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再睁眼的时候,我已经在屯所里了。醉酒叫我头痛的要命,但是因为喝的不多,我并没有感到恶心。昨晚的事我只能回忆到看到了阿妙,叫了一瓶冬佩力,随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跌跌撞撞的爬起来,这才忽然发现地上睡了一地的人。土方先生,冲田,近藤猩猩,大家全都是一脸憔悴。不仅如此,在房门外的走廊里,横七竖八的躺着许多队士,要不是走廊就这么大,我可能看到的更多。我想起阿妙说过的话,这段时间为了找我,大家花了很多功夫。
我很内疚,可我不明白,我明明已经说过我去春雨找神威了,为什么还要找我呢?难道还指望地球上有一扇直通春雨的任意门不成?后来我才知道,因为我并没有买票的记录,所以他们一直不确定我是否真的离开了地球,怕我出事,所以才那么麻烦的找我的。
那一天,土方先生和冲田,近藤猩猩将我围在中间,像是进行三堂会审一样询问我的去处,我全程勾着脑袋,只说了我去春雨找神威的事情,其余的什么都没说。气氛沉默了很久,然后近藤猩猩叹了一口气,离开了房间。我向土方先生和冲田为那天的气话道了歉,可冲田一句话也没说,几乎是立马就离开了房间。我抬起头看土方先生,他没有理我,先是出去抽了一支烟,然后又绕回来,叫我别理会冲田。
我以为土方先生会训我一顿,说我擅离职守,违抗命令什么的,然后罚一点工资写几千检讨关一阵紧闭以示惩戒,但他什么都没说。我的宿醉状态很快解除了,我在第二天就重新投入了工作。没有了发|情期的干扰,一切都恢复了往常该有的状态。
……不,还是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最明显的变化是从真选组开始的。虽然发|情期已经过去了,但所有的队士和我相处时明显多出了顾忌,只有在我变回猫的时候,才有可能靠近他们,但终究是没有人和我勾搭搭背大声说笑了。
冲田的气好像一辈子都不会消了,除非有工作,否则他绝对不会主动和我说话,自然也没有了寻事挑衅一说。但这也并不代表我就摆脱了他的sao扰,相反,我更加困扰了。他现在经常一言不发的看着我,那种眼神叫我这个野兽都觉得脊背发凉。他的身上总是散发着可怖的气息,和杀气有一点区别,但都一样危险。我不得不对他多加关注,加倍小心,以防什么时候莫名其妙被他砍上一刀,或者被做点其他的什么。谁知道呢,人类折磨人的手段比野兽多多了。
土方先生也有些不对劲。现在其他的队士好像不大欢迎我去他们的衣柜里睡觉,我是无所谓的,虽然是冬天,但睡在外面也冻不死我,如果一定想要暖和的地方,大堂里一直开着的暖炉旁也是个不错的去处。可是他却勒令我到他的房间待着,不止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而是几乎没去巡逻又待在屯所的所有时间。
土方先生很安静,他工作的时候几乎一点响动都没有,在他的房间的纸箱里睡觉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我是一只猫,还是一只正处于少年时期的超级爱动的猫,我喜欢乱跑乱跳,还喜欢大多数时候一个人静静待着,他这样管着我,让我真的很难受。
我试图想弄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监督我,在发|情期之时,他确实是这么这么做的。但我的发|情期已经过去了,按道理来说,直到春天到来时,我才可能,仅仅是可能重新进入发|情期,现在距离那时候还早着呢,在这之前我身上什么都不会发生,他这么做一点必要都没有,还可能会随时被我打扰。
我倒是可以选择不听他的话,我也确实这么做过,但那一天,土方先生身上的烟味重了不少,我不知道他多抽了几支烟,于是我就不敢再不听了。他最近总是抽很多的烟,似乎有什么烦心事一直在困扰他。有一天,我忍不住把他的烟抢了下来,直接用我的rou垫将烟给压灭。我对他说,我的鼻子真的要报废了,于是在我面前,他尽量没有再抽烟了。但他身上的烟味还是很重,我真的担心有一天他会因为肺病而死掉。
猫都是喜欢独处的,哪怕向我这种已经算很亲人的都是。以前我巡逻或者执行任务的时候很少与人组队,然而现在,我身边总是有人一起。有时候我的排班会和冲田在一起,那一段时间,我几乎每一分一秒都想炸毛。而没有队员的时候,我的身边就会出现万事屋的身影。
我不知道是不是土方先生和万事屋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还是怎么的,几乎每一次在巡逻时我都能看到万事屋,他们不是在吃拉面,就是在闲逛,以各种奇奇怪怪的方式与我偶遇,在要不就干脆陪我一起巡逻,走上整整一下午。
有时候新八几因为道场有事不在,有时候小神乐因为澄夜公主邀请而进城,但是银桑,这个浑身上下都是一股甜得发腻的甜品味道的家伙却总是在场,一次不缺。有一次我实在是忍不住了,问他难道不用去工作吗,他说他现在就在工作。我这才知道,真选组和万事屋还真的达成了协议,在屯所内外,我都属于被看护的状态。
最痛苦的是轮休的时候,以前我要是有了轮休,是百分之百要去万事屋的,但现在因为天天看见他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