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兰国大军缓缓进入锦州城时,洛千城也马不停蹄的赶到了,远远的看见这一场景,心中疑惑万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锦州是失守了?
现在贸然进城不是办法,他决定夜里在进城一探。
司马超坐在将军府内,看着眼前几位一脸悲愤的风国官员,心情大好,什么叫兵不刃血,什么叫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他觉得自己加官进爵的时候又到了,秘密武器也没有被公之于众,能做到如此实在是大大超出了预计。
花遗墨和公孙二人并没有在将军府内,而是躲在了城内的花楼里,他们二人过于显眼,而且又不会演戏,司马超肯定会有所怀疑,因此他们二人已经做好了在花楼里打持久战的打算,至于君天夜嘛,他不屑与女人为伍,就去了男ji馆……
而另一边,炎泽野坐不住了,这司马超都住进锦州城了,他们炎军凭什么还在城外驻扎?岄青寒坐在桌前悠闲品茶,听着大皇子在这里发牢sao,一点没有要劝阻或者安慰的意思,这就更让炎泽野火大了。
“渊九,你既是来帮助我一展大业的,这种时候正需要你出谋划策,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做?”炎泽野压着性子问道。
岄青寒放下茶杯,深不见底的眸子看不出情绪,只听他道:“若是在下猜的不错,今晚司马超必会邀殿下参与他们的庆功宴,顺便让殿下继续在城外守候,以便里应外合,才能确保锦州真的成为囊中之物。”
“他若是如此做,那联军有什么意义,不就是把炎国当成了踏板嘛,本殿下岂会如了他的心意。”炎泽野对岄青寒的话深信不疑,心中已经做出了打算,若是司马超这般对他,那么就少不了撕破脸,毁盟约了。
“殿下大可不必Cao之过急,守在城外也没什么不好,内有风国反扑,外有炎军围困,兰国想独吞锦州城,也没有那般容易。”岄青寒慢条斯理的说道,似乎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炎泽野脑子里不可抑制的出现了一些本不该有的想法,若是他能拿下锦州,那么手中的牌就要硬气许多,争夺皇位也多了一丝希望。
“殿下英明,风国之所以大乱,炎国和兰国能那么轻易的压境,也少不了在内部有合作之人吧,既然能成第一次,何不再来第二次?”岄青寒知晓两国都与阮瑜有着密切联系,既然这样,再利用一次也没什么,反正现在风国的局势就是越乱越有利。
炎泽野听着岄青寒的话,纵然觉得风险很大可还是不禁动心了,阮瑜那个女人很聪明,总是能在合适的时候选择合适的合作对象,不管是多么昏庸的帝王应该都不希望失去国土,他认为阮瑜也一样,这时候恐怕也是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了吧。
黑夜如约而至,只有城门上的火把有些光亮,剩下的就是一片死寂。
洛千城的身影在黑夜里穿梭,敏捷的如同一只豹子,悄无声息的进了城,发现一地狼藉,户户门窗紧闭,甚至还有贴着“叛国罪人该死”条幅的,这些讯息传让他眉头皱起,想着去将军府搞清状况,还没等动身,他察觉到有人和他一样溜进了城。
不待思索,脚步已然跟上,洛千城能感觉到那人气息沉稳,想必武功高强,只是不知是哪路高手。
岄青寒趁着炎泽野入睡,十分小心的溜了出来,打算把计划告诉师兄他们,一时心急,也没有注意到有人跟踪,就这么把人带到了花楼。
洛千城见他停下,就找了个角落藏着,但是不知为何他总感觉那个背影有些熟悉,可是衣着打扮完全没有印象,况且那人脸上带着面具,神秘感就更强了。
按道理说花楼都应该是热热闹闹,莺歌燕舞的,不知是什么原因,这里就连花楼都了无生气,可以用门可罗雀形容。
花遗墨个公孙二人都快等的不耐烦了,这一切卸妆程序都已经准备好,就是不见主角出现,你说心焦不心焦。
“小寒儿是不是天黑迷了路,要不怎么还不回来呢,再晚些时候,那张如花似玉的脸怕是要出问题了。”花遗墨在屋内转圈圈,眼睛一直等着窗口,就盼着他亲爱的小师弟赶紧出现,多等一秒都是煎熬。
也是说曹Cao曹Cao到,不过岄青寒不是从窗子进来的,而是从门口进来的,对上花遗墨诧异的眼光,他微微一笑,“二师兄,在门外就听见你念叨了,我可不是迷了路,而是这已经是尽早了。”
几人还没待再说话,只听见窗子啪的一声打开了,进来了一个玄衣公子,连日赶路脸上带了些风霜,不过并不损失他的俊脸。
洛千城在檐下听到花遗墨的声音就已经确定了那人是岄青寒,所以想也没想就直接破窗而入了,在众人呆愣的目光下保住了同样呆愣的岄青寒。
“千城?”岄青寒不可思议的唤了声,书信明明说还有几日的,他怎么会这么快就赶了过来,可想而知是无休无止的连夜奔驰,想必现在已经很劳累了吧。
听到岄青寒的声音洛千城才注意到不对劲,原来那个清雅好听的声音去哪儿了?怎么就变得这般嘶哑,