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景,只可惜,随着男人越发激烈的耸动,他就像是在暴风雨中颠波的小船,只能被风浪顶得不断晃动,别说是遮掩了,就连闪躲的可怜模样都让人血脉喷张。
杨鸿悄悄眯了眯眼,看着那时不时露出来的粉嫩乳头,还有在床上不断摇晃的雪白腰肢,正在穴里冲刺的大肉棒顿时又怒涨了几分,发了狠地肏进那湿漉漉的肉洞,霎时,耳边就充斥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水声,杨双无力地张开双腿,紧咬着被人蹂躏过的嘴唇,时不时的发出甜腻的呻吟声,而在他的眼中,视线依旧是一片黑暗的。
趁着夜色的阻挡,杨鸿抬起杨双被布条绑住的双手,迅速地钻了进去,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杨双愣了愣,晶莹的泪珠就这麽挂在眼睫上要掉不掉的,杨鸿立刻翘起嘴角,将双手撑在儿子的脸颊两侧,汗水涔涔地耸动着健壮的腰际,将底下的双人床摇得吱嘎吱嘎的响。
听着男人近在咫尺的粗重喘息,杨双忍不住睁着朦胧的美眸,想要看清楚侵犯他的男人究竟长什麽样子。
只可惜还没来得及看清,杨双就突然感觉到他的後穴正飞快地紧缩着,紧接着,那难以言喻的快感瞬间窜遍了全身,他张了张嘴,犹如离了水的鱼一样不停发着抖,而杨鸿在察觉到身下人的异状後,眼里蓦地闪过一丝窃喜,他低头舔弄着儿子胸前的红樱,然後趁着杨双的注意力被引开的同时,往刚才摩擦过的地方,狠狠地顶了一下。
「啊!」
杨双骤然发出短促的呻吟声,闪烁着泪光的美眸更是毫无预警地迸出了透明的泪珠,但这并不是结束,紧接着,杨鸿就感觉他的大鸡巴被里头的软肉吸得更勤了,他舒服地喘了口气,然後咬紧牙根,开始擦着那敏感点不断摩擦,从没嚐过这种滋味的杨双环着男人的颈脖,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着,过没多久,就在这近乎高潮的快感中射出了精液。
「爽吗骚货?」感觉到腹部传来的湿润,杨鸿不由得得意地笑了起来,捏着杨双的下巴就是一阵湿吻,接着更是得寸进尺地喊道:「骚货!老子操得你很爽吧!啊?嘴上说不要,到最後还不是被老子操射了!」
「啊、哈啊、嗯……嗯啊、闭、闭嘴……啊、啊啊……」
杨鸿听着这显然被操得很爽的淫叫声,再看看他那骄傲的儿子苦苦隐忍的模样,心想还得再来点狠的才行,於是,他使劲力气将杨双抱了起来,双手紧紧握着那雪白的腰肢,然後挺着勃起的阴茎连根插了进去,不偏不移地顶到了那敏感的点,强烈的快感让杨双瞬间丧失了理智,开始毫无顾忌地呻吟起来,要是此时有人经过走廊,说不定还能听到这销魂的叫床声。
「呼、骚货!操,干死你!」
「嗯、啊啊、嗯啊啊……嗯、哼嗯、啊……哈啊、啊啊啊……」
看着儿子双颊绯红的模样,杨鸿不禁卖力地耸动着胯间的大肉棒,从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与甜腻的呻吟声交缠在一起,此起彼落地响在十几坪大的卧房里,不久,在反覆的抽插与顶弄後,杨鸿终於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射进杨双的肠道里,直到再也射不出东西了,才依依不舍地拔出软下来的性器。
「操,真爽。」
杨鸿发自肺腑地感叹着,自从他的小儿子回学校之後,他已经很久没这麽爽过了,想当然,只干这麽一次是远远不够的,杨鸿低着头,看着杨双闭上眼睛逃避的模样,毫不在乎地笑了笑,接着,就埋首含住了杨双胸前的红樱,过没多久,卧室就再次响起暧昧的呻吟声,而杨双就这麽在男人一次次的侵犯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与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天色逐渐明亮,杨双两腿发软地趴在枕头边,浅色的床单遍布了射出的浊白精液,他闷哼一声,感受着男人将阳具从後穴里缓缓抽出的空虚感,接着就被那双强而有力的手臂揽在怀里,而在这时,窗外的阳光也刚好徐徐地照了进来,直到这刻,他才终於看清了男人的长相。
……父亲?
当四目交接的刹那,梦也就醒了。
当初设置了清醒条件的杨鸿忽地张开眼睛,脸色难看地撇了撇嘴,有些後悔入梦前为何要多此一举,他转头瞥了瞥显示着早上七点的时钟,情不自禁地回想着杨双那柔软的身段,下腹都硬了起来,就在他迫不及待地将手伸进裤裆里,准备把龟头里的子子孙孙都撸出来的时候,隔壁的房间突然传来了清脆的碎裂声。
哐啷一声。
突然的声响吓得杨鸿差点痿了,他赶紧穿好裤子,疑神疑鬼地朝着门口看了几眼,才忽然意识到声音是从隔壁的房间传来的,而眼下住在隔壁的人正是他的二儿子,想到这里,杨鸿不禁露出心虚的神情,悄悄询问系统隔壁的情况怎麽样,而系统在静默片刻後,模棱两可地答道:「似乎正在摔东西。」
「是、是吗。」听到系统的回答,杨鸿不由得乾笑了几声,当然,按照杨双那傲得不行的暴脾气,砸东西什麽的都还算是轻了,要是待会儿看到他,还不晓得会有什麽反应,带着些许的担忧,杨鸿穿好衬衫走下楼,果不其然在餐桌上看到了满脸怒容的二儿子,而且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