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之上,两位年轻英俊的青年赤手空拳地打架,四肢动作流利又有力地嚣张碰撞,荷尔蒙爆发的不顾一切释放。
林校每一寸肌肤都越来越滚烫,奔腾的血液积聚到下半身,时时刻刻要爆炸的疯狂。他一把撕破了青年单薄的衣衫,触碰上大片冰凉的皮肤,薄薄肌肉覆盖的宽肩窄腰。
林校可不管青年的用心良苦,心脏有力快速地跳动,浑身的血液翻滚叫嚣着冲撞。手感良好又冰凉的小猎物要逃出掌心,他低吼着本能扑上去,狠狠碰撞对方的气焰。
林轲渝从未遇见如此失控的场景,血脉相连的兄弟滚到一张床上。纵然林校是中了药,他是林轲渝最后的亲人,不能让不伦的荒谬发生。
林校低沉愉悦的喘息,他眯着眼无师自通,急不可耐挺着腰胡乱地往上撞,直戳着林轲渝的腰臀做出下流的姿态。
林校怀里塞进了一具微凉的躯体。更准确的说,他闭着眼拉一个人上床,擒住手腕强势压在了对方身上。
青年不可置信的一顿,一向冷静的表情破了功。他很快找回理智,强烈抗拒林校侵犯探索他的身体:“起开!我是你哥哥——”
白衣青年拥有天才的智慧和沉稳内敛的冷静。如同高高在上的指挥者,第一次下了战场近身肉搏,不失镇定地处理超出掌控的场面。
林轲渝和林校一样生性冷淡,他忙于工作很少纾解欲望,连用手的次数都不多。然而,他的亲弟弟竟然将凶器对准自己,像牲口一样埋头撞击。林校性感的喘息在耳边回荡,威胁感爆棚。
林轲渝耳边炸裂,脸色空白,下一刻打了鸡血一样疯狂地反击,简直想要把胆大包天的弟弟弄死,迫不及待拨乱反正。
“别动”林校皱着俊朗的眉头,他火热的呼吸扑到了林轲渝的耳尖。
林校眸子暗红,仿若野兽控制住身下人。他纠缠白衣青年修长有力的大长腿,双手反缴摁在对方的后腰。他目光沉沉咬上猎物细嫩白净的后颈,研磨吸吮那一块软肉,拆吃入腹的强势霸道。刚刚成年的身体力量爆棚,却不得章法无处宣泄。
林校爱不释手的抚摸林轲渝美好滑腻的腰背,甚至摩挲上青年肌肉匀称的胸膛。然而。林校身体深处的燥热,始终不能缓解。
“阿校!”白衣青年似乎被烫了一下,他挣扎翻身,用身体的重量压制着林校,狠狠盯着林校发红的眼,“冷静点,看清楚我是谁?”
房间所有人被赶了出去,林校失去冷静的样子不能让任何人看去。白衣青年种种的顾忌,连反抗的力度,都控制在不弄疼了林校。
林校喘息着,汗水打湿了他浓密的睫毛。眼前一片朦胧他,骨子里翻滚撕咬侵占的欲望,像头困兽不得其法地冲撞着笼子。林校熬红了眼睛,额头细汗密密麻麻,一滴落在青年的脖颈上开出了透明的花。
林轲渝身上一块块暧昧的红印,全是打架挣扎出来的。他气喘吁吁的没了力气,眼看林校的性器隔着薄薄的衣衫,侵犯的动作越来越破格,林轲渝终于忍不住冰山脸崩坏,耳廓红的滴血,咬着牙道:“我帮你,先松开我。”
那时的林大总裁也不过二十岁的青年人,冰山脸抿直了唇线忍着怒气,身上紧绷的肌肉压抑着爆发,未免有点鲜活可爱。
林校耳边一痛像蚊子叮,他的性欲积攒达到了极点,自然听不见林轲渝退让。他本能难耐地耸动了下腰间,西裤里快爆炸的大家伙正好对着林轲渝的臀部,蹭弄中蹿起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爽。
林轲渝早早掌控林氏,久坐办公室的身体清凉温润如玉。林校如获至宝,早已听不见外面的声音。他没有犹豫死死压制扑腾的鱼,将震怒的林轲渝牢牢锁在他怀里,手腕都摁得发红。
林轲渝强烈的反击,在林校的眼里挑战性也不足为虑。精虫上脑的林校额外的兴奋,疼痛和舒爽交叉,宣泄着体力的刺激又愉悦。他不断捉住林轲渝,扒干净青年每一件衣衫,暴露出温凉的身体。
林轲渝因愤怒发红的耳朵发痒,忍不住动了动。他处处受禁锢,红着眼睛喘气,回头咬上了林校的耳朵:“放开,我给你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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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校,你松开!”白衣青年闷哼出声,像案板上一条鱼剧烈地跳动,又被林校强制地压回床上,只剩下粗重的喘息。他黑色的发梢湿漉漉,侧着脸原本苍白的皮肤是剧烈运动的红潮,脸上没有半点的屈服退缩。
背后一凉,林校温热的掌心毫不顾忌地摩挲,滚烫的胸膛贴上青年赤裸的脊背,心跳声毫无阻隔传到了青年的鼓膜,訇然作响,山崩地裂。
新一轮打架过程中,林校用床单绑住了林轲渝和自己,他像个大孩子抱住舒服的冰块蹭啊蹭。
青年还在不断挣扎,和林校互相武力镇压。如果他能完全回过头,可能会为林校刘海后暗沉汹涌的眼眸而心惊。
卷土重来,彻底毁灭了理智。
不知不觉,两人衣衫凌乱,漂亮有活力的身体不大不小的伤口泛红,密不可分的肌肤相贴和暧昧旖旎的姿势,成了一道隐秘刺激的风景,活色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