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比赛,除了松实玄,还没有人摸到过宝牌。”解说席的小锻治健夜低声说了一句。
“哦哦,果然是这样!不愧是小锻治雀士,真是慧眼如炬!”
“不,我想大家都看出来了,而且接下来可能不会是这样......”“好,比赛南入,南一局的庄家仍然是临海女子!她会有怎样的表现,让我们拭目以待!!”
清叶这一局模仿的是福路美穗子。
“听牌。”“不听。”“不听。”“不听。”
稳扎稳打之下,清叶避过了铳牌,最终等到了流局。
只有辻垣内智叶听牌,比赛进入南一局一本场。
“和。6200。”
这一局清叶终于放铳给了临海,唯一的安慰就是她打出的是九万而不是六万,否则对方的番数会直接升到满贯。
二本场。
辻垣内这一局的配牌极好,才五巡就已经小四喜听牌。
她看了一眼牌河,考虑了一下,随后打出一张红五万。
“和。”宫永照推倒手牌后,手中的三张四索宝牌已经足够显眼,结果翻出的里宝牌指示牌居然也是三索。
“断幺宝牌7,16600。”
辻垣内眼皮狂跳,把点棒数好递过去。
这一局之后,白糸台终于逆转,以132000的点数居于榜首,紧随其后的是131300的清澄,临海女子81300居于第三,阿知贺55400点位于最后一名。
观战室里,白糸台的大星淡翻身而起,“看吧,我就说照前辈最厉害了!”
弘世堇道:“她估计也没想到会中里宝牌吧,不过......这样一步登天的话,下一把就只能是追求三倍满或役满了。”
轮到清叶火坐庄。
众人摸牌完毕。
“喂,你们快看宫永照的手牌!”
“看到了,我的天啊,快快谁来掐我一下,我不是在做梦吧,这里是全国赛决赛现场??”
镜头死死固定在宫永照正在整理的手牌上。
一万、一万、九万、一筒、一索、九索、东、南、西、北、白、发、中。
国士无双听牌。
一时所有观众都是一片哗然,吵得几乎听不见身边人在说什么,但对战室内的四人毫无所觉。
身为庄家的清叶火率先打出单张五万。
下家松实玄打出南风。
宫永照随后摸牌,凭借触感就知道不是自己要等的那张九筒。
她直接把摸到的二万横放,立直棒清脆的声音响起。
“W立直。”
轮到临海女子,她谨慎的打出一张东风。
“碰。”清叶推倒手牌中的两张东,随后拆了刻子,打出一张四索。
“这有点冒险了吧......明明可以打出东风避铳的,而且有满手的字牌,为什么要打这么中间的牌啊。”真子在对局室嘟囔了一句。
“但是并没有放铳,不是吗?”久稍微用力的捏住茶杯的杯柄,勾起一个笑。
“哇——你一露出这个笑容,就绝对有人会倒霉了。”真子半开玩笑的说了一句。
没想到久笑得更加神秘莫测,“啊啦,就是这样也说不定。”
清叶之后,松实玄打出一张白板。
“碰。”清叶将三张白板滑到桌边,打出四索。
又轮到松实玄摸牌,她犹豫了一下,打出手中的九万。
宫永照面无表情的自摸切,打出三万。
临水女子嗅到了危险的气息,跟打三万。
轮到清叶,她摸到一张南风,随后毫不犹豫的拆了手中的顺子,打出七筒。
松实玄打出一张发。
宫永照切出八筒。
辻垣内打出一张九万。
清叶摸到一万,不动声色的打出八筒。
松实玄打出发牌。
宫永照伸手,顿了一下,打出一张四筒。
本场宝牌指示牌是三筒。
“吃。”辻垣内打出一张一万。
清叶摸牌,一张西风被她留下,她随后打出上一巡摸到的一万。
下家的松实玄警惕的看出清叶两副露中透露出的危险气息,谨慎的压住刚摸到的发字牌,打出现物三万。
接下来,轮到宫永照。
她每一次摸牌都牵动着场外人的呼吸,这一次也不例外。
白糸台的先锋沉稳的伸手摸牌。
自摸切。西风。
“碰。”东西白三副露明晃晃的放在那里,清叶的字一色已经做的不能更露骨。
宫永照平静的摸牌,仍然没有摸到九筒,打出八万。
松实玄打出六筒。
辻垣内打出生牌二索,通过。
清叶摸牌,感受到手中南风的触感,先是一愣,然后笑起来。
她目前的手牌是一张一筒、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