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的手指在我的后背滑了几下,捋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他妈……”我想问他到底要干嘛,话没出口,就被落在肩胛骨上的吻生生堵了回去。
我明白他的选择了。
原来我那时猜对了,这家伙真的对我有那么点意思。既然这样到嘴的肥rou能不去吃,我反正是不信的。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这么好,肯定是有所图的,图财?我还没他有钱。那就不用说肯定是图色了,他要是跟我说想发展纯洁的友谊关系,那就是骗鬼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第二个吻就落在了我的嘴角,他用手指摩挲着我的嘴唇,看着我,我看着那双眼睛里自己的倒影,闭上眼睛说服自己去接受他的第三次试探。
……
面对他的一次次温柔的试探,我选择全部接受。
嗯,我不讨厌他,他能帮我,所以我要接受他。
我在心中对自己说。
可是没想到这时候,他的试探却停止了。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做,我盯着他,就看那家伙也笑嘻嘻的看着我。
似乎是在等我说什么。
我喘着粗气,感觉自己耳根发红,半晌挤出几个字,“算我求你。”
他没说话,勾起嘴角留了个不怀好意的笑,我看着那家伙欠扁的嘴脸,心里气的咬牙切齿。
……
我还是和那家伙补魔了。
但是这家伙油得很,直到今天,他对我做的所有事都是不温不火,他了解我的性格,比如说在我晕倒的那段期间,如果他把我强上了,我可能念着救命之情不会把他怎么样,但以后绝对是老死不相往来连面都不会见的。
如果他在我醒的时候,就握着我手跟我表白说以后我照顾你什么的,这会让我产生心理负担,那我直接就会给他发张好人卡,或者给他一笔钱当做救命的酬谢,随后马上离开。
可是这家伙两样都没选,他没这么说也没那么做,只等着我主动跟他说。我不知道他是有所耳闻还是猜的,他一定是了解我念力缺失之后应该干什么,我和白覚一样,我们的念耗尽,想要快速补充有两个方式:一是和念能力者啪啪啪,念力越强补充的越快,二是吃了这个念能力者。当然也有一个慢的方式,就是晒太阳。按照我之前所流失掉的念力估算,我要是想补充到比赛之前,怎么着也需要两年。
估计那时候侠客都得烂没了。
所以我不可能仅仅是去晒太阳。
而我念着之前被救的事,是不会直接吃了他的,所以他在等,等我亲口说出第二种方式。我说和他说,意义和所处的立场完全不同,他说,他属于求着我,而我说,他则是占尽优势的。当然,在这其中他也是有小小赌一次的,他赌的是,我对他,有那么一丝丝的好感。
只是「好感」,而不是「爱」。
但这已经足够了。
这便是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坐起来,头有点晕。不顾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我扯过他脱掉的黑衬衫,胡乱披在身上开始望太阳。烈日不当空,应该还没过十一点。
这家伙也坐了起来,带着一脸餍足的表情,双手环过我小腹,蛇一般的爬行而上,我回头凶他,“要摸这儿以后研究你媳妇的去,别老摸我的。”
这家伙脸皮不是一般的厚,这么说他果然没用,他得寸进尺的把一只手收紧,下巴搭在我肩膀上朝着我的耳朵吹气,另外一只手卷着我的一缕发梢,眼睛好像更亮了一些,“嗯?你头发是怎么回事。”
我的头发以rou眼可见的速度,从银白变为了灰色,我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我不想跟他说,但我也不能直接撒谎,往往有的时候,谎言和真话结合在一起说才最恰当。“吃饱了。”我斜了他一眼,就看到那双鸽子血般的眼睛,我被他盯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道这家伙绝对没打什么好主意。于是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试图挣脱他的怀抱。
他咦了一声,脸上的笑却更欢了。
“是么。”他问,用的是肯定句,可我却听出了那语气中的质疑。
“骗你干嘛。”我还是试着掰开他的爪子,不过仍旧失败了。
其实我说了一半实话,我头发的颜色的确会反映出念力的变化,和白覚一样,我们的头发颜色越深,念力储存的越就多,反之乌发染月华,头发颜色越浅,念力就越少。
但和老太婆不同的是,她的念力储存量,远远在我之上,所以即使发色如雪,她仍旧和之前几乎一样。
“那么也就是说,你的念力越多,头发颜色越深喽。”他推测到。
“不是,现在已经满了。”我开始冒冷汗。
“那就说不通了,既然你现在念力已经恢复,以你的性格,早就应该过来打我了,为什么到现在都按兵不动呢。”说完,他又顺势在那捏了两下,我瞪了他一眼,终于挣脱了他的怀抱,“因为我爱你,行了吧。”
“呵呵。”他笑了起来,嗓音低沉又有些沙哑,“我又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