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江绪的手被泡出皱纹,陆慈终于满意了,拉他去淋浴间,喷头塞进他手里,“洗吧。”她说着,抬起一只脚踩在小凳上。
能正大光明摸陆慈的机会被主动递到手上,江绪没有着急使用。他反而将喷头放回原位,淅淅沥沥的水花从两人头顶落下,恤很快濡shi,沉重地粘在他躯干上。陆慈隔着半透明的布料摸上他的腹肌,江绪一手捉住那柔荑,另一只手快速脱下恤,甩到一边,接着将陆慈的手重又放上去了。
“好帅,我也想要有。”陆慈另一只手也伸过去,十根玉指摸索男生块块分明的腹部。两只手臂因此夹住ru房,两个小山包更醒目了,高耸着,随手的动作而荡漾ru波,陆慈没有在意。
任谁看了也会说,作为朋友,他们的亲密太过不恰当。这种道理江绪怎么会不明白呢,就连陆慈,也是大概明白的,可是一靠近彼此,再清晰的脑袋也便成了心的一个坐骑,而心想要沉沦。
江绪一边由着她摸尽兴,一边手搂住她纤细的后腰,往怀里按。陆慈任他折腾,只专心玩自己的,掐掐腹肌,戳戳肚脐,描摹人鱼线。
水汽在淋浴间内蒸腾起热意,两具光裸的身体在白雾氤氲里紧密地贴合。江绪的手在陆慈腿根处抚弄,这狭小的空间,缱绻同热气一道蔓延。
陆慈对那只在自己隐私处搔弄的手毫无反应,没有厌恶也没有喜欢,甚至不觉得害羞,江绪感到些许惊异,过去他们偶尔会一起洗澡,但从来不会抚摸对方身体,陆慈是缺乏常识,不是没有常识——否则他早把她给上了,何必刚才摸个小bi还蹑手蹑脚的。他们的赤裸也并非全无底线,陆慈可以爱怎么脱就怎么脱,他却只能脱到底裤,陆慈不许他露出那根男人的玩意儿,说是怕长针眼。
然而如今看来,自从他下了那个手,陆慈心中那条线的位置已经起了变化。江绪垂头看了看靠在他胸膛上,好奇宝宝似的玩他肚脐的陆慈,挑开裤头,试探性地往下脱。
“你干嘛呢?”一秒前还玩肚脐玩得开心的手立刻凶巴巴地挥下去,阻止他进一步动作,“你是个流氓吗?”陆慈抬起眼睛瞪他。
行吧,摸她可以,脱裤子反倒是流氓了。江绪放开手,抓上她一只nai,报复性地揉捏,“你对流氓的定义真是让人服气。”陆慈不理他,她还小,要保持纯洁,不能看到那个东西,不然小姐妹再问她看没看过,要她怎么回答,她不像江绪,她可不好意思撒谎。
只是眼下她也并非完全的纯洁了,她已经被江绪摸过了身子......只能祈祷关灵不要问她这个问题,不然她只能撒谎......都怪江绪!自己坏心眼就算了吧,还把她也给污染了。
想到这里,陆慈又瞪了江绪一眼,江绪莫名其妙,“瞪我干嘛?我这不是没脱裤子了嘛。”
“你根本不知道我为你牺牲了什么。”陆慈恨恨地说,“你这个饥渴狂。”
江绪刚想笑,想问她牺牲了什么,下一句“饥渴狂”就让他呛了口水。
“饥渴狂?”
干嘛一副不可思议的语气,陆慈歪头瞥了他一眼,说:“不是你自己一直念叨的嘛?男人都是饥渴狂,都想对我动手动脚的,我要离他们远一点。以前我以为你不算男人,没想到现在你也开始对我动手动脚的了,所以你不就是饥渴狂?”
江绪结结实实挨了一大口反噬,一时不知该伤心自己成了饥渴狂,还是高兴自己在陆慈眼里终于是个男人了。
“不过,”陆慈话头一转,“我们关系这么好,把身体借你使使还是可以的,只要别太过分。”
江绪蹙起眉头,他手滑向陆慈小xue,手掌接了半捧水,泼到陆慈两腿间两片白皙紧闭的大Yin唇上,然后按上去搓洗几下,“把身体借我?身体是能借的吗?只有你愿意使身体属于一个男人,才能让他用你的身体。”她给他碰、给他摸,他以为她是开了窍,现在看来,这窍顶多开到一半,还恰恰卡在让人难受的地方。
陆慈一脚踩着木凳,一脚支地,颇感乏力,于是两手攀住江绪肩膀,“就借你使使而已,帮你发泄一下欲望,我这么好心,这么够意思,怎么你还一脸不高兴,说得这么严重,你这种语气的话我可真不想听。”
“哦,”江绪扯了扯一边嘴皮,“那我谢谢你,人美心善。”
陆慈嘚瑟地挑挑眉,“那当然,谢谢我才对嘛,不要在这儿跟我说教。”
一副娇纵神色,江绪平日最爱她这样眉飞色舞,今天却觉得无法忍受。有时候江绪真想把一切挑明白了,直截了当地说,老子就是喜欢你,想Cao你,一天也没把你当朋友看过,只想跟你结婚生孩子。
这样的冲动使他沸腾起来了,理智却在这时候Yin恻恻地吐息,他诚挚的坦白只吓坏陆慈。他还不确定陆慈对他抱有的感情之性质,如果是爱情,那当然再好不过;如果是爱情以外的情感,他需要沉下心来计划使其变质。
他恨这语气太过寒冷而坚硬的理性,然而必须使欲望匍匐于它,小心行事。比起陆慈令人不耐的天真,他更怕陆慈拒人千里的厌恶,那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