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全世界大多数的男孩们都曾在他们的童年时期,疯狂的憧憬着他们的父亲,并由衷的希望自己也能成为一个像他们父亲那样的男人。
我不知道屏幕前的你们是不是这样,但既然我在此说出了这样的“常言”,那么我们的主角——韩冬上,他就无疑将会是这样的一个存在。
冬上打小的时候就觉得他爹是一个武力值相当good,且颜值又相当beautiful的一个男人。
只可惜,这个男人有着极大的可能不是他亲爹。
虽然当时年纪还小,但冬上仍然依稀的记得那是一个阳光并不灿烂的冬天。那是他刚见到他爹不久,并且刚跟着他爹开始学武的时候。
按照大多数学武的套路来讲,所有的初学者,特别是像冬上这样的屁孩,在习武最初的时候总是少不了要蹲上那么几个时辰的马步的。
大雪纷飞,还莫得阳光。
冬上身穿一身单衣的站在大雪纷飞的院子中蹲着马步,一时间内心莫名凄凉。
抬头眺望天空,还处于在幼年时期的冬上第一次的感觉到了“美帝”冬季时那令人几欲于落泪般的寒冷。
但是他在雪中冷的几欲落泪,并不代表他爹会去心疼他的几欲落泪。
不仅如此,他爹甚至还在冬上冷的身子直打颤颤的时候,狠狠的把韩家的族规咋到了冬上的脸上,然后极为高冷的道:“背。”
说罢,他爹便木着个面瘫脸转身,给正在蹲马步的冬上留下了一个极为高冷的背影洒然离去。
冬上当年还处于在四六不懂的年纪,所以因智商欠费还他妈掉线的原因,并不知道自己当年究竟究竟在那寒冷的大雪中蹲了多长时间。
但是好在的是他擅长记仇,所以以至于他十八岁成年的时候,还清清楚楚的记忆着他当年站在大雪中蹲马步时,那生无可恋的心态。
他可能不是爹亲生的。
四岁的时候,冬上如是想到。
日子就这么在冬上他爹的高冷中那么一天天的过去。
习武之后的流程便轮到了所谓的“出师历练”,遂因教武的那个玩命的教,而学武的那个又不敢不玩命的学,所以在冬上十八岁那边就达到了可以从他爹那里出师了的程度。
冬上出师的那天,正好赶到了美帝人民其乐融融打算全家一起过圣诞节的那个早晨。
那天依旧如韩冬上猜想的一般,下着那既作做又套路非常的鹅毛大雪。
寒风也“唔嗷嗷”的刮的嚣张,冷的一点都不给那些美丽冻人的靓仔靓女们留条活路。
冬上满肚子卧槽的从雪地中爬起来,继而又满脸懵逼的把他爹砸到他脸上的书包拿在手中晃悠了两下。
嗯,轻飘飘的,八成是个空的。
“走。”
他爹说罢,木着他那种万年面瘫的高冷脸转身离开,给还处于懵逼中以至于连个反应都没来得及生产一个冬上留下了一个高冷的大门,略显冷漠。
整条街都灯红酒绿的洋溢着过节的喜庆,寒风吹的一如既往的嚣张,但即便如此,却仍旧无法阻止美帝人民在暖洋洋炉火旁拆看礼品时心中的欢乐与愉悦。
冬上满身狼狈的站在原地,他呆呆的透过窗户看着那一张张满是暖色的笑脸,人生中第一次的认识到了那些从来不曾属于过他的温暖。
这很糟糕。
非常的糟糕。
至少对他来说,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不那么令他感到好受的事情。
冬上拍了拍身上的雪花,背着书包独自离开了这个既温暖又寒冷的小镇。
他肯定不是爹亲生的。
十八岁的时候,冬上如是想到。
三年后,冬上在正在任职工作岗位上勤勤恳恳的干着他的活计的时候,突然接到了来自于他爹打来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是一如冬上印象中的那般高冷,但说出来的字数却要比他印象中的字数要多上那么两个。
“去辞职。”
说罢,他爹便干净利落的挂掉了电话,给一脸懵逼,甚至说还处于在“卧槽什么个玩意给我打了这么一个玩意电话”的思想当中的冬上留下了一串高冷的电话盲音。
那么,现在来自我介绍一下。
他叫韩冬上,二十一岁,为九头蛇工作,目前是个打杂的,虽然前不久还梦想着升职加薪成为新一任的反派组织CEO,但现在梦想破裂,所以便只想当个混吃等死当个炮灰爱咋咋地。
哦,你们或许很好奇,为什么他会为九头蛇工作。当然,原因很简单。
第一、他是个穷鬼。
手中没钱,上头没人,愁吃愁喝,还莫得生活来源。
虽然要饭这一职业固然能让他喘气苟活,但玩命这一行为却无疑让他找到了名为作死乐子。
正所谓应了光大皮皮虾们一句老话——来嘛,放纵嘛,不皮到当场暴毙的杠Jing怎么可能会成为一个优秀的氓流子!
第二、他是个黑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