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李之人有几分胆寒,但是面上却强忍着不露出对孟瑶的恐惧。骂了几句脏话就连忙拉着同行之人离开了思诗轩。
“这可怎么办啊?”孟诗有些担忧道,“我看他们出手阔绰,应当不是平常之人。若是惹了他们,怕是会有**烦。”
“您就放心吧,他若真是个大家公子,怎么会跟我们这些人计较呢?那不是掉分吗?”孟瑶说道。而且也要看他有没有命计较!孟瑶心里暗暗补充道。
老鸨听到了信,马上就跑到了一楼来,怒道:“不管那位公子计不计较,你们都得给我离开这里。孟诗!我是看在你为思诗轩做了不少事的份上才把你留下来,可你看看你儿子惹出了什么好事?我们思诗轩供不起你们这两尊大佛!”
“若是离开了思诗轩,我们母子就没法活了。求求您看在我在这里干了这么多年的份上,就给我一条生路吧。”孟诗哀求道。
“现在知道诉苦了?闹事的时候,怎么不多想一想啊?”老鸨抓住孟诗的耳朵一边拧,一边狠狠地说道,“我不管你们有没有法活。若是明天早上我还看见你们在思诗轩里,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老鸨松开了手,把孟诗推倒在地。孟瑶赶紧扶起了孟诗,看向老鸨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恨意。既然你非要把我们两个撵走,可就别怪我一把火,烧了你这思诗轩泄恨了。
孟诗只好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带着孟瑶勉强找了个小客栈住下,再做打算。
深夜里,待孟诗睡着之后,孟瑶偷偷地出了客栈,飞身进入了一个漆黑的树林。
“多亏刚才在他身上施了追踪术,否则谁能想到这家伙居然半夜三更跑到这种鬼地方来。”孟瑶躲在一棵树后想到。
本来自己是没想和这个跳梁小丑多做计较的。可是偏偏刚才自己把灵力集中到腿部绊他的时候,却感受到那人下意识的用灵力和自己对抗。所以他就又用传音入耳之术来试探那人,那人果然大惊失色,看来定是个修士无疑。
其实以上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手上带的戒指价值不菲,而且无论从衣物的布料还是佩剑的剑鞘都能看出这俩人是有钱人啊!成美有句话说得好:连财不外露这个道理都不懂,天天显摆自己多有钱的家伙,不劫你劫谁啊?
在金麟台的时候,他还笑过成美:“你个小流氓。按你这套逻辑,金麟台所有人岂不是都活该挨劫?”但是时代不一样了,现在他囊中羞涩得紧,送上门的“礼物”,他也就只好笑纳了。
他感受着自己丹田中灵力充沛的金丹,更加多了几分底气。自己重生后就觉得实力大增,甚至离元婴都只是咫尺的距离了。或许这就是十八层地狱对自己的馈赠吧。
他趁着夜色的遮掩,快速冲到了他们的身边。那个姓李的人察觉到不对劲,连忙拔剑想要杀了孟瑶。结果正中孟瑶下怀,孟瑶躲过一击就势夺过他手中的剑,飞身跳起冲着他的喉咙刺去,一击致命。随后他又杀了那个同行之人。
孟瑶把他们身上值钱的东西全部拿走,正要离开的时候,突然听见一阵哭声。孟瑶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足够装下一个十多岁孩童的布袋,这哭声正是从里面传来的。孟瑶过去一边用剑抵住布袋,一边拿手把布袋解开。只见布袋里面装着一个十三岁且衣着富贵的男孩,正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孟瑶嫌弃的看了看他,才发现这孩童长的像极了温晁,最重要的是,自己抢来的剑正带着岐山温氏独有的太阳纹。孟瑶突然想到当初在岐山温氏的时候,曾经有人提过,温晁十二三岁时被反对温若寒专断独行的温家势力劫走,找了三个月才找到了温晁。温若寒因此才对温晁分外溺爱,导致移了心性变得飞扬跋扈起来。难不成……
“求求你,救救我。我父亲很有钱的,只要你带我回岐山温氏,我一定会让父亲给你好多好多钱。你别杀我好不好?”温晁惊慌失措地看着那两个人的尸体,抓着孟瑶的衣服说道。
“孬种。”孟瑶心中暗道,“老子现在不过才十一岁,你一个比我还大两岁的抱着我哭得稀里哗啦的,像话吗?不过 ,这确实是个进入岐山温氏的好时机。”
“我是听到打斗声才跑过来的,就看见一个黑衣人把他们都杀了。我不过是看他们身上带了不少值钱的东西,才冒险过来把东西摸走的。”孟瑶赶紧跟这件事情撇清了关系,“若是你想回家,我倒是可以送你一程。但是这件事情,我得征求一下我母亲的意见。你可千万呆在这里不要乱走动。万一那个黑衣人还在附近,你就完了……”
温晁吓得连哭都不敢了。他一边抹去眼泪,一边点了点头。
孟瑶在思诗轩门口放了一把火,用的还是生生不息的幽冥火。自己在十八层地狱那么久,天天都得受这种火的折磨,所以就慢慢的尝试收服这种火的火种,万幸的是他成功了。现在,他也要这思诗轩里的人尝尝被火焚身的滋味。
在思诗轩的时候,他和母亲寄人篱下,受了多少痛苦和折磨?无论是那些娼/ji还是嫖客都对他非打即骂。唯一给了他们一点点温情的只有思思姨,可是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