,你以为所有人的真气都跟你一样天生羸弱?”
“是气随意动才对。”
封泉的真气如同金刚藤,浑身长刺,盘根错节,宁雪落的经脉里演绎了一场狂蟒之灾,从下腹到胸口皆遭受剧创,他张嘴想说话,却泄露一声痛哼。
封泉无情地卷走伤口迸发的散星真气,急流奔涌,想要赶快输回自己的后xue完事。
但大浪拍上了水坝钢板,全部堵在宁雪落的阳物根部,封泉狠命推挤,仍然无法让一丝真气涌出。
宁雪落大汗淋漓,衣襟变得半透明,贴在他宽肩窄腰的柔和曲线外面。封泉感觉后xueshi润,怒道:“混账,谁许你射的?”
宁雪落摇头,眼角一缕淡红,伸手大力推开封泉,迅速蜷起长腿。
封泉低头看见宁雪落的rou柱变成了鲜红色,头部冒出血珠,一滴滴落在暗青色的布料上。
“……按照太和糅经的叙述,如果炉鼎没有产生情欲,则经脉僵硬,会把真气全部锁在体内。”
封泉看着都觉得疼,打断他的话:“知道了,那你快去服用春药。”
宁雪落知道春药对自己无用:“我不喜欢春药。”
封泉低头打量刚刚经历了一场死去活来的rou柱。他伸出纺锤似的手指,在gui头上轻触,白纱布瞬时染上淡红:“血不少,快废了。你这么不中用,本座应该去找别人双修。”
宁雪落深深吸气,点头道:“也对。你去吧。”
封泉惊讶地睁大眼睛:“你不吃干醋?”
“我不能耽误教主治伤啊。”
其实封泉觉得,比起焚檀教教众,与宁雪落双修更加安全,最重要的是摸透他的底线。
“双修功法里,经脉被破坏的那个人不能再运转丹田,否则体温升高,会令伤口扩大,性命不保。但是你说要加热真气,输送给我,这是什么原理?”
“我以为你只会破坏我的内行经脉,我打算用丹田加热外行经脉,成功避开伤口。没想到教主这么勇猛,一路伤到了外行经脉。”葱指拾了白色衣摆的一角,裹住遭受重刑的分身。
封泉豁然开朗,便坦言说:“本座的丹田已经在慢慢恢复功能了,你不需要再替我加热真气。”
宁雪落停下包扎的动作,抬头递给他一个苍白却璀璨的笑:“教主是在心疼我吗?”
“不,是因为两个人都受伤太不划算。今天不能双修了吧?真是浪费时间。”
“我不是金身塑像。不过既然承诺为教主治伤,就不应该让你原样出门。”
封泉邪笑着挤兑:“你先给屌打一副支架吧。”
“支架倒是不用,我只需要一个保护罩。”
宁雪落翻身下床,走向外帐,回来时怀里抱着一卷羊毛衾。
他把羊毛衾放在床上铺平,牵着封泉的小臂,躺上去。宁雪落的身体洁白,又似璞玉般清透无瑕,横陈在小尾寒羊的细毛之间,即将融化。
宁雪落松开左手,探到自己的胯部。封泉压在宁雪落身上,看见他给Yinjing戴了个白色的套子。
“小尾寒羊是种体型娇小的绵羊,尾巴里面是一整块滑腻的油脂,多吃容易上火,然而清蒸羊尾最滋补,尤其补肾。有人送了我一副绵羊尾做的手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