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柱走到他面前,粗鲁地揉他的脑袋,揉得阿竹耳朵都红透了,才嘤嘤嘤地钻出来。
不仅死死包裹住粗暴闯入的巨屌,还像饥渴的小嘴似的拼命吮吸,吸得大鸡巴又粗又硬,石柱要不是性欲狂猛,绝对被这小浪逼吸出雄精了。
阿竹被射得彻底失了魂,迷迷糊糊地一抖一抖,最后身体异变,居然啵啵地长出两个鼠耳朵,可爱地耷拉在头上。
石柱被喷得闷哼一声,他知道这小竹鼠又潮吹了,于是缓缓抽出鸡巴。
甘蔗水分多又甜,不光竹鼠喜欢吃,连人也喜欢。
“唔啊啊……唔啊啊啊……不……嘤嘤……不……”
石柱虽然见识到阿竹从鼠形变成人形,可看见他长出耳朵,还是惊到了。
“啊啊啊啊啊……插坏了……啊啊……饶了我吧……呜呜呜呜呜……”阿竹被肏得泪花四溅,暴哭着拼命哀叫。
他抽出大鸡巴,将晕晕乎乎的小竹鼠圈在怀里,看着那小耳朵,又拨弄几下,阿竹啜泣着抖了抖耳朵,呻吟几声,就翘着小门牙地睡着了。
阿竹尖叫着不住乱颤,在男人毫不留情地狂猛打桩下,骚逼噗噗地狂喷蜜汁,男人那狂野可怕的力道简直要将他彻底肏穿,阿竹哭着尖叫,浑身滚烫糜红,身子更是敏感到极点,光是被男人的大手碰触,就战栗痉挛,更何况被粗硬大屌狠狠贯穿的娇嫩肉壁。
阿竹被农村壮汉肏出了耳朵,等他醒来后,含泪摸摸耳朵毛,也没什么好惊奇的,只是捂住被射大的小肚子暗自神伤。
那双被举得老高的嫩腿不住绷紧,脚趾剧烈地蜷缩着,随着大鸡巴的一次次深入,浪荡地踢动着。
阿竹浑身如春水般瘫在床上,脸颊绯红扭曲,抓着竹子的手指也慢慢松开,尽情地享受着身体的高潮快感,石柱瞧着他俏丽的模样,刚抽出至龟头的鸡巴又猛地顶入,顿时撞得阿竹一声浪叫,刚刚平复的酥麻再次袭来,媚肉还在抽搐呢,又被大鸡巴狠狠带出,阿竹含泪睁开眼,刚要嘤嘤嘤,男人又是一记狠撞,这下,连小屁股都荡出肉浪,阿竹尖叫一声,手指都死死攥住被单,指骨凄艳泛白。
石柱见他出来,坏笑着递给他一根甘蔗,阿竹闻到甜香,眼泪也止住了,哼唧着接过,抬头又看了眼坏人类,见他好像不是要日自己,于是放心地张开嘴,嘎吱一声咬住甘蔗。
啪啪啪啪啪,越来越响的肏干回荡在屋子里,伴随着男人的粗吼,阿竹的尖叫,整个性爱变得激烈而兽性。
“啊……啊……啊啊啊……不要……呜呜呜……不要啊啊啊啊~~~”又是一顿狂轰乱炸的暴插后,阿竹尖叫着全身战栗,小屁股一扭一扭地将烧火棍般的大鸡巴全部吞入,层层叠叠的媚肉吞噬着巨屌,随后一阵热乎乎的淫水喷出,尽数浇灌在大龟头上。
男人挥汗如雨地继续干他,强壮如牛的身躯鼓胀着结实的肌肉,满屋子全是浓重的汗味和精液膻味,阿竹嗅觉敏感,被熏得晕晕乎乎,更是控制不住地淫荡娇喘,他发现自己好像喜欢这种味道,更喜欢男人肏干他时的粗鲁和蛮力。
“妈的!夹得真紧!”男人咬牙切齿地狠肏,将每一寸肉壁都狠狠撑开,干出一个直上直下的大鸡巴形状。
阿竹哭唧唧地啃手指,啃了一会,石柱推门而入,阿竹吓得又缩回被子里,只露出俩耳朵。
他是一只公鼠,为什么要被人类雄性狂日狂射,而且他们鼠类交配都是几秒钟,好一点的能撑到一分钟,可人类居然能操一个小时,尤其是男人,能从天亮肏到天黑,再从天黑肏到天亮,可怜的小竹鼠哪里是他的对手,总是被他肏得死去活来,恨不得立刻变回竹鼠,这样也不会被那么大的鸡巴捅了……
男人也是忍到极限,终于控制不住地发狠猛肏,啪啪啪啪啪,砰砰砰砰,臀肌和雄腰完美配合,魁梧强壮的身躯发狠地剧烈摆动,光是用臂力和胯骨就生生托起淫荡乱颠的小竹鼠。
“呜呜呜……不要……不要弄我……”
可石柱似乎存心要欺负他,在小竹鼠哀叫声中,反复用大鸡巴捣干他的湿屄,把骚竹鼠弄得死去活来,嘴唇都要咬出血了,才覆在他汗湿柔软的骚躯上,开始最后的猛烈进攻!
“哎哎,别哭,哥哥肏得轻点,妈的!真是个嫩雏。”男人看小竹鼠都快崩溃了,不得不将阿竹又抱回床上,一接触床铺,阿竹嘤嘤嘤地软下身子,只有那骚穴依旧在吞吐着大鸡巴。
阿竹被撑得仰头尖叫,整个雪白的身子都挺得笔直,娇嫩的肌肤也布满汗珠,看上去诱人之极。
阿竹也是不知求饶多少次,流了多少泪水,身子在男人的猛烈撞击中抽搐,身下的被单都湿到滴水了,就在小竹鼠要被农村壮汉生生肏死时,石柱猛地一顶,只见他硕大的阴囊像鼓风机一样,一收一缩,那粗大坚硬的鸡巴也涨到极致,好似将什么东西猛烈的注入一般。在看不见的地方,那又多又浓滚烫精液,完全替换了昨夜的残精,尽数喷入阿竹敏感抽搐的宫腔。
“骚竹鼠!小浪货!妈的,干死你!干烂你的嫩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