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张禺安心过了几天。
“叔叔,你在哪里?”
电话里周跃霜的声音和往常有些不同,饶是迟钝如张禺也感受到了,但他毕竟比常人愚钝一些,张禺还是形容不出来,他只感觉周跃霜的声音似乎过于平淡了。
张禺看了看正在冲nai粉的袁其晨,下意识不想说实话,但又不会说谎:“跃霜我我在”磕磕绊绊说了半天没能说完整。
周跃霜在电话那头莫名笑了一声:“叔叔,早点回来吧,我在家里等你。”
“啊跃霜在家了?你不是”张禺还没有说完就被对方挂了电话。
张禺今天之所以这么晚还在袁其晨家里,是因为周跃霜明天结束军训要回家来,他还没有想好怎么把事情告诉周跃霜,所以想在最后再帮一帮袁其晨,等周跃霜开始正式上课后回来。
却没想到周跃霜提前回来了。
张禺匆匆和袁其晨告别,回家的路上一直有些担心,周跃霜第一次没等他说完话就挂了电话。张禺不禁想,跃霜不会生气了吧?
——周跃霜确实很生气,他是故意提前回来的,打开房门看见屋内一片安静的黑暗时他有些失落又愤怒地想,果然如此。
果然如此,不好好看着张禺的话,男人就会像养不熟的猫一样,轻易被其他人吸引去注意力。
周跃霜脱了鞋,径直走进了厨房,摸摸炉灶,那里很明显有一周以上的时间没有开火了,他靠在干净的料理台边,脸隐没在Yin影里,手指一下一下敲着。
张禺很快回来了。
“跃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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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跃霜听着张禺开锁、换鞋,慢慢走进来,小心翼翼的声音。
“跃霜?在家里吗?跃霜?”没有回应的空荡居室很轻易地让头脑简单的男人语气急切起来。
周跃霜伸手打开了厨房的顶灯。
然后张禺就像见到灯塔的迷船一般,急急赶了过来,但见了周跃霜的样子,又止步在厨房门口,似乎不敢靠近的样子:“跃霜跃霜,袁袁小姐一个人忙不过来,我,我不知道你今天,回来”
周跃霜抬起头,面无表情的脸露出一个笑容:“叔叔果然很喜欢袁小姐。”
“你,你说什么呢”看见周跃霜笑了,张禺放下心来,但很快又因为对方的话涨红了脸,“袁小姐,那么好的人,不、不要这么说,我,我怎么可能”
周跃霜招了招手,看见张禺听话地走过来,脸上笑意更深:“叔叔说的对,叔叔和袁小姐”见张禺走至跟前,藏在身后的那只手迅速覆上男人的口鼻,用沾满稀释乙醚的毛巾制住反应慢了半拍的张禺,周跃霜见张禺疑惑地愣在那,甚至好奇地更吸了两口,才迟钝地软下来,周跃霜接住逐渐失去意识的高大男人,“确实不相配。”
“因为你是我的啊。”
张禺最后的记忆是闻到一阵刺激的甜味,然后陷入了黑暗里。
他醒来的时候觉得鼻腔和喉咙都有些难受,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脑袋有点重,无意识地就喊了:“跃霜”
“叔叔,我在。”周跃霜的声音充满着压抑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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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禺迟钝地眨了眨眼睛,刚醒来眼前还有些奇怪的影子,但周跃霜开心的声音他是听得真真切切,他松口气,慢慢说:“跃霜,不生气了?”
周跃霜伸手去解张禺的衣服:“不,叔叔,我很生气。”
修长的手指带着凉意碰到快养好的胸肌时,张禺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现在在床上,他下意识要去推开周跃霜不安分的手指,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绳子绑在两边,张禺一惊,彻底醒过来,只是慌张起来说话又开始磕绊:“跃、跃霜?你、你你干什么?怎么了?”
周跃霜从善如流地把张禺上半身剥光,露出男人Jing壮的麦色皮肤,周跃霜的施虐欲在那双充斥着和体型不符的惊慌的眼睛凝视下几乎涨到顶峰。
“本来我也没有想要这么早开始的,”周跃霜解到最后有些不耐烦,直接拿了剪刀把张禺的裤子剪成了碎片,他摸上被内裤包裹住的地方,压住男人试图并拢的长腿,“谁让叔叔这么不听话呢?”
张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周跃霜摸得他很奇怪,那里是母亲说过除了自己和以后的结婚对象以外谁也不可以碰的地方,他拼命地挣扎着:“跃、跃霜,那里,不可以不可以碰”
周跃霜拉下张禺的内裤,被他摸到半硬的那根鸡巴露了出来,他屈起手指弹了弹。
“呃啊!什、什么跃霜不要打那里”敏感的地方被人这么突然地来一下,张禺觉得痛,可是手被束缚住他根本没办法躲开,只能任由稳稳坐在他腿间的周跃霜时不时玩弄他羞耻的地方。
周跃霜玩了一会,又嫌内裤遮挡视线,又把那条内裤也剪碎了丢在一边,他松开男人被他搓揉亵玩得有些红起来的性器,撑着下巴,在询问张禺的意见似的:“好,这里不可以摸,那我要摸哪里呢?”
张禺现在全身赤裸面对着衣冠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