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然拉去医疗室,我是很懵逼。
见到了库洛姆的内脏时,我才得知问题很大。
营养不良,身体虚弱,内脏消失,库洛姆不停地咳血,说话的力气所剩无几,能够起到安慰作为的是紧握着她手的阿纲:“库洛姆,振作点!”
“不行,库洛姆自从出车祸以来能活到现在都是靠六道骸的幻术支撑,我的松鼠并不能起到作用。”所以我连匣子都不能打开使用。
也就是说现在六道骸出事了。
仿佛在证实我们的猜想是正确的,库洛姆这一咳咳得更加剧烈,放在库洛姆的包中的三叉戟应声破碎。
医疗室大门猛地被拉开,云雀走进来推开了阿纲:“别挡路。”
他轻轻抬起库洛姆的后脑勺:“你死了可就麻烦了。”
对了,云雀对幻术有过研究,也许能帮到库洛姆。
碧洋琪和阿纲由草壁带了出去等待。
我被叫住留了下来,刚要松开的手立马握了回去,库洛姆的体温越来越低,手逐渐冰冷。
“你拥有这枚彭格列戒指,六道骸是基于什么原因,才将这枚戒指托付给你的,你曾经想过吗?”他托起库洛姆的另一只佩戴者彭格列戒指软绵绵的手,难得的声音温柔而具有磁性,“只要能够引起这枚戒指的力量,你就能继续活下去。现在的你应该还不想死吧。”
云雀的话将内心动摇的库洛姆从鬼门关拉了回来,雾气在医疗室弥散,在彭格列戒指的帮助下,她的内脏又重新回来。
因痛苦而发出的喘息也随着呼吸的逐渐平稳而褪去,直至真的平静下来,没有大动静。
我安静地看完了全程,库洛姆恢复了平静后,云雀就把库洛姆彻底交回我手里。
做过专门研究的果然不一样。
不管看多少次,都会觉得很不可思议。
无论是梦里,还是雾之战,到目前的依靠自己的力量生存下来,库洛姆已经进步了许多。
在这样的大环境下,她能够坚强地挺过去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得知库洛姆没事了时候,草壁就去会议室给小学弟他们汇报好消息。
“酒井优子,过来。”
云雀等我搞定了一切才走到门边唤我的名字,语气还没有调整过来似的,仍然很温柔。
“......您要不考虑下换个工作,比如声优什么的?”
他微微一愣,眉头皱起:“我不要。”
意料之内的回答
自从云雀接手小学弟之后,我也没有什么时间能和云雀搭上话。
再次确定库洛姆安定下来后,我跟到云雀身后。
目的地是会议室。
阿纲已经明确了自己的想法,做出了最终的决定,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从十年前来到这的大家和拉尔。
剩下的五天,争分夺秒。
“您是在担心阿纲吗?”我问。
“没有。”云雀依旧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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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五天,需要我担心的地方基本上没有。
挂名的心理医生职业没有用,反而我被草壁拉着去当中间人作调解。
“极限地打一架吧云雀!”
“我无所谓。”
“草壁都快要哭了你们真的要打吗?”
“我没有哭!”
“极限地一决胜负吧,云雀!”
“我无所谓。”
“等我一分钟!我现在回去把薯片拿过来!你们别那么快动手!”
“优子小姐我是叫你来是制止打斗的不是来看戏的啊!”
“不对,优子,这里应该这样。”
“原来如此吗?瓜,帮我把云雀君旁边那块布拿过来。”
“喵~”
“为什么做护身符这种东西要在恭先生这边做!?”
“啊因为要悄咪咪。”
“云雀也极限地允许了!”
“看到这个男人我就提不起劲赶人。”
“恭先生!不要放弃啊!恭先生!”
四个年长组的聚在一起,实际意义上算是群聚。
“多了一个草壁,打不了斗地主呢。”
“没办法,只能换一个了吧?”
“嗯。”
“那就抽鬼牌吧!”
“你最开始就把我给排除在外了吗!不行了气氛已经被优子小姐弄得太悠闲,了平先生就算了,为什么恭先生你也参与进来……”
哪怕是到了即将潜入的前一天,年长组也依旧还是没有任何的紧张感。
最惨的大概就是草壁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使劲试探却始终没能跨越过去。
草壁他只是长得比较老相,可他还只是个未成熟的孩子啊!
为了安慰越来越不成熟的草壁,我特意弄了十分丰盛的大餐,这份大餐同时也是在鼓励年长组接下来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