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吃了那莫名其妙的药丸之后,薛奇呆的那层楼好生安静了一段时间。看来,楚耀和楚炔那两兄弟应该都被某些头痛的事情给绊住了,暂时没时间来“探望”薛奇。薛奇也跟着重重地松了口气。这两祸害,不来还好一点,来不是调戏他,就是逼他吃一些莫名其妙的药丸。真不愧是一个妈生的,大脑的构造都差不多,同样的可恶至极。
可惜,天不从人愿。薛奇的如意算盘还没打多久,一阵突如其来的脚步声就打断了他的思路,还来不及哀叹自己最近的时运不济,楚炔就这样捧着一个木盒走了进来。
薛奇不禁后退了两步。他认出来了,那个木盒里装着的就是上次强迫他吃下去的药丸。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药丸应该还有一半,既然如此,那楚炔此行的目的就很明确了。
“快开门!”
楚炔没工夫理会薛奇满脸疑惑的表情,自顾自地吼着看守薛奇的两名护卫。那两人也被自家三少爷Yin狠的眼神喝住了,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敢擅自妄自,只能委屈地回答道:“三少爷,钥匙不在小的们身上。”
楚炔闻言,更是危险地眯起了眼睛。那两名护卫顿时就跪了下去,战战兢兢地说道:“三少爷饶命!钥匙就在秦总管身上!”
“那还不快去把秦仑叫来。”楚炔这才想起来了。为了避免有人劫人,墨阁每层的护卫们都不负责监牢的钥匙,而所有的钥匙都放在总护卫秦仑的身上。只是,这一时半会儿的,又到哪里去找秦仑呢!
真是该死的!楚炔不由得低声咒骂了一句。事到如今,他都快急得满头大汗了。今天一大早,他就接到消息,凌天翌早在前两天就布置妥当,可能在这两天就会展开行动营救薛奇。要是再不赶快办完这些事情,难保以后会再出变故、节外生枝。
但好在,秦仑今天还算安分地呆在了墨阁,没有到处乱跑。不一会儿,他就闲散地来到了楚炔的身边,淡然地说道:“三少爷,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开门!”
秦仑皱了皱眉,站在原地没有动。
“怎么?听不懂我的话吗?”楚炔一下子动了肝火,咬牙说道:“我叫你开门!”
“三少爷,你这不是为难我吗?”秦仑耸了耸肩,笑得很是诡异。“二少爷临走前有吩咐属下,不可随意打开薛公子的牢门,以防有人对他不利。”
“呵呵……秦仑,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想不到你这奴才还挺听话的嘛!”楚炔冷笑出声,接着话锋一转。“不过,我倒要看看了。在这楚家,我楚三公子是否还能说得上话!”
“三公子,这……”秦仑还想说什么,但看到楚炔Yin狠的眼神,他一下子就止住了声。在他的印象当中,似乎还从未见过三公子这般紧张的模样。看来,大祸将至啊!刚才楚炔的那一番话,明摆着是在嘲讽他只知道有楚二公子,不知道还有一个楚家。似乎,楚炔现在做的这件事,正是关系着楚家生死存亡的重要决断。秦仑一下子就感觉到了肩上无形的压力。
“开门吧!”
秦仑还来不及细细思考,就这么被楚炔凌厉的气场逼得改变了初衷。轻轻地叹了口气,他不由得在心里默念道:二少爷,对不起了。
接着,秦仑面色平静地从袖口摸出了一串钥匙,径直走到薛奇的牢门边。随着“哗啦”的一声轻响,那玄铁制造的大锁就这么解开了。
看着一脸不善的楚炔走进了牢门,锐和澜都紧张得连大气也不敢出,直愣愣得看着那人下一步的动作。而旋儿更是在第一时间就跑到了薛奇的身边,虽然明知道这么做也无济于事,但他还是妄想能够保护薛奇。
“薛公子,我也就不跟你废话了。”
楚炔说这句话时,脸上完全看不到什么表情,薛奇也就根本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凭着脑子里本能的那点危机意识,他也知道应该离眼前这疯子远一点儿。
楚炔不再言语,直接打开了手中的木盒,递给了薛奇。他相信,薛奇能明白他的意思。薛奇疑惑地看去,果然,盒子里还剩他上次没吃下去的半颗药丸。是要我吃掉吗?薛奇不由得皱紧了秀气的眉毛。
说实话,他其实根本就不想吃这来历不明的东西。而且直到到现在,他都还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有什么药效呢。楚炔当然不会那么好心给他解释清楚。但最重要的是,这楚炔究竟有什么目的呢?为什么要三番四次逼自己吃这看似没没什么药效的鬼东西?难道,这东西是什么含有剧毒的慢性毒药,楚炔想要借此来毒害自己?薛奇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看这楚炔,好歹也生了一副美人胚子,应该不会那么蛇蝎心肠吧。
楚炔显然没功夫在意薛奇百转千回的花花心思,看薛奇还呆呆地站在原地没有动,他不禁快步走上前来,三下五除二就制住了薛奇。
“薛公子,薛公子……”旋儿还想扑上来帮忙,但很快就被一旁看守的护卫给拉住了。锐和澜也急得满头大汗,身上的绑着的铁链子被他们的动作拉的“哗哗”作响。
“唔唔……你,你做什么?”被楚炔死死地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